“噗!”
高览狠狠的吐了一口痰,看着前面挡在大路上的军营自是愤恨不已。[]
又一次的攻击不力,让高览顾不得去察看损伤的兄弟。
从上谷出发到此已经有近半月的时间了,而相距各方势力会盟上谷,共同讨伐公孙瓒的誓师大会过去已经过了一个月了。
在誓师大会上,张四海自是拜沮授为军师统筹协调此次讨伐公孙瓒的所有军事部署,拜了张合和高览为统兵大将领上谷城两万新建步兵从大道东向攻打蓟城。
而对于会盟的异族之兵,且先有鲜于辅为统帅,领兵而行。
在上谷城中自然还是由臧霸领兵镇守。张四海倒是没有随军出征的。
在这一个月中,乌桓各部的兵马和鲜卑轲比能部的兵马在汇集之后已经向北平那边进发,一路上倒也顺利,虽不是望风而降,却在鲜于辅等人的号召下,也没有多少的厮杀,毕竟刘虞这位幽州牧所做的利民之事却是让幽州百姓受益良多。也就是张合和高览两个人所统领的这一路从上谷而出的兵马偏偏被公孙瓒布置在军都山下的兵马所阻。
不是他不努力,只是手下的人马确实不成器。毕竟成军的时间太短,尽管这些当初遴选自各方势力中的壮丁都已经接触了上谷特有的军事化管理,可惜在那种管理下干活,和这上阵杀敌确实不是一回事。
也幸亏是由张合和高览两个人统领着,并不曾犯什么情敌冒进的毛病,倒是在这受阻的军都山下,好生的得到些历练。
因为公孙瓒所派来镇守此地的乃是他的胞弟公孙范,而公孙范手上的兵马不过一万,且全都是步卒为主。
而张合他们固然是新兵为重,却是有不少骑兵助阵。
正是有这些骑兵的存在,以营寨为依托的公孙范才不敢轻易的出兵来击溃张合手下这些还算得上乌合之众的新兵。
高览自是有些不爽,即便回到张合的身边也是已然气愤填膺的。
“大哥,这仗打的实在憋屈啊!”
对于高览的抱怨,张合自然是理解的。
上谷城除了他们手上的这两万兵马之外,还是着急了乌桓,鲜卑,匈奴诸多异族的数万骑兵前来助阵的。
然而这些骑兵却没有归拢在他们的麾下,更确切的说,此时统领了数万异族骑兵的人还是鲜于辅这样的外人。
虽然说这些人都是感念刘虞的恩德才来聚集会盟为其报仇雪恨的,可是大家都知道,要没有上谷城的召集,这些人也不会来的这么快,这么齐整。
乌桓人拿出来全部的家底,凑足了三万骑兵,这其中丘力居便出兵一万多。而鲜卑人中,轲比能所部也是出兵八千,弹汗山那边慕容主持下也出兵一万。至于匈奴人,须卜骨都侯也是积极响应了上谷城出兵七千多。
这些数目巨大的兵力,如今却都是在鲜于辅的名义下行事的。
可是作为上谷自有的兵马如今这两万的新兵,却是始终不能突破公孙范在军都山下的拦阻,向东挺近,这样的局面让高览不仅有些着急。
毕竟他和张合两个人从冀州而来,不久便被张四海委以重任,而今在这种平叛大战中,张四海并没有让臧霸领兵,却将统兵大将的重任交给了张合与他,这等信重,让他也是雄心万丈,想要做些成绩出来,好让张四海也面子上有光,所谓士为知己者死。
“元博,切莫着急!我等当日领出出征之时,主公就有所交代,我们不求一击毙敌,一战而胜,要想将公孙瓒的势力在幽州拔除,自然不能一蹴而就的!”
“大哥,你说的那些,和我说的没什么关系,我只是说咱们这仗该怎么打才是,你和我说那些事情,哎!”
“呵呵,又叹什么气,我倒是觉得,眼下咱们的局面大好!经过这数日厮杀,你不觉得咱们手下的这些弟兄已经渐渐的有了章法,不再是开始时的那般无脑!”
此时的高览倒是没有太多的心情去察觉这等细微的变化,“大哥,也莫要太心宽了些!”
“你呀!主公自是说过,只有战场上才是最好的训练场。若是平日里,要让你我将这两万人都带出来,确实不知道要耗费多久时光,而今有骑兵翼护,咱们自是可以让弟兄们好生的在公孙范这块磨刀石上磨砺一番!”
“大哥,你倒是兴致不错啊!我只怕等到咱们把兵马都练好了,到时候不管是蓟城还是北平都没有咱们的份儿了!”
“呵呵,看你说的,只要将兵马都练好了,这便是大功一件了,何况战场上的事情哪有那么十拿九稳的,即便是幽州被主公拿下了,难道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