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呶……只有他,我师兄知道,可是他并没有告诉我们里miàn jù体是什么。……正好,我们也想请问下大师,我师兄这蛊毒可有解的法子?”
“实在不好意思,我也曾就此问题与两位师兄谈论过,都无可以解决之办法,目前唯一办法就是去找蛊主。”
“陈全忠么?他们现在可能对我们非常戒备了,要想进去肯定得付出一番周折。”景云鹏道。
“我观几位所作所为,不失为义士,若不嫌弃,贫僧愿同你等一道下山寻得解药,或许山下也不止那邹二叔有解药,楼禅师兄就知道这是苗疆的失心蛊,可惜他已相见我佛。”
想起三个月前的广化寺之战,众人无不心有余悸。在那场乱斗中,不少江湖好汉殒命当场。要不是后来定成、定远大师强令寺僧打开大门,王义四、景云鹏等冲进洞去,只怕大家已经都葬身地底下了。当时黑衣人与慧成、明宗夏走后不久,门就突然打开了,而洞内再次震动,开始崩塌了,情况万分危急。混乱中,景云鹏和铁涟只抢出了李如风,至于其他人怎么样可谓一无所知。拼命逃出洞后遇到惠忠,这才随其来了独尊山寺。
“好啊,真是求之不得呢,那我们现在……。”铁涟快人快语,准备现在就一起出发。
“大师如此慈悲为怀,真是我们兄弟的福音,只不过,此事却不好过于烦扰大师了。”景云鹏闻言慌忙插话,他隐隐觉得这独尊山寺也并非世外桃源之地,还是少惹麻烦为妙。
铁涟听后也觉得是不该再给人添麻烦,便也不再坚持,转而道:“还是师弟想的周到,是啊,我们不能再给寺里添麻烦了,这件事情我们自己解决就好了。”
“施主客气了,贫僧实是有事情需要李施主相帮,故此才想与二位一起下山寻求解药,也是一己私心而已,应该是给你们添麻烦了才对。”惠忠笑道。
铁涟想到惠忠刚才问《金石经》,于是道:“为了《金石经》?”
惠忠道:“不光是为了《金石经》,这《金石经》只是开启天完宝藏的一条线索,贫僧恐怕其他线索也都被那大帅囊括手中了,如此,他们若取得宝藏,必将在天下掀起一阵血雨腥风,可怜的还是老百姓,这时我们所不能容忍的。”
景云鹏与铁涟相视了一瞬,这一点,他们实是并为有所觉悟,这便是他们与师兄李如风的区别。
“既如此,我们自当tí gòng方便。大师以为何时下山为宜?”是兄弟俩既然知道这一层,自然就没有不赴汤蹈火的道理了。
“宜早不宜迟,眼下李施主之所以昏迷不醒是因为体力透支、加上心脉重伤所致,只需由我师兄再调理十天半月必能苏醒,但是若再发失心蛊,恐致二度重伤,因此,须尽快找到解药为好。”
“我们也以为当尽早下山,只是不知那陈全忠一伙人是否还在罗贵庄。”景云鹏忧心道。
“先下山吧,若不在罗贵庄,也不会离开太远,毕竟他们是一个有组织的队伍,大范围转移肯定会暴露。”
三人商量停当,便决定将李如风留在独尊山寺由季卜、陈谟照看,而他们则一同下山往罗贵庄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