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不小心便会摔着,但作为一名男子这些苦还是可以吃的,何况还是当今的太子呢。
朱祐樘思忖了片刻,回答道:“太傅方才祐樘已经给过太傅dá àn了。既是太傅安排的那学便是,太傅何必再多此一举询问祐樘的想法呢?既是学生,太傅自然不必顾虑我的身份和年纪。”回答完余子俊的问题后,朱祐樘有转向了覃吉,对覃吉说道:“老伴儿,我读书之时,你一直嫌我不够刻苦,为何此刻又来心疼我,怕我受罪呢?我不怕吃苦,怕的是学不了东西啊!”老伴儿,我打小就在冷宫中尝尽了幸酸苦楚,就连母妃也是逼着我练习武功。虽然那时年幼,母妃也丝毫没有怕我吃苦受罪而去阻止,母妃虽然常常会在背后偷偷的看着我哭泣,但是终究为了让我能学一番本事而不惜让我受罪。如今我已快十岁了,多受些苦将来或能少受些罪。
朱祐樘是铁了心的要跟着余子俊学习御和射的了,覃吉自知是拦不住朱祐樘的了,便也不敢多言,只好退到一旁去,默默的看着余子俊和朱祐樘。朱祐樘的那番话没有让余子俊失望,余子俊也觉得格外的欣喜,这个太子可比自己想象中更加的坚强,而且对于苦难更加的大无畏。
虽年纪不大,却有几分当年英宗率兵打仗的风骨,余子俊愈发觉得这个太子是选对了的,虽然宪宗有时荒唐了些,但这太子之位倒是选了一个合适的人。
余子俊一脸满意的笑着,一把拉住了朱祐樘的小手,并且说道:“既然太子如此深明大义,那太子便随微臣一同去学习如何骑马!”没过多久朱祐樘面前便出现了一匹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一身棕毛的马面前。
只见那余子俊伸手去抚摸了那匹马的头,随后顺着马的毛轻轻的抚摸着。一边抚摸一边向朱祐樘解释道:“这匹马叫鬃骏,是萧统领经常骑的马之一,他性情算是温和的。这匹马是蒙古马,这种马体格不大,身躯粗壮,四肢坚实有力,体质粗糙结实,头大额宽,胸廓深长,腿短,关节、肌腱发达。背毛浓密,毛色复杂。它耐劳,不畏寒冷,能适应极粗放的饲养管理,生命力极强,能够在艰苦恶劣的条件下生存。经过调驯的蒙古马,在战场上不惊不诈,勇猛无比,历来是一种良好的军马。”
朱祐樘看着这马匹感到甚是新鲜,小孩子对于新鲜事物都是极感兴趣的,虽然朱祐樘比起同龄的孩子懂事沉稳,但是心中那股童心仍旧没有泯灭。对于这第一次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马,朱祐樘既是欣喜不已,还对这马十分的好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望着余子俊,“太傅,我可以骑上一骑吗?”
余子俊冲着朱祐樘点了点头,“自然可以。那微臣先扶太子上马,随后为太子讲解这骑马的基本要领。”
这余子俊已经爽快的答应了,朱祐樘纵身一跃,在余子俊的帮助下骑上了马背。在马背上的朱祐樘晃晃悠悠一副要倒不倒的模样。于是余子俊急忙说道:“太子殿下,坐在马背上要稳,不要乱晃,身体坐直略向后倾。”余子俊这一说,朱祐樘立马按照余子俊的说辞那般做了,果真没有先前那般晃晃悠悠了。
于是余子俊继续说道:“脚掌前端踩马镫,脚后跟向下压,脚尖向前。”一边说着一边帮助朱祐樘调整着,朱祐樘怎么也没有想到,看似容易的骑马竟然其中还有如此多的学问。这让朱祐樘再一次打开眼界了。
“太子殿下,今日微臣就拉着缰绳,先带着太子殿下感受一下在马背上的感觉,下一次给太子授课的时候,微臣才慢些让太子驾驭。不过太子也要谨记这拉缰绳的要领。双手与单手握缰,双手握缰时两大拇指和小拇指在缰绳外侧,双手平放。与身体间隔大约两个拳头。单手握缰时大拇指、食指和小拇指在缰绳外侧,缰绳长短对称。这些要领太子可要谨记啊!”
朱祐樘点了点头,但是心中对于骑马的要领十分好奇,又嫌余子俊讲得慢了些,便说道:“太傅,可将剩余的要领一并讲给祐樘听听可好?”
余子俊笑了笑,却没有想到这太子竟然如此的心急,为了磨一磨这太子的心性,余子俊佯装没有听到朱祐樘的话。而自己却继续慢慢的为朱祐樘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