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明面上表现的那样,是个冷漠无情的人。
孟初元解释着,宋岩溪一面点头,一面对凌俐有了新的认识。
这份新认识虽说不能拉近她和凌俐之间的关系,但至少可以减轻她对凌俐的刻板偏见了。
由是,被凌俐训斥的那点子不悦,才稍稍开解了些许。
耳听肚子里咕噜咕噜叫了起来,她便从床上下来,伸了个拦腰道:“哎,说着说着就饿了,我去做点饭吃。孟大律师,你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我烧给你啊?”
“吃的就算了罢。”
一个游魂而已,吃与不吃有什么区别?
孟初元摇一摇头,初春的风呼啸着掠过窗沿,恰吹动起窗帘的一角。
他下意识从窗户上望出去,正看见底下花坛中,一股小小的旋风正不停转动着,刹那间眉头一皱,便道:“我还有事,先走了。”
“哎,哎,我还有话问你呢,你这么快就走了?”
宋岩溪刚迈出卧室的门,闻言忙又缩回脚,转身看向他道。
孟初元冷眼望着花坛中那股诡异的黑旋风,头也不回道:“你要问什么?”
“你走了,我若是突然有事找你,该怎么联系你啊?”
前一回为了找他,把招鬼的把戏都使出来了,下次总不能还用招鬼那一招吧?万一像他说的那样,招到了奇奇怪怪的东西可怎么办?
她这个问题当真是问得好,孟初元急于离开的心情蓦地一缓,扭转了身子看了她片刻,瞧她脖子上挂着一只鸽哨,还是过年赶庙会的时候宋岩溪买来玩的,或许是忙昏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