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平太守府中,公孙贾很没有骨气的径直跪在公孙瓒面前哭诉道。
“主公,您可一定要为属下做主啊!”
看着眼前的公孙贾,刚刚回到北平的公孙瓒很是不满意。
“你是干什么吃的,跟着我这么久,居然被人给欺负成这个样子,你还好意思,让我给你做主?”
“主公,不是属下不努力,实在是那张四海从来不按套路出牌啊!”
公孙贾这话自是有些道理,毕竟张四海所做的那些事情很多都不是当下人所知道的。
不过这话即便再有理,公孙瓒又怎么会管那么多。
“你也不是新手了,混在商事上也很多年了,还怎么让人给弄得这么狼狈,不说损失了的那些钱财,单单让人把你给逼出了上谷,你也有脸来求我给你做主!”
对于公孙瓒的指责,公孙贾只能听着。不过好在公孙瓒只是在骂,并没有其他什么动作,公孙贾作为公孙瓒的属下,对于这位主公的性情还是有所了解的。若不是在他心情的时候来说这些事,公孙贾也不用多话,只求给自己的脑袋祈福就好了。
静静的听着公孙瓒的教训,不做分辨,公孙贾变成了一个应声虫。
“大哥,公孙贾固然没有做好事情,不过却也给咱们留了后手的,他在上谷那边还是拉拢些人手,若是大哥有心对付上谷,咱们可以好好的利用一番!”
公孙越此时开口为了公孙贾求情道。
公孙瓒自然也是知道,公孙贾身为自己手中的钱包财源,也不能训得太不成样子,毕竟对于如今的公孙瓒来说,一众手下若论上阵厮杀的战场,无人不识行家里手,可是对于民政和财赋这样的事情,却也没有几个人能用的。若非如此,在公孙贾将他给与在上谷的投入损失殆尽的情况下,不说要了公孙贾的性命,起码绝不会只是马上几句就了事的。
此时听公孙越如此说,公孙瓒也收了怒气,对着公孙贾说道,“既然你在上谷留了后手,那就要把这后手好生的维持住,待到将来定有用处!”
“大哥,那眼下咱们就放过那张四海么?”公孙越听公孙瓒的口气,自是猜测的问道。
“如今那张放已经是河东太守,袁盟主那里还想要让那小子钉在那里以阻挡董卓东向,若是我们这个时候对上谷有所动作,怕是会坏了袁绍的布局!”
听公孙瓒如此说,公孙越有所不解,“大哥,我们又何必要听那袁绍的话,想他不过一个区区的渤海太守,一介寄人篱下之徒,也就是靠着四世三公的家声,如何会有大哥你这样的雄才武略!”
“我非是要听命于袁绍,不过要是有了这一层关系,无需费力便拿下幽州,即便听命又有何妨呢?”
说着话的公孙瓒自是笑了笑,“等下,等范弟和士起来了,我们再好好的商议一下!这下子确实是件大事。”
“那主公,您看我是不是先回避一下呢?”
此时公孙贾小心的问道,毕竟他不过一介商人,尽管有着公孙这个姓氏,可是在公孙瓒这里,却不是什么核心人物。
见公孙贾如此说话,公孙瓒却是见不得这种小心模样,他要的是听话的人,却不想手下有人会是个胆怯之人。
“这件事你也听听吧!”公孙瓒的话可是将公孙贾说的心花怒放,虽然之前被骂了一顿,可是这个时候公孙瓒的表态,却是让公孙贾的心中一喜,毕竟这意味着他这个人也有了进入公孙瓒手下的核心圈子中了。
若是按照往日的情形,那还用公孙贾开口问,公孙瓒早就打发他走了,不过如今公孙瓒倒是有些变了,却是有些事情在某些时候还得让公孙贾为他盘算一下利弊得失,当然也就是在钱粮赋税上面的。
很快公孙范便和一个文士来到了公孙瓒面前,作为公孙瓒手下唯一一个用的上的文人谋臣,此时的关靖对于被公孙瓒这般急着召见,确实很是平常。
不过在几人落座之后,公孙说出的话,却是让众人都很是震惊。
“诸位,我此次回来,这首要之事,便是要和大家商量一下,该如何劝刘虞进位皇帝?”
话一出口,便是众人无语,都看着上面的公孙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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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据消息说,那公孙瓒已经回了北平数日,竟然没有什么动作,只是整日里召见手下人,不知道商议什么大事呢?”
上谷城中,如今沮授手上的军情司,已经将它的触角向着四面八方伸展,借着如今上谷商事繁茂的便利,只要有上谷商人出没的地方,军情司便能够将他们的情报网络铺陈过去。
有了沮授的掌控,这样的扩展却也是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