恼火了,口气有些硬了:你妈妈说的不完全对,现在是校长需要,你不满足校长的需要,校长不高兴了。
陈改云确实胆小懦弱,一看我脸色沉下来,马上害怕了,畏缩的说:校长,我给你看,你不能欺负我,也不能跟别人说啊……我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校长会疼你的,校长怎么会欺负你呢?你帮校长的忙,校长只会表扬奖励你啊。
陈改云犹豫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松开了裤衩上的那个手。任我拽下她的裤衩,洁白的小腹和稀疏的荫毛露了出来。
陈改云发育的很一般,毛毛只在趾骨上排列着少少的几根,而且还是黄褐色,荫毛下面一道明显的沟壑延伸到腿间,她两腿紧闭着,大腿上侧跟小腹贴的紧紧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把脸凑向她的腿间,她想用手挡一下,手刚伸到小腹,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赶紧拿开,我的鼻子凑到她小腹和双腿形成的凹陷,使劲嗅着,一股少女的幽香和裤衩残留的肥皂的味道。
我伸出舌头向她腿间舔去,陈改云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两腿夹紧,似乎害怕我的舌头。
我的舌头在她下腹的沟沟舔着,扫到她的大腿她就浑身哆嗦,似乎很怕痒。
我低头解开她的球鞋鞋带,脱掉她一只鞋,然后把她的一条腿从缠绕在膝盖的裤子和裤衩中拔出来,这样她的腿就微微分开了,我的舌头能更深的舔进她的腿间。
陈改云似乎不是很反感我的侵扰,双手拽着衣襟放在腹部,似乎怕衣襟垂下来挡住我的脸。她的背靠在墙上,小腹往外挺着,我再努力也舔不到她的荫道,我只好抱起她来,走到沙发上,让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看着她腿间的紧闭的一条竖缝,俯下头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陈改云的身体似乎很敏感,小缝的下端有一些晶莹的水流出,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一滴不剩的全用舌头卷进嘴里。
我舔够了,她的腿间也都是我的口水,我抬起头问她:小云云,校长亲你这里舒服么。
陈改云说:舒服,痒痒的。就是有点想尿尿。哎呀真的尿出来了……说着想站起来。我身上按住了她,低头看她的小缝,缝隙下端一小股水流出来了,我伸着舌头添了个干净。舔着舔着我心生一计。
我抬头看着她说:云云,你流出来的不是尿,是嗳液,你能流出来说明你喜欢校长,校长也就是需要这个嗳液,校长身体不好,必须要吸女孩子的嗳液才能恢复。你等于救了校长的命知道么?
陈改云很惊讶看着我:真的么,我还以为是尿呢,这个还能治病么?校有什么病呢?
我一下编不出来了,讪笑着说:校长的病现在说了你也不懂,有你小妹妹里流出的这个水水,校长就能好了。
陈改云说:就流出来那么一点有用么。
我说:有一点就很好了,不能让你流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所以啊,校长能舔一些就满足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跟她发生实质的性行为,舔了个够也算满足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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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让陈改云穿上裤子,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跟她说:怎么样,校长不是坏人吧,校长没有欺负你吧。
陈改云说:嗯,校长是好人。我能帮到校长也很高兴。
我乐了说:云云同学,校长的病不是一两天就能好,所以希望你能经常帮助校长。
陈改云似懂非懂的说:校长为啥不去看医生?
我说:我喝你的那个水水,就是医生教我的,知道么?
陈改云说:要是真能帮助校长治病,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我说:以后啊,王老师通知你,你就来我办公室,给校长喝你的水水好不?
陈改云说:好的,好的。
我搂住她的肩膀说:云云真是个好孩子。今天的事情是咱么的秘密。只能你我知道。
陈改云说:我能告诉姐姐么,如果姐姐的水也给校长喝,那校长是不是好的快些。
我说:那当然了,你跟姐姐说,不要让妈妈知道了啊陈改云说: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妈妈知道肯定不高兴的。校长你舔我的那个那个……很舒服。
我猥琐的说:哪个啊?校长舔你什么?
陈改云说:就是……就是……那个逼……我说:逼是骂人的,你们不是学过生理课了么。
陈改云点头说:那个……那个……嗯,那个……荫道……很舒服。
我乐了:舒服以后校长经常给你舔,舔了舒服了,才能有水水给校长治病。
陈改云点点头。
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校长,我看到一次,妈妈的厂长在我们家里,和妈妈在一起,他也舔妈妈的……妈妈的荫道……我一怔,问道:咋看到的?
陈改云说:前不久一天,我没有带课本,课间跑回家去拿,还没有进家,听见妈妈在跟人说话,我趴在门缝上,就看到厂长爷爷趴着舔妈妈,妈妈好像很舒服,使劲的笑,我没敢进去,就回学校了。
我乐了:厂长爷爷穿衣服了么?陈改云说:穿着啊,不过妈妈好像没穿。我跟姐姐说了,姐姐有些不高兴,让我别跟别人说。校长,你可别跟别人说,要不姐姐骂我了。
我点头答应了。
女学生在办公室里太久了,我怕有人怀疑,我从口袋里拿了10块钱给她,陈改云死活不接,我说:你帮助校长,校长要奖励你。这算奖品。
陈改云大概没见过这么多的零花钱,不敢接,我塞到她口袋里说:你跟姐姐买些好吃的,别告诉妈妈,知道么。
陈改云点点头,我放她回家,她高兴的走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老曹打来电话,我表扬了他,他也很高兴,说:计划开始了,他会尽量安排多些小鸡给我吃。
我问他打算不打算吃几只。老曹乐了说:最近跟一个学生的妈走的很近,感情很好,暂时不想碰学生。
我乐了说:你不是想改邪归正吧。
老曹说:这个学生妈太厉害了,快把我吸光了,那个药都快跟不上了。那里还有心思花在女学生上。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药也快吃完了,我手上的还分了李经理一半,比老曹手上的还少啊。
这个村支书咋还没有邮寄药过来呢。
我放了电话,还没起身电话铃就响了。我抄起电话,那头正是李经理,急的跟火上房一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他那里也没有药了,要我尽快搞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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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一定快些搞,让大家不要断顿。
放下电话,我有些郁闷,咋搞药啊,这么多天了,那个支书也没有跟我寄药过来啊,这家伙言而无信啊。
我晃晃悠悠暗骂着那个村支书,出了办公室,刚走了几步,迎面碰上了赵芬芳老师,赵老师已经完全恢复了,脸色也好了很多,手里抱着一大摞书籍,我赶紧过去帮她接了过来。
赵老师感激的冲我笑笑说:校长还工作啊,不回家陪陪嫂子啊。
我抱着书说:你搬家啊,搞这么多书。
赵老师有些不好意思说:没办法,赶紧补一补基础,万一今年有进修的名额,我怕跟不上。
我抱着书跟她进了她的宿舍,书好沉,我脑门全是汗,赵老师拿条毛巾递给我,我摆手没接,赵老师小嘴一撅说:咋的,嫌我毛巾脏啊。
我哈哈笑着说:那里,是我脏,你这个大美女的毛巾弄脏了可惜了。
赵芬芳脸一红说:擦汗吧,油嘴滑舌的家伙。
我接过来擦擦脑门的汗。
赵芬芳接过毛巾,又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坐下。赵芬芳坐在床边问我:校长,下学期的进修计划怎么安排的。
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呢,应该有名额的,尽量让大家都能去。
赵芬芳说:赵真真老师说要正式参加高考?
我说:是啊,她基础好,几次都差一点。我支持她考一次试一试。
赵芬芳微笑着说:校长对赵真真可真偏心啊。难怪那小妮子天天把你挂嘴边了,谁敢说你不好,马上就跟人家着急。
我说:没有偏心,大家都一样的,赵真真考也只能报师范类院校。还要回来的。
赵芬芳说:那也比我们进修没文凭好。
我说:毕竟还是需要老师的,进修两年,真正读大学要四年的。
赵芬芳老师低下头说:我不去考,能进修我都知足了。我没有真真那么好的命。
我看着赵芬芳楚楚可怜的样子,凑过去坐在她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
芬芳老师,不管是谁,我都会帮助大家取得进步的,你也放心,我对每一个老师都会认真负责的。
赵老师听出我话里有话,笑着伸手把我放在她肩上的手推了下来说:你对你的赵真真负责就好了。我们就认命了。
我厚着脸皮又把手搭上去说:赵真真命好么,命好现在就不会在城里锻炼舌头了,每人都有命好的时候,也有倒霉的时候。
赵芬芳又推我的手说:拿下去,什么样子,要给赵真真看到,小妮子非跟我拼命不可。
我坚持的搂着她的肩说:赵真真跟你一样,都是学校的老师,她凭啥跟你拼命。
赵芬芳不再挣扎说:我们平时吃饭闲聊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当成校长夫人了,惹的大家都不满意。
我乐了:校长夫人已经有了,而且也不可能换。
赵芬芳突然扭过身子对着我说:上次她回来我就发现她眉高|孚仭缴ⅲ呗凡孀磐龋隙ㄔ馊耸至耍遣皇悄愀傻摹n椅仕稻褪歉憧戳烁錾倭炙拢抖济桓桑瓜肫遥皇悄愀傻模训郎倭炙滦『蜕懈傻模br />
我呵呵笑着说:就是和尚干的。是不是少林的,我就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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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芬芳使劲拧我一下说:还有那个女老师没被你染指的,你说说……我一下抱住了她说:你是最后一个,今天你从了我,就全了。
赵老师一下蹦了起来,躲到门口说:我可不是赵真真,让我从你,想都别想,我就是不让你碰,想凑全了,等着吧。说完笑着跑掉了。
我看着她的背影笑着骂道:小娘皮,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帮她带上门,离开老师宿舍,出去散步。
周一上课,我让王老师找了个理由把陈改云叫出教室,悄悄的送到我办公室,陈同学进来后,我搂着她躺倒沙发上,她自己脱了裤子裤衩,叉开腿,我俯下头就狂舔她的荫道口,过了一会,就有汩汩的溪流出现,我老实不客气的吞咽下去。
然后我拿毛巾给她擦干净下身,让她穿好裤子。
陈改云笑着说:校长奖励给我的10元钱,我找商店买东西破开了,给了姐姐5块,跟姐姐说了校长治病的事情,姐姐说也愿意帮助校长。
我心里乐开了花,我说周末你带姐姐来,陈改云笑着答应了,整理好衣服回去教室上课。
正在办公室里想怎么联系老支书问问药的事情,有人敲门,开门一看,传达室大爷领着我亲爱的村支书出现在办公司门外,我激动的差点蹦起来,走过去紧紧握住老支书的手,请他进来,请支书坐下后,我电话请了曹副校长和李经理过来,两人如飞一样,几乎在我放下电话的同时,就冲进我办公室,可见这两人对药的渴望。
我向双方介绍了大家,老曹和李经理依然握着老支书的一个手,崇拜的看着矍铄健壮的老支书,老支书开了个玩笑,双手微微用力,老曹和李经理就甩着手蹦起来了,两人瞪大眼睛,不相信的看着老支书的手,根本不相信一个老头子能有这么大的手劲。
老支书取出一个大口袋,里边都是成品药,数量很多,估计3人能吃半年的。
我们三个接过药,把老支书撇到一边,自顾自的平分了药。每人乐呵呵的抱着自己的一份,才想起老支书,老支书没怪我们失礼,自己反而不好意思的说:
早就该来了,就是为了精心做这些药,耽误了几天,才赶过来。
老支书还要掏钱还我,我死死按住他的手,不让他掏出来,李经理和曹副校长抢着打电话定了酒席,没到中午呢,就拉着老支书喝酒去了,我一直等到中午放学,才赶到饭店,3人已经喝的面红耳赤。
老支书还要到市里去接病人,老曹和李经理掏光了身上所有的钱给老支书带着,李经理打着酒嗝还要开车送老支书,被我制止了,找了个司机开车送老支书离开,我们3人乐呵呵的回学校。
药接上了,疗效能保证,大家都很高兴。
我开始给高三补课了,高考不远了,高三的学生都开始玩命,每天下午放学后,所有学生都能回家,我给大家补习,不具体讲课本上的东西了,而是搜集了几年所有高考题,有真对性的给大家做实战分析。
周三,我给高三三班讲完课,已经很晚了,我宣布下课,大家都急忙收拾东西离开,我为了方便第二天上课的老师,我习惯的擦着黑板,学生们先行离开。
我擦完黑板转过身来,空荡荡的教室里还端坐着一个女生,厚厚的眼睛片后的水汪汪的大眼睛注视着我,我一下就认出来了,这个肯定是陈改云的姐姐,陈佩云,姐两个张的很像。
我笑着问她,这个同学为什么不回家,是不是还有些问题?
陈佩云笑着说:是有些问题,能不能跟校长老师一边走,一边问?
我说好啊,然后两人前后出了教室,分别走出学校,才凑到一起,陈佩云说:校长老师的课讲的太好了,今天的数学卷子分析听完了,我好想参加了三四次高考,信心一下就起来了。
我说:在北京,高中老师都要安排模拟考试的,让大家提前有了高考的感觉,实战的时候才不会怯场。
陈佩云说:北京真好,我一定要考一个北京的学校。去北京看看。
我乐了说:你考上北京任何一个大学,校长出钱供你4年。
陈佩云说:真的么?
我说当然了,陈佩云说:不上师范,校长也支持我?
我说:也支持,只要是北京的大学。不上师范,校长个人掏钱支持你。
陈佩云说:校长不许骗人,拉钩。说着调皮的笑着冲我伸出小手指,我也伸出去我的指头,跟她勾在一起。
我笑着说:我今天特意看了你们最近的成绩表,你的成绩排的很前,高考只要正常发挥,上北京的学校很有机会,我唯一担心的就是你的临场发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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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佩云微笑着说:我也担心这点,前面几届的很多平时学的好的师姐考试发挥不好,反倒平时学的不好的师哥,临场发挥的比平时还好很多。
我说:男女在性格上有区别,造成考试状态的差别。
陈佩云说:我希望老师能给我辅导辅导如何调整考试心态的。
我说:好啊,我下一次就安排这个内容给你们班上讲。
陈佩云停下脚步转身望着我说:我希望校长老师今天能单独辅导辅导我。
我看了看表,晚上9点半了,我说太晚了把,改天我给你单独辅导都好。现在咱们都离开学校了。
陈佩云取下眼镜,水汪汪雾蒙蒙的大眼睛看着我说:校长,今天晚上木器厂倒夜班,我妈妈不在家,您能到家里给我辅导辅导么?
我有些犹豫,陈佩云凑近我低低声音说:你骗我妹妹给你治病的事情我都知道了,高一的小妹妹不懂事,我都高三了,我还不懂么。
我心里慌了一下,又稳定住了,陈佩云低着头说:到家里,我也可以给校长治病啊。
我心花怒放,伸手拉住她的手说:你妈妈真的不在家?
陈佩云点点头说:就我和妹妹在家今晚。
于是,我两人快步向她家里走去,我不认识她家,任她领着前行,走到一片平房,她停下指给我那个是她家,然后她先回去,让我稍慢几步,怕一男一女一起走,别人看到笑话。
等我到了她家门口,她还没进屋,她看我过来,转身敲敲门,门开了,陈改云毛茸茸的小脑袋伸出来了说:姐姐,今天补课到现在啊。陈佩云指着我说:改云,看俺请谁来了。
陈改云探头看到我,很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