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à,因为他正忙着搂着我亲嘴呢!”
我去!
我真的没想到,红霞能够表现得如此波澜不惊地不断激怒着龚哥,作为一个男人。我能够想象出龚哥听到她的这番话后,已经热血喷涌成什么样子。
如果此时此刻能够面对我,我想他一定会不顾一切地朝我扑来。
果然,龚哥听罢立即咆哮起来:“麻痹的,你告诉那个小子,劳资一定会让他用自己的性命作为代价,偿还他今天所做的一切的!”
红霞,拿着shǒu jī,用目光询问我是不是接diàn huà?
我笑着摇了摇头,在她身边的椅子上坐下,然后伸手把她拽到自己的大腿上坐下。
红霞侧身坐在我的大腿上,吸了一口烟,接着对龚哥说道:“龚哥,他直接无视你的存在。现在正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她的话还没说完,龚哥已经怒不可遏地挂上diàn huà。
红霞此时合上shǒu jī,面无表情的对我说道:“兄弟,这可是你自找的,回头要是被龚哥逼得走投无路,前往便说我是红颜祸水。”
我有点不解的问道:“有件事我好像没弄明白,你好像并不讨厌我。却为什么把我对你所做的一切,都告诉给龚哥呢?”
“从你拒付款子开始,不就想激怒龚哥吗?要知道在江南,没有任何人敢拖龚哥的款子,更别说动龚哥的人了。你之所以这么做,不就是为了要激怒他吗?”红霞解释道:“正如你所说,我不仅不讨厌你,甚至对你充满着好奇与好感,所以愿意帮你一把。不过你要后悔的话也行,你就在结账单上签字,让财务把款子支付给我,我马上给他打diàn huà,就说一切都没发生过,我仅仅是利用跟他的通话在吓唬你,而你已经就犯,他也就不会再为难你了。”
就在这时,我的shǒu jī响了,掏出来一看,居然是龚哥打过来的。
看来龚哥真的是被激怒了,我打他几个diàn huà都不接,现在他居然回拨过来,而我并不想立即接听,就想让龚哥尝尝对方不接听diàn huà的滋味。
我伸手扶摸着红霞的脸蛋,问道:“红霞姐,听说你跟龚拐子的关系不错,我就不明白,你长的这么漂亮,身材这么好,而且一眼看上去就是一个非常能干的女人,怎么就给他那个拐子搅在一起了?”
红霞瞟了一眼我放在办公桌上的shǒu jī,问道:“怎么,你不接他的diàn huà吗?过去有一个人餐饮店的老板不接他的diàn huà,当天他就让橘子过去,直接把那老板的耳目给打破了。”
我笑道:“这么说,这个diàn huà我还不得不接了?”
龚哥已经连续拨了三次,跟我上午拨她的次数刚好吻合,所以我这才点开他的号码。
这时,原本侧身坐在我大腿上的红霞,立即起身跨坐在我的大腿上,双手搂着我的脖子,用她光洁的脸蛋不断地摩擦着我的面颊,微闭着双眼。一副非常享受的样子。
shǒu jī里立即传来龚哥怒发冲冠的吼声:“喂,麻痹的,你小子在干什么?”
我反问了一句:“你谁呀,怎么开口就骂人?”
“骂人?劳资要是不废了你,这辈子就不在江南混了!”
“哦,你是个小混混呀?”我冷冷一笑:“说吧,你找你家大爷什么事?”
“我哼哼。”听得出来,龚哥是气急反笑,咬牙切齿地对我说道:“你叫张国栋,对吗?很好,我记住你,但你给我记住了,劳资特么的是龚哥!”
“龚哥?”我讥笑道:“没听说过,我只知道江南有个人渣叫龚拐子,他是你老爸还是你孙子呀?”
“好、好、好,”看来龚哥已经气的七窍生烟了,他不怒反笑地说道:“张国栋,你是馨姐养的小白脸,对吗?你是不是觉得有一姐给你撑腰,你就可以在江南横着走路?”
我用肩膀顶了一下趴在我肩头的红霞。等她抬起脸时,我又亲了她一口,然后才对龚哥说道:“我说龚拐子,本来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咱们井水不犯河水。现在我的总经理助理和一个保安躺在医院里,你们还派人追到医院去打第二次不说。居然又威胁我们的厨政总监、采购部经理和保安部经理集体cí zhí,同时又让全市摊贩中断为我们tí gòng食材,你这是不让我活了。而我这个人有个毛病,谁要是不让我走路,我就要打断他的腿,如果他是个拐子的话,我就会把他另一条腿打断。”
“好,有种!”说完,龚哥把diàn huà挂了,随即又给红霞打来diàn huà:“你立即回来。”
红霞听到我把那么狠的话都放出去了,知道我是决定跟龚哥翻脸,所以她对着shǒu jī“啊”地一下尖叫,接着又“噢”地一声,最后一边坐在我地腿上颠着。一边装成气喘吁吁地对着shǒu jī喊道:“唔不要呀,张总,我我可是良家妇女,我可没得罪你呀!噢、噢、噢”
她充满节奏感的喊声,不用说,估计都快把龚哥激怒成脑溢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