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淡啊,这可是吐谷浑人最烈的酒,比那酪浆、葡萄酒不知要烈多少!”丹萨接过话头,脸上带着自豪,“这一酒葫芦足有3斤多,军中将士少有能喝得下的。”
玛噶有些不解,按理说,补特伽罗不该没来由的要烈酒喝,他可是执戒的高僧,一定有还有后话,等等看。
补特伽罗知道丹萨误会了,笑了笑,也不解释,接着对小王说道:“小王,我要这位将军做几件事情,可否!”
丹萨满年洋溢着热情,跃跃欲试,没有直接答话,而用期盼的目光看向玛噶小王,等待小王的命令。
“大师,在这军营里,有什么事直接吩咐丹萨去办就是。”玛噶爽快的答到。
“丹萨但听吩咐!”
“丹萨将军,军中可有能把这两个葫芦口连在一起的管子?”布特基罗问道。
“这个,好似没有,做什么用处?”丹萨略作思考后,问道。
“我要把他们连在一起,不漏水汽。”补特伽罗答到。
“我或许有办法,军中有种做筚篥的乐器,一头是牛角,一头是竹管。可以将牛角的一端罩在葫芦口上。再把两个带着竹管的葫芦对接在一起,堵住气孔就行。”军医一边拿着酒葫芦比比划划,一边解释道。
“很好,那就辛苦你了,速速制来。”补特伽罗吩咐道。
“得令,去去就来。”军医转身离开了军帐。
“丹萨将军,你让人到池中取水来,用什么盛装都没关系,不要低于百斤。再在营前支起锅架,准备柴禾。”补特伽罗吩咐道。
“得令。”丹萨转身出去,在军帐中带起了一阵风。
玛噶小王隐约知道补特伽罗在做的事情与治疗自己的箭伤有关,看到四下无人,就试探着问道:“大师可是要炼药吗?”
补特伽罗笑了笑,答道:“是啊,从这酒里炼制治疗创伤的良药。”
声音未落,军医已经拿着两个空葫芦、两个筚篥、一卷一尺多宽羊皮、麻线、骨胶回来啦,放在了补特伽罗的面前,喘着粗气说道:“大师,这些应该可以做得出来啦,具体怎样个形制,还请大师明示。”
补特伽罗看到这个叫做筚篥的乐器,牛角一侧是个喇叭口,恰好把葫芦嘴收纳到里面,又能同葫芦的上半球较严密的接在一起。补特伽罗做了一个,军医跟着做好了另一个。接着拔掉了筚篥的哨口,把两个装置成直角在哨口的地方对在了一起。接下来就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