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什么白色星期一?”
樊瑾呼噜呼噜吸完瓶底最后的几粒布丁,高抬起手,如同投篮一般,将塑料杯子投进走廊边的垃圾桶里,拍拍手,重新在走廊的长椅上坐下来道:“人们在过完假期之后,再去上班总会感觉到倦怠、沮丧、懒洋洋、病恹恹,此病症通常星期一发作,星期三症状缓解,周四到了周末迈入潜伏期,下星期一再度凶猛发作,这个就叫做白色星期一。
凌大美人出差培训了近一个月,刚回来就得上班,想必“星期一综合征”比别人要明显一些,赶上你又打了一场她看不上眼的官司,会针对你也就不足为奇了。”
“怎么可能?”
宋岩溪苦笑了一声,凌俐又不是第一天上班,此前她也会经常出差去外地打官司、学习,怎么那时候回来上班,没有发这么大的脾气?
一切,都还是因为她的这场官司罢了。
她耷拉着头,樊瑾劝说了几句,忽而想起来和涂娇娇打赌的事,忙搂住她的肩膀,打着商量:“小溪啊,你就当帮帮忙咯,用你的占卜术再算一算,最近还有没有死人官司了?若是有的话,一定要记得交给涂娇娇去dài lǐ。”
“我哪里会什么占卜术?”宋岩溪真是要无语了,推开她的胳膊,站起身来,“不同你这个没良心的说了,下班了,我得回家吃顿饭好好休息休息,弥补被凌大美人伤害过的幼小心灵。”
“哎,那带上我啊,我最擅长的就是弥补心灵了。”
樊瑾跟在她身后跳起,宋岩溪连连的摆手推却她的好意:“不用啦,你不拉我去打赌,就是对我最好的弥补了。”
切!樊瑾耸耸肩,瞧她精神着实不济,无奈停下跟随的脚步,只好由她去了。
宋岩溪回到租住的地方,连饭都没吃,就大大摊开手脚趴在床上,一眨不眨地望着顶上的天花板默默出神。
忽然间,一张脸毫无预兆地出现在她的正上方,她吓得啊呀一声,登时坐起了身子,这才瞧见居然是孟初元那个死鬼不知不觉飘过来了。
“拜托你下次懂点礼貌,进女孩子房间的时候,敲敲门行不行?”
宋岩溪无力吐槽,摊开了手,重新躺回床上去。
孟初元不觉失笑,似乎能吓到她便是一件极为开心的事,遂心满意足地从上头飘落下来,坐在她床沿的一张电脑椅上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我在想凌俐。”宋岩溪细语呢喃。
孟初元锁了锁眉:“凌俐?好好地,你想她干什么?”
没看出来她还有这种癖好啊,不是说一直暗恋着段云中的吗?怎么,暗恋云中不成,改为暗恋凌俐了?
可以啊姑娘,敬你是条汉子!
“呸!你思想能不能阳光一点?”宋岩溪耳听他越说越离谱,禁不住冷哼一声,“我在想,凌俐她究竟是怎样的人呢?为什么要辞了法官不做,当律师去呢?”
她说着,想起早之前听到的传言,便翻了个身,面朝孟初元道:“喂,孟大律师,说说看,到底凌俐律师是不是因为你才从法院出来转行开办了律师事务所的?”
“嗤!你觉得凌俐她是那种感情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