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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校长生涯 完结-第17部分(1/2)

    脚上是一双黑色高跟皮鞋。

    我根本没心思看桌上有什么饭菜,心里拼命的盘算怎么开口提出想要操她的想法。冯女士倒是很热情,使劲夹菜倒酒,我吃了一些,喝了几杯。

    冯女士看我热情不高,使劲问:校长是不是酒菜不对口味,要不重新点几个?

    我拦住她淡淡的说:可以了,可以了。

    冯女士看我有点不是很放的开,自己也有些尴尬,半天也没说出什么有意义的话来。

    过了30多分钟,我真的吃的差不多了。但还没有吧话题引到性上来。我有点着急。

    冯女士突然端起杯酒,说:校长,我一个小女人,也没啥可以感谢校长的,就敬校长杯酒吧。我伸手去接,她明显的手腕一抖,酒洒在桌子上,有几滴溅到我身上,冯女士赶紧拿出个手绢,一边道歉的一边过来给我擦拭,那几个酒点子明显的在我衬衫上,冯女士拿着手绢却蹲低身体给我擦拭裤子,尤其是裆部,冯女士使劲擦着,嘴里一连声的说着:我真笨啊,给校长弄脏了,要不找个地方给校长换条裤子?

    我斜眼看着她,她也瞟着我,手放在我的裆部,隔着裤子捏捏我的鸡芭,我的鸡芭已经硬硬的挺在她手里。冯女士感觉到我的变化,脸红红的说:呀,校长裤子湿的厉害,我在那边宾馆开了个房间,校长去换条裤子好不?说完有用力捏捏我,似乎在请求我同意。

    我满意的点点头,冯女士抢先结账,我摇头晃脑的走出饭店,冯女士快步跟上来,挽着我的手臂:校长吃好喝好了么。

    我乐着:喝就喝好了,吃么还差点。

    冯女士顺着我的话说:那校长还想吃点啥。

    我乐了,看看四周没人注意,伸手在她屁股上捏一把说:吃你喽。

    冯女士一个巨大的媚眼抛过来:校长好坏啊,人怎么能吃呢。

    我哈哈乐着,两人相拥着走到宾馆,她告诉我房间号,先进去了,我抽了根烟,假装找人也进去宾馆,到了房间。

    我坐在沙发上,冯女士一屁股坐我腿上,搂着我的脖子说:校长,你真的要吃了人家?

    我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直接伸进她的裙子,咦,大腿上罩着光滑的丝袜。

    我有些激动,上次赵真真穿没仔细把玩,这个少妇也穿,现在时间还早,要好好玩玩。

    冯女士的西服裙比较窄,进去个手臂不是很灵活,冯女士起身把裙子拉到腰部,裤衩和两条丝袜全露出来了,然后又一屁股坐在我腿上,抱着我的肩膀,我低头看她的大腿,相当的肥硕丰腴,丝袜顶端的两个束紧的带子把雪白的大腿勒出两道沟来,我摸着裤衩和丝袜间的那一段肥肉,感觉很是柔软滑腻。

    冯女士的裤衩很是特殊,竟然也是尼龙的,灯光也也微微泛着光芒,我伸手摸去,冯女士打开双腿,热烈欢迎我到她私密之处旅游。我也不客气的用指头抠弄着她腿间的凹陷,冯女士似乎很享受我的爱抚,她把头靠在我的头上,闭着眼在享受。我向来不爱给女人服务,但冯女士的穿着让我很感兴趣,滑顺的尼龙内裤,肉色的玻璃丝长筒袜子。都让我爱不离手。

    我的鸡芭已经在冯女士的屁股下慢慢的硬起来了,冯也感觉到了我的变化,从我腿上蹦了下来,低头看着我隆起的裤裆,伸手摸着我搭起帐篷的顶部,笑着说:看来校长真的想吃了人家啊。

    我说:掏出来,跟你男人比比看谁的大。

    冯女士解开我的裤扣,摸索了几下就把我的鸡芭掏了出来。握在手里,欣喜的说:尺寸不小,手感也不错。

    我乐了:比你男人的如何?

    冯女士说:别提那个破落户,不是个男人,连自己老婆都出卖的家伙。

    我有些好奇,探头问冯女士:你男人咋出卖你了。

    冯女士脸上黯然:我之前只有我丈夫一个男人,生了个儿子,一家生活的也算甜美,但是一次参加他们厂子里的聚餐,他们书记看上我了,就跟我丈夫说。

    我丈夫就把我灌醉了,我傻乎乎躺在家里昏睡,我丈夫把家里的钥匙给了他们书记,那老头子就潜到我们家里,我就失身了。

    我醒来以后,要跟我男人拼命,我男人给我求饶,我没法只能原谅了他,他后来当上了个科长,他们书记时常来我们家里欺负我,我男人都是不闻不问。我恨死他了。后来他跟他们一个科员好上了,我当时就提出离婚,现在我带着儿子过,我的希望都在儿子身上。

    我很是同情冯女士,遇到这么个男人,实在是命苦。我揽着她的腰,安慰她:你儿子调皮捣蛋的够呛,但相当聪明,基础也比较扎实,还是有机会的。不过他跟社会青年混了这么久,课程还是耽误了,我建议让他留级一年,补补课。这样考大学机会大些。

    冯女士很是感激,再三谢我对她儿子的关心,我说:孩子犯错误还是可以原谅的,毕竟是我的学生,我可不希望我的学生没出息。

    冯女士激动不已,崇拜的看着我,手里紧紧握着我的鸡芭说:校长,你对我儿子这么好,我真没啥可报答你的,我的身子就我男人和那个坏书记用过,还有你们……你们曹校长用过一次,你要是不嫌弃,我随时随地伺候你都行,我……说着冯女士双膝跪倒,低头就含住我的鸡芭头子,使劲吮吸着,我gui头一阵酥麻,我舒服的靠在椅子上,任冯女士给我服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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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冯女士一边含着我的鸡芭,一边自己摸着自己的荫部,过不多久,冯女士就完全动情了,她脱下自己的裤衩,骑到我身上,单手扶着我的鸡芭对准自己湿乎乎的荫道,坐了下来,慢慢的吞没了我的鸡芭,她的荫道很是湿热,鸡芭在里边宛若洗热水澡一般,冯女士将我的鸡芭全部吃进后,她自己也很是享受,抱着我的脖子稳定住身体,运用内力,荫道收缩放松,再收缩再放松,不断的揉弄着我的荫茎。大概这种内动很消耗体力,冯女士开始起伏身体,我的鸡芭被她的荫道不断吞吐着,很是舒服,我伸手抱住她肥硕的屁股,一使劲站了起来,冯女士被我端着来到床边,我放倒她在床上,鸡芭依然插在她体内,伸手解开她的衬衫,拉掉文胸,一手揣摩着个丰满的玉|孚仭剑屯钒焉嗤飞斓剿炖铮肱靠次铱衔撬芨咝耍咕⑦谱盼业纳嗤罚毅殂榈目谒急凰阶炖镅柿讼氯ァbr />

    冯女士双腿高高举起,盘在我腰间,脚后跟按压我的屁股帮我使劲,腿也一下一下的跟着我的节奏夹紧,似乎希望我更深入一些。我开始发力了,鸡芭宛若上了发条一般在我屁股的带动下高速抽锸着,冯女士开始陷入疯狂状态,嘴里嘘嘘的吸着气,好像喝了杯很烫的水一样,双手在我背上上下乱摸着,由于吃了药,我鸡芭过于的敏感,不多久我就发射在冯女士的荫道里,冯女士双腿从我腰间滑下,身体蜷缩着躺倒在一边,我也满头是汗的躺倒了床上。

    我们两人大战一场,晚饭喝的酒慢慢发挥出来,都有些头晕脑涨,两人搂抱着昏睡了两个小时,才慢慢醒转。

    冯女士不方便在外边过夜,我们穿好衣服,我先行离开,冯女士退房后也回家了。

    我慢慢的走在午夜的街头,周围有一些摆摊的人热情的招呼着路人,看着这些辛苦忙碌的人,我不免有些伤感,人们到底为什么活着,为了钱?为了子女?

    爱情,肉欲?多少女人为了发展,为了将来,为了子女,为了金钱,为了爱欲在跟男人睡觉……女人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本钱,妄想通过付出肉体换来自己想要的,男人又利用自己的权利,给与了女人她们想要的,换取了他们的肉体……复杂。我想着又有些头疼,我晃了晃脑袋,赶走了这些恼人的问题,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是周末了,我一觉睡到了中午,起来喝点茶,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神,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女学生,身材高挑,穿着白色的短袖校服,下摆扎在运动裤里,脸蛋白皙,一副古老的黑眼镜更显的人文质彬彬的很是秀气。

    我有些莫名奇妙,问:你是那个班的学生?找我有事情么?

    女生很紧张,双手绞着衣角,低着头,嘟嘟囔囔的说:刘校长,是曹校长让我来的,我是高一三班的陈改云,曹校长昨天跟我说您办公室需要打扫,让我过来帮帮忙。

    我一听很是高兴:曹校长叫你来的啊,快进来,快进来。说着我伸手拉住女学生的小手半拖半拽的就把女生拉进办公室,我探头出门,四外看看,没有什么人,然后缩回脖子,紧紧的关上办公室的大门。

    拉着女学生的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女学生规规矩矩的坐着,低着头,一只手任由我握着,一言不发,也不敢看我。

    我笑着问她:你叫陈改云,曹校长叫你来干什么呢?

    女生看了看我整洁的办公室:曹校长说你这里工作忙,没时间打扫,让我当值日生过来给您扫扫地,可是我看您这里很干净啊。

    我说:你来晚了,我自己都打扫过了。

    女生有些紧张的说:曹校长说让我周日过来校长办公室,但没说要上午来,我在家里帮妈妈做了些家务,就赶过来了,还是晚了,曹校长一定要批评我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跟曹校长说是咱两一起做的卫生,他就不会批评你了。

    陈同学微微放松了一些:谢谢校长。

    我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抚摸着。陈同学大概以为这是一种关爱的行为,任由我摸着。

    我看她一点戒心都没有,色迷迷的问:曹校长除了让你给我打扫卫生,还让你干啥?

    陈同学低着头说:曹校长说,打扫完成后,再做什么工作听校长您的安排。

    我问她:吃饭了没有?饿不饿?

    陈同学说:出家门时候吃了一点,不饿。校长您看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么,你安排好了。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说:校长这里没什么好做的了,你陪校长说说话好不?

    陈同学说:好的,曹校长说了,您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想着话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胡说八道的问着:你们觉得校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怕不怕我啊?

    陈同学抬头看我一眼:我们都认为校长是个了不起的人,那么年轻就是校长了,还是北京师大毕业的,我们都可崇拜你了,我姐姐说要是能考上北京师大就能当你的师妹了,我姐姐还说长大了要是能嫁您这样的,一辈子都值了。

    我问她:你姐姐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吧?要不怎么能认识我呢。

    陈同学说:我姐姐是咱校高三三班,叫陈佩云。

    我笑着说:还有一周,我就要给你姐姐他们高三的学生辅导高考的课程了。

    陈同学说:那姐姐定会高兴,我是不是要到高三才能听校长讲课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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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说:不一定,我会慢慢的安排一些课程给你们这些低年级的同学的,不过你马上高二了,很快就能听我的课了。

    陈同学面露向往的神色。

    我把手从陈改云的头上拿下来,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玩女学生,我怕她有抵触的情绪,就不好收场了。

    陈同学却没有什么反应,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肩头,她似乎还很享受。

    我问她:学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么,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啊。

    陈同学说:我和姐姐都没啥问题,就是妈妈比较发愁姐姐考上大学后怕家里出不起姐姐的学费。

    我乐了:你姐姐不是也想读师范么,师范的学费很少的,还有钱拿呢,说不定还能帮助家里呢。

    陈同学说:那就太好了,妈妈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回去告诉她们一定很高兴。

    我说:就算学费生活费有困难,校长也可以帮忙啊。你家里只有妈妈么,爸爸呢?

    陈同学低着头说:爸爸前两年跟妈妈离婚了,跟一个年轻的阿姨结婚了,生了个弟弟就不要我们了。

    我手已经搂着陈改云柔弱的腰身了:你爸爸太不负责了,以后校长会帮助你们的,过些天我去你们家里家访,有什么困难都能跟校长说啊。

    陈同学感激的说:校长,太谢谢你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您。

    我乐了:你好好学习,就是对我的报答了。

    陈同学站起身来,口气坚定的说:妈妈供我们姐妹上学很不容易,校长对我们也这么好,我一定努力学习,不辜负校长的希望。

    我假装很高兴,也站起来伸手就把陈改云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装作激动的说:校长就喜欢你样上进的学生。

    陈改云很高兴的让我抱着,小脑袋扎在我怀里,我搂着她,双手在她背上抚摸着。

    我的一只手慢慢的很随意的从她腰上滑到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陈改云身体微微一抖,我赶紧有把手放回她的腰间,搂着她。

    我低头看着她说:校长很喜欢抱着你,你喜欢校长抱你么?

    陈改云头垂在我怀里说:校长抱着我就像爸爸回来了一样,很舒服。

    我说:你不恨你爸爸么,不要你们了?

    陈改云说:我们都不恨爸爸,要是妈妈能给爸爸生个男孩子,爸爸也不会不要我们。妈妈每天都骂自己不能生男孩,骂自己没本事,命苦。

    我心想:多么懦弱的母女啊,被人家抛弃了,还替别人说话。这个老曹倒是真能找到这么乖巧的女学生。

    我低头看着陈同学,简直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啊。这么可口的肉送到我嘴边了,我要是不吃,太对不起老曹的发掘工作了。

    我壮起胆子,低头问她:校长想……校长希望能……我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倒是陈同学抬头看着我说:校长想干什么?曹校长说了,不管校长想干什么都听校长安排。

    我终于鼓足勇气说:校长……校长想看看你的身体……陈同学有些奇怪问:

    校长,你想看我哪里?

    我有点哆嗦着说:你能不能脱了裤子,校长想看看你的腿。

    陈同学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也害怕起来说:妈妈说了,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好的。

    我鼓励着说:不怕,校长不是坏人,你妈妈的意思是不能在坏男人面前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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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同学还是不敢,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心里想让她自己脱大概很困难,必须要我动手,谅她也不敢反抗。

    于是我蹲低身体,手拉着陈改云的裤腰,陈改云想用手护着,但手只是微微动了动,就怯懦的垂在身侧,我更加放心大胆了,抓住陈同学的松紧带的裤腰,慢慢拉了下来,把她的裤子拉到了膝盖附近,陈改云的一条洁白的小内裤和两条细嫩新鲜的大腿展现出来。

    陈同学更害怕了,慢慢的向后退着,伸手想把裤子提起来,我身上拦住她的手,跟她说:先别拉,让我好好看看。

    陈同学放开手,身体一直向后退,似乎想离我远点。我寸步不离的跟着,陈同学很快就靠到墙上,退无可退了。

    我凑过去,仔仔细细的看着陈改云的裤衩,那是一条手工做的裤衩,棉布的,缝制的很精致,看的出是孩子的母亲亲手做的。在腰侧部,还简单的绣了一朵小红花。

    我问她:裤衩是你妈妈做的?陈改云脸红红的说:是,我们里边的衣服都是妈妈亲手做的,买的太贵。

    我伸手拉住了她裤衩的松紧带,往下拉拽,我故意放慢动作,怕引起她的抵触,可是她还是迅速拽住了自己的裤衩,紧张的说:妈妈说了,这个裤裤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男人脱的,真的不行啊。

    我停下动作说:云云同学,现在是在学校,应该听校长的,再说曹校长不也说了什么都听我的么。

    陈改云有些晕菜了,手拽着裤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我慢慢的拉开她一直手,安慰着她说:校长不会欺负你的,校长就喜欢听话的好学生啊。

    陈改云毕竟是高中生了,这种纯粹哄小朋友的话她是不相信的。剩下的一只手更紧的抓着自己的裤腰,我想拉开她那个手,可是她紧紧抓住裤衩不松开。

    我不想用粗,毕竟她还是个高一的学生,我只能继续哄骗着:云云啊,校长就看看你的身体,只是看,不碰你,好不?陈改云有些急了:妈妈说了,这个不能脱的,脱了就是坏人了,就是破鞋了。

    我慢慢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