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以为大军行事方便之用了。
“田先生之言不无道理,然而这却都是我蓟城赵氏的一片诚意。”
此时的赵爱儿也是破费口舌,若是只有张四海在,她或能动之以情,说些前事种种,彼此沟通之事,而今却有两个谋臣在,有些话她却不好宣之于口。眼见得张四海也有些索然无味,赵爱儿却是不得不将自己的底牌说出。
“除此之外,我们在公孙瓒的麾下有人!”
“敢问赵渠帅,可否告知此人现在何处,是武将还是文臣,在公孙瓒军中的地位若何?”
对于黄巾军的势力,虽然如今大势已去,不过在沮授看来,这黄巾并非就没有了用处,想当年顷刻间便能席卷了大半个天下的黄巾之乱,这等沟通联络,在他看来定然不会因为黄巾之乱被平就随之烟消云散,他如今创建了军情司,虽然有张四海的大力支持,发展的很是迅猛,然而若是能够吸纳一些当年的黄巾系统,未尝不能让军情司如虎添翼。
“此人的地位在公孙瓒麾下虽不是名列前茅,却也被公孙瓒甚为倚重,如今公孙瓒亲自领兵拿下了蓟城,可是此人正在北平为公孙瓒镇守老巢!”
听赵爱儿如此说,在场的张四海三人都是笑了。
“渠帅倒也太小心了些,既然是倾心来投,如何不有一说一?”沮授笑着说道。
此前的田丰语气凌厉,而此时的沮授的语气倒像是长者在笑责着不懂事的晚辈一般。
不过这些对于赵爱儿来说,都不重要。
有些东西藏在心里总是负累,只有说出来了,才能让自己活得自在。
“从今往后,还请诸位莫要再提及渠帅之称!”
总是将自己道门内的事情说与了旁人,这自然等同于叛教,身在幽州赵爱儿自是不会怕还会有人来找她制裁,毕竟如今天下间诸侯纷争正在兴起,想必也没有人会在乎她这位已经在幽州没有什么发展潜力的渠帅了。
“你为何要如此做?”张四海问道。
“不如此又能如何,入道十数年,匆匆间年华已逝,却不见心中的道门兴盛,只是茫然的为了道门而作道。如今幽州之兴,已然让黎民百姓受益,却是和我心中的道义殊途同归,我虽只是一女子,也是知道识时务的。可惜刘虞早卒,公孙瓒残暴不堪,并非是个良善之辈,有他在,幽州不得安,北疆也不得安,如此乱世之人,自不能让他久活!至于赵氏之事,张大人将来自行斟酌便可。”
“这些事情,我自然会处置的。只是想不到,为何你会选我来做这件事呢?”
张四海的话倒也让田丰和沮授两人轻轻的摇了摇头,自家主公那点都好,却是有些谨慎,有些事总是需要确认之后才会放手去做。
他们两人自是不会知道,张四海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这是实实在在的活在这个汉末乱世之中,而不是在电脑跟前玩着三国游戏,根本没有容得他有储存读取的机会。
此时的赵爱儿听得张四海如此问,却是笑了,“说句冒犯的话,张大人你真的就不像是个官,当然你本身的出身也不是官宦之家,可是你这一路走来,步步青云之下,竟然还能如此看得起我,不以我这个黄巾道众的身份为要挟,也是大胆的任用苏双和张世平两人,更是愿将当初张纯这等叛贼的手下降兵用以心腹,也能让那些蛮不讲理,好勇斗狠的草原人愿意与你为友,再加上你手上的财富,你麾下的强兵,还有眼前这两位也都是名骚一时的名士的辅助,你且说说,在幽州这片土地上,我不选你,选谁呢?”
听了赵爱儿的话,张四海自是呵呵以对。
“其实这些都是实话,当然也都是分析可得。不过在我心里,却是只觉得你张大人是一个可以平等相待的人,如此而已!”
“主公,赵姑娘所言便是我等想说的。切莫要再心生他念,如今天下大乱,正是我等大有为之事,主公坐拥上谷如此钱粮汇集之地,又有北疆万民之归心,只要将公孙瓒这叛贼剿杀,幽州上下自当以主公为首,到那时候,我主自能达则兼济天下!”
沮授自是畅快说道。
“公与所说之事,我心中有数。而今还请公与和赵姑娘两位将相关事情都沟通一番,不管是赵从事那里,还是蓟城中,都需要暗遣机密人去联络。我军既然要为州牧大人报仇雪恨,自不能让州牧大人等得时间长了,非如此如何能够让州牧大人瞑目。幽州百姓的安居乐业得之不易,却也容不得让公孙瓒这等害民之贼窃据幽州高位,败坏了幽州的长治久安!”
“主公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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