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转,蔺沧溟担忧的声音在她耳畔清晰的响起,可惜,来不及给他回应,她便已经晕厥了过去。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蔺沧溟呢?雷音呢?沫舒呢?
他们在哪里?在哪里?
就在她一脸迷惘的望着这个陌生的小院儿时,身后突然传来一阵脚步声,夏侯霏惊喜的转过身,映入眼前的人让她全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你是谁?”
出现在她面前的人,是一个男人,一个蒙着鬼魅银色面具,只露出戏谑瞳孔与完美单薄唇线的男人。
“果然不愧是明月心的女儿,瞧这眉眼,长得真叫一个绝代风华,难怪连蔺沧溟的心也能融化。”男人的声音磁性而低沉,不难听,甚至还很迷人。只是这银面黑袍的神秘装扮,着实让她心底升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你到底是谁?这里又是哪里?”
“本座是谁不重要,你们来寻什么,这里自然就是哪里!本座要告诉你的是,未来一年,亦或者两年、三年,或者更久的时间,你都要生活在这个小院儿里,有什么需要你就找本座委派给你的丫鬟,只要不过分,本座自会允诺你……。”
“你什么意思?我相公呢?他在哪里?”夏侯霏渐渐意识到不对劲,清丽的容颜霎时一变。
男人凉薄的漫扫她一眼:“我们之间在你昏睡的时候已经达成了一笔交易,而你,作为人质,被他压制在了这里,这笔交易完成之时,就是你们夫妻团聚之时。”话落,他看也不看夏侯霏惊变的俏脸,心情愉悦的勾唇离开。
“奴才木原、奴婢木姿参见夫人,夫人以后有什么事都可吩咐奴才(奴婢)二人。”银面男人离开后,一位模样清秀,年约十五六岁的小女孩儿与一位年约十八、九岁,身材高大长相阳光的男孩儿走了进来,朝夏侯霏恭敬的行礼。
彼时的霏儿还未从刚刚震慑中回过神儿来,面对两人的请安,她眼神无光无距的看着前方,一步步的走进了这个叫做暮景阁的地方,随着‘咚’的一声巨响,她房间的门紧紧的被关上……
木原、木姿互看一眼,均无奈的摇首叹息,转身离去。
当夏侯霏房门被关上的那一瞬间,她捂着自己的心缓缓滑落至冰凉的地板上,那说不清道不明的痛感,让她再也抑制不住潸然泪下,她仰着脸,努力的想把泪水收回去,可它就似断了线的珠子般,怎么也无法抑制的住,反而,流的,越发的汹涌了……
“为什么?我不相信,我不相信你会这么对我,蔺沧溟,你到底在哪里?你真的要将我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吗?为什么,为什么一句话一个字都没能留给我?为什么啊啊啊……。”说到激动处,她竟然用自己的后脑用力的砸着门框,这样的一幕,若是落在蔺沧溟的眼里,不知会是怎样的一副场景?
——
“哭晕?”男人一袭火红的锦袍,邪肆而妖娆的托着下巴坐在窗前,漫不经心的瞟了眼立在不远处的木姿。
“回座主,人的确已经晕厥过去了,眼睛,眼睛红肿的可怕,不知……。”木姿小心翼翼的抬眸,恭敬却不怯懦的对上男人笑意深深的凤眸。
“无妨,死不了人,本座只答应她活着,其他的,就不是咱们管辖的范围了。一日三餐照送不误,至于吃与不吃,自便咯!”
“是,座主,属下明白了!”木姿诧异的点了点头,正欲垂眸告退之际,男人却突然轩眉一挑,看向她:“你说,这个夏侯霏真的是明月心的女儿?不会是消息有误吧?明月心那般自傲优秀的女人,怎么会生出这么个爱哭鼻子的脓包?”
“回座主,消息来源绝对不会出错,她,的确是明月心唯一的女儿。至于性格,也许是后天养成的,听说……明月心从未管教过这个女儿,一直任她自生自灭,也许,她根本就不爱她……。”
“虎毒尚且不食子,更何况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女儿?有很多事儿,绝对不似表面这般简单的,尤其是明月心,就是连本座也从未看透过她,只是可惜啊,这么一个绝代佳人,就这么香消玉殒了,果然是自古红颜多薄命啊!”
“那……夏侯霏她?”
“暂且按兵不动,好好观察,本座自有安排,明白?”
“是,属下明白。”木姿若有所悟的点了点头,悄然退下。
第一皇商,极品太子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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