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他们很可能掌张网等着咱们,凭咱们的力量,要到警跸司去与他们正面较量,胜算不多,况且,即使咱们暂时获胜,警跸司附近的京城防卫力量,能眼睁睁看着朝廷机构被入侵吗?到那时,咱们要面对的便是朝廷的京城护卫力量,必败无疑。”岳仲斌分析说。
“义父,你想想,咱们如果与警跸司正面交锋,有诸多不利,一是很可能会害了陆叔,毕竟他在人家手里,随时可能被加害;二是逼沈德义下狠手与咱们对敌,如果这样,咱们和都知监将两败俱伤,他们伤了,或许能把沈德义换个‘高德义’什么的来执掌都知监和警跸司,而咱们会大伤元气,对崖山派来说,得不偿失。”李淑兰说。
“你们说的有道理,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沈德义那没有鸟蛋的混球,为何偏偏跟咱们过不去?反正不能就这么忍气吞声,得让他们瞧瞧咱们的厉害,你们说说该怎么办?”周八卦说。
岳仲斌想了想说:“小弟建议,以软硬兼施的办法来对付沈德义,让他知道咱们的综合实力,软的办法是,走官场通道,多花些银子,买通能制约沈德义的高官,对沈德义施压,让他撤除对咱们就几个店的封禁,并放回陆弟,十几年来,朝中高官,有相当一些人是从掌门人手里拿银子的,如今是关键时候,再花些银子、财宝,小弟相信能打通上面的通道,一定会有效果的;硬的办法是,虽然咱们不与都知监、警跸司正面冲突,但并不等于咱们不找他们算账,但这账要算得精,要算得准,要找到他们的痛楚扎进去,让他们痛得要命,但又不敢喊出来,这才有真正的效果。”
“有这么好的事吗?银子我可以花,关键时刻,该花银子就得花,用银子和财宝把那帮狗屁高官的官帽砸个稀巴烂,他娘的,虽有点舍不得,但银子不去不来,也只好砸出去了,可是,老弟说的刺痛他们又让他们不敢叫喊,指的是什么?我倒还没有搞清楚。”周八卦问说。
李淑兰插话说:“岳叔,让叔兰猜猜看,您是否想找警跸司的帮凶下手?据淑兰分析,此次咱们京城的多家店出事,皆事先有人来捣乱,没有这么巧的事,那些来捣乱的人,一定是警跸司指使的,这帮人应该不是警跸司的人,否者,一定暴露,沈德义的毒计将暴光,但这帮人一定与警跸司关系十分密切,一定是长期被警跸司罩着的黑帮组织,那么,咱们就找这些人下手,狠狠地揍他们,打得他们乱喊乱叫,但他们一定不敢说是警跸司指使的,警跸司也会感到很痛,但不敢吭声,否者,等于承认他们设计陷害咱崖山派,这样出手就叫‘打疯狗给它的主子看’,到时,沈德义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同时,咱们也以此来警告警跸司,崖山派不是好惹的,此次只是打疯狗,如果逼急了,崖山派可能连疯狗的主子也不会放过的,这次,咱们要抓住沈德义还不想与咱们正面较量的时机,给他颜色看看,不过,小女向义父建议,狠狠地揍他们,但别出人命,这叫有理有节,掌握好分寸,目的是救回陆叔,撤去对店面的封禁,有这样的效果,咱崖山派在江湖上已经是威望大增了。”
“我的天啊,小兰子,你简直是个女谋略家,叔叔想的不仅被你全猜中了,而且,想的比我还周到,掌门人,您是怎么培养小兰子的,她再长大些,在下就可以退休了,有她出谋划策,您一定能立于不败之地!”岳仲斌对李淑兰非常欣赏。
“哈哈哈!小兰子,你实在太可爱了,调皮起来,像个十来岁的小姑娘,可用智用谋倒很像个老到的军师,你那小脑袋瓜,到底是怎么长的?满脑子的智慧。”周八卦十分满意地说。
“掌门人,小弟建议由仲泽弟与我一道下山去调查,看看警跸司的那些帮凶、爪牙到底是什么人?查清了我们回山,再商量对策,请掌门人批准!”岳仲斌说。
“好,你们去好好查查,我让人去疏通官方渠道,‘官道’修通了,你帮我去朝中撒银子,先这样分工,你和小兰子的建议很好,好好实施,一定会有效果的!”周八卦很有信心地说。
“义父,小女有个建议,不用让林叔下山了,小女和岳叔下山最合适了,在侦查方面,小女是有长处的,再说,小女与岳叔配合多次,已经非常默契了,一定会做得更好。”李淑兰请求说。
“不行,你刚刚被警跸司绑架,已经很累了,需要好好休息,再说,你下山时为父的一直担心,再下山万一遇到什么不测,为父心里会很不安的。”周八卦越来越疼爱李淑兰了,此次是真的舍不得她下山。
“义父别担心,此次只是去侦查,查明情况后我们会回山报告的,又不是去与警跸司正面交锋,不会有什么危险的,您放心吧!岳叔也一定喜欢我陪他去的,对吗?岳叔?”李淑兰说。
“掌门人,小兰子说得有道理,她在侦查面确实很有一套,她下山,可能会更快侦查出警跸司的那些帮凶,如果掌门人舍得让她下山,我保证此次一定不会让她受伤害,我完完整整把她带回来。”岳仲斌说。
“既然你们都这么说,就让她去,但你们两个一定安全回来,宁肯没有查到线索,也要保证安全;你们俩去侦查,我让仲泽老弟帮我跑官场的通道,这样也快一些,就这么定,小兰子下山要听你岳叔的,一定不能调皮,江湖险恶,可不是闹着玩的。”周八卦亲切地嘱咐李淑兰说。
第二天,岳仲斌与李淑兰带着“亿魁客栈”的掌柜李山下了山,李淑兰对李山说:“李掌柜,您负责经营亿魁客栈多年,一定认识其他客栈的老板吧?咱们找一个与您交往好的客栈老板,秘密住进他的客栈,然后咱们再开始侦查,岳叔,您说这样行吗?“
“好,听小兰子的,李山,就这样安排,客栈老板应该比较熟悉社会上的情况,从他那里咱们能多问更多消息。”岳仲斌说。
李淑兰心里想:“通过各种途径把情况了解清楚,然后好好地想出一个整治警跸司那些帮凶妙招,让那帮平时张横跋扈的歹徒们尝尝厉害,这回一定得与岳叔唱一出好戏给掌门人看看!”(未完待续。。)
ps:都知监掌印太监沈德义疯狂报复崖山派,而崖山派的周八卦当然也不是好惹的,他积极反击;崖山派岳仲斌、李淑兰很有智慧,抓住了沈德义警跸司的弱点进攻,官有官的权势、威严,但官也有其致命弱点,江湖门派与官斗,重要的是要击中其“命门”!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五)
岳仲斌三人下山后的两三日,他们三个人有时去酒肆,有时去赌场,而岳仲斌和李山还去过几个青楼,一直在查找线索,有一天,他们三人进了一家酒肆,在一张空桌子旁坐下来,李山找来掌柜,介绍说:“谢掌柜,这是我的两位朋友,你叫来酒菜,咱们一起喝几杯。”
“两位客官好,欢迎光临!请稍等,我这就去安排酒菜。”谢掌柜说。
过了一会,酒菜上桌了,四个人在一起喝酒,李山压低声音问:“最近,贵店有什么新消息吗?你不是经常能讲些趣味的事,是否有人在议论‘亿魁客栈’的事?”
谢掌柜说:“咱俩是好朋友,我不得不说,‘亿魁客栈’被封的事,还真的引来议论纷纷,都说在你们客栈有人大打出手,结果被封了,很巧的事,昨天,有一位大汉和几位朋友来喝酒,喝多了那大汉吹起牛来,说是他和他的哥儿们去闹‘杏芳阁’,闹得很过瘾,我想,‘杏芳阁’好像也是你们开的,是不是‘亿魁客栈’也是他们闹的呢?”
岳仲斌问:“你还记得那大汉是怎样长相吗?能否再找到他?”
“那大汉好像姓牛,同他来的人都称他为‘黑牛哥’,长得很壮,似乎会一些拳脚功夫,性格直爽,没有喝酒时话不多,喝多了则爱吹牛,最近常来这里喝酒,或许还会来,具体是什么人,我还真不知道。”谢掌柜说。
岳仲斌说:“谢掌柜。来我敬你一杯,我让李山老弟在这里帮你的忙,当然,你不用给他薪酬,等那人来了,你告诉李山,好吗?”
“放心吧,李山和我是好朋友,当然该帮忙,那壮汉来了我一定告诉他。来我敬大家一杯酒!”谢掌柜说。
过了三天。谢掌柜发现那壮汉又来了,他向李山使了个眼色,李山会意,在招呼客人坐下后。李山把谢掌柜叫到后面。告诉他:“今天我来请这壮汉。你找个借口,安排一下,我去叫岳大哥。一会儿就来。”
李山走后,谢掌柜走到壮汉前面,说:“牛老板,今日又来了,您成为我店的常客了,这样吧,今天我有几位兄弟要来,您已成了我们的尊贵客人来了,今日我来请客,咱们到楼上包厢,您和你的这几位兄弟就与我和我的兄弟一起喝几杯,不知牛老板肯赏脸吗?主要是想和您成为好朋友,以后好常来捧场。”
“谢掌柜太客气了,遇到了就是朋友,当然会常来捧场的,我的这几位兄弟也是豪爽的人,很高兴与谢老板的朋友一起喝酒,让您破费了。”壮汉说。
在二楼包厢,壮汉和他的三位兄弟刚坐定,谢掌柜便引着李山和岳仲斌进来,他介绍说:“牛老板,这是我的兄弟,岳先生和李老弟,这是牛老板,咱们一起喝几杯,今天我来请客,大家要酒要菜尽管点来,要尽兴!”
“牛老板,听说您很豪爽,岳某很高兴能认识您和您的兄弟们,咱们今天好好喝几盅,不醉不休!”岳仲斌说。
“太好了,您是谢掌柜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好好喝酒,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这是很快乐的事。”
酒菜上来后,他们互敬了好几杯酒,壮汉问:“能问问岳先生在那里高就吗?认识一下也是朋友缘分。”
“在下叫岳武,做点古董、丝绸的小生意,这位叫李峰,原来开了家小客栈,现在在帮在下做生意,还请牛老板多多关照!”岳忠斌说。
“我原来叫牛黑魁,后来兄弟们都叫我‘黑牛哥’,岳先生,您以后就叫我黑牛吧,别叫我牛老板了,这三位是我的兄弟,张二楞,孙福气,白杆子,来,大家干一杯,干!”黑牛说。
“哈哈,黑牛兄弟十分豪爽,我喜欢交这样的朋友,您也叫我岳武吧,更亲切,不过,我虽称‘武’却是不会武功的,据我看,黑牛兄弟倒很像是武功高强的?”岳仲斌试探着问。
“是啊,黑牛哥武功高强,十几个人一起上,都不是他的对手,兄弟们都认为他的武功胜过戏里说的岳家军里的牛皋,平时罩着兄弟们,可义气呢!”张二愣吹嘘说。
“来,我敬黑牛兄弟三杯,我虽然不会武功,但平生最佩服义气的武林好汉,能和黑牛兄弟一起喝酒,是快乐的事,干!”岳仲斌也装出豪爽姿态。
“黑牛哥,各位兄弟,李峰也敬您们三杯,能与武林大哥一起喝酒,是荣幸的事,干!”李山也敬酒。
“哈哈,痛快,岳兄,李老弟,我们都应该敬谢掌柜一杯,没有他的介绍,咱们就无缘相识了,谢掌柜,干!”黑牛说。
“等等,我觉得,黑牛哥要先罚三杯,您和林大哥都已经称兄道弟了,却把我这个老朋友当外人,还叫‘谢掌柜’,大家说该不该罚?”谢掌柜说。
“是该罚,这样对谢老弟不公平,来,我也该罚,干!”岳仲斌说。
一轮又一轮的敬酒,让黑牛飘飘然了,他带着醉意说:“和岳兄喝酒就是痛快,在京城酒肆、青楼、街市,我牛黑魁也是能玩得转的,但今日我特佩服岳兄,他虽然是做大生意的,但更像是武林兄弟,非常豪爽,一起喝酒,痛快!来,咱俩再喝一杯!”
岳仲斌乘机问:“看来,黑牛兄弟是场面上的大人物,很有威名吧?以后靠黑牛兄弟多罩着!”
“黑牛哥当然名头很大,谁敢不卖帐?前些日子,他领着人大闹著名青楼,连青楼的大老板都怕他,还有谁不服呢?我等跟着黑牛哥,也是大有面子!”孙福气憋不住了,大吹起来。
“是吗?什么样的著名青楼?黑牛兄弟什么时候带我们去玩玩,我来请客!”岳忠斌问。
“‘杏芳阁’知道吗?那可是秦淮河两岸最有名的窑子,咱们不是也闹它个底朝天,只是,现在被封了,玩不了了,以后再带岳兄去玩,有的是机会,那窑子里的老鸨,敢得罪我们,哪里会有她好果子吃,先把窑子封了再说。”黑牛有九分醉了,牛吹得越来越大。
“黑牛大哥,看来您是秦淮河边的大人物,连‘杏芳阁’那么有名窑子的人都怕您,您可是大有来头的,小弟实在佩服!敬您一杯,干!”李山说。
“那天,由我大哥盛凌‘公子’带着人,进了‘杏芳阁’,那老鸨‘野菊花’不知天高地厚,装腔作势,气坏了兄弟们,被兄弟们扒光了上衣,露出白白丰胸,红红的||乳|峰,那可真是痛快!岳兄,您没有看到,那白皙的嫩胸,真他妈的性感,哈哈!她也不想想,得罪了咱龙虎帮,还有好果子吃吗?连他们老大都‘入册’(入狱)了。”黑牛有十分的醉意了,大吹特吹。
“呵呵,黑牛哥,您当时干吗不把那‘野菊花’干了?那是多爽的事,没有干真可惜!来,‘野菊花’的野味干一杯!”白杆子来劲了,乘酒兴色态十足。
岳仲斌心里清楚了:“原来,黑牛这混球是龙虎帮的,龙虎帮一直与官府有勾结,原来,他们是搭上了警跸司了,难怪那么张扬,不知领头的那位盛凌‘公子’是谁?”
“黑牛兄弟,盛凌‘公子’是谁呢?他是黑牛哥的大哥,一定是非常厉害的?”岳仲斌追问。
“那是本帮的副帮主,他武功高强,是黑牛哥的结义兄弟,当然是厉害得不得了!”急性子的张二楞抢先吹牛说。
“小弟非常佩服,今日认识了秦淮河边的大人物了,黑牛哥,各位大哥,来,再敬你们一杯,干!”李山说。
岳仲斌朝谢掌柜递了个眼色,谢掌柜会意,他对黑牛说:“黑牛哥,今日特别高兴,我有此机会让黑牛哥和兄弟们这样尽兴,既是缘分也是福分,我再敬大家一杯,黑牛哥也有点醉了,我本当送您们回去,但店里有事,我离不开,就让李峰老弟替我送您回去,咱们找时间再聚一聚,今日非常痛快!”
黑牛听了谢掌柜说的话,甩了甩头,说:“今日尽兴,真有点醉了,喝完这杯,就告别吧,兄弟们也……也醉了,岳兄,咱俩握……握个手,以后再聚!”
大家皆站起来说:“干!”谢掌柜说:“黄包车已经在门外候着,李峰大哥,您替我送送黑牛哥他们!”
原来,岳仲斌与李山商量好了,酒后,由李山代谢掌柜送客,其实是跟踪黑牛哥,以便找到他们的巢|岤。
岳仲斌心里想:“只要能找到黑牛的住处,然后好好监视、跟踪他,并通过他找到那位盛凌‘公子’,并对龙虎帮的行动规律了解清楚,到时,找准机会对盛凌等下手,成功的可能性一定很大,那时,才能解气。”
也活该盛凌‘公子’和黑牛他们倒霉,遇到了岳仲斌和李淑兰这样足智多谋的江湖高手,后来他们所遭遇到的,是他们一辈子都难忘的倒霉和狼狈相。(未完待续。。)
ps:江湖门派的较量,有时不得不以黑吃黑,以牙还牙,以毒攻毒,在一些江湖人士看来,局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岳仲斌和李淑兰,为了给警跸司颜色看看,盯上了龙虎帮……。
正文 第二章 为报复 大动干戈(六)
南京被称为是虎踞龙盘之城,南京城的一个大帮会,取名为“龙虎帮”就是想在黑社会上称霸京城,龙虎帮经过几十年的发展,如今与蓝衣社成了京城的两大帮会之一,蓝衣社与远山派勾结,而龙虎帮与警跸司勾结,在京城黑社会中,颇有些势力。
龙虎帮的总堂设在聚宝门后一里远处的一栋旧式豪宅里,这豪宅原是前朝一位户部右侍郎的房子,那侍郎告老还乡后,豪宅被龙虎帮原先的帮主花重金购买了,后来就一直成为龙虎帮的总堂所在地。
龙虎帮除了总堂之外,还在三山街附近,在夫子庙后面,在雨花台不远处,在聚宝门一带?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