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对视一眼,“发财了”
崔利贞奇怪的看了一眼,“不过一千两银票,你们这是?”“哈哈哈哈哈,发财了!想贊白糖赞白糖,想贊红糖赞红糖!”海一粟不顾形象的大笑,手舞足蹈,陆何愁也是捂嘴开心。金钱观完全不同,崔府每年几万两上下,各行各业都有涉及,富甲一方,师兄弟天天短工,吃穿自助。
崔利贞无语的看着俩人犯傻,良久陆何愁才缓过劲来,说道:“四爷除了比试的分红,另外给了许多,现在只等张通前辈联系咱们了。”
于是三人收拾一番,海一粟牵出车马,等着张通。
翌日清晨,张通果然如约而至,旁边却跟着张鸦二,背了一大摞工具,发出哐啷的响声。
陆何愁惊讶道:“鸦二先生这是?”张鸦二哈哈大笑:“老子无拘无束,我随你们去观摩倭刀工艺。”崔利贞此时上前一步,作揖道:“久闻前辈大名,有幸相见,利贞不胜欣喜。”
张鸦二盯着崔利贞半天,并未回话,良久叹气对张通说道:“你是我福星啊,这才几天就这么多好苗子,老张却不敢再赌了。”崔利贞知道这种高人多有脾性古怪的,张鸦二至少还算好相处,不以为意。
五人便即上路,二张同乘一车,三人坐在海一粟的车上,向sū zhōu行驶。路上张通交代,sū zhōu有很多侠士皆欲除二害而后快,自己在那边也略有人脉,到地方便有人接应,共商大计。
半个月后,五人紧赶慢赶到了扬州。一路上无事不表。
酉时在客栈休息下,陆何愁借口游玩,自己出了城,来到二十里外的一片林子。
依着记忆寻找良久,他来到一片空地,空地上有三个甚不明显的土包,最左方的一个,立着一双小手筑起的木质墓碑。
陆何愁伫立在墓前,终于跪下,恭敬地磕了三个头。
小溪涓涓流淌,远处野兽嘶叫,一切似乎如旧,唯有人不再。
陆何愁坐下,开始对着墓碑说起自己八年来的一切。开心的不开心的,辛苦的,师兄的,师父的,崔姐的。
当他说道卷入了谋反乱党时,神色有些暗淡,“义父,我不知道我做没做错,我还很稚嫩,但我能觉出来四爷他们一伙不会匡扶国家,你说,我为了fù chóu助纣为虐,错了吗?”
墓碑不会回答他,静静地听着。
说完这句话,他坐在墓前,一坐就是一晚,远处,似乎能听见轻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