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义了然一笑:“这就没问题了,但我们也不能就这样坐以待毙,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做的就尽管说!”
薛飞感动地说:“我会想办法的!”
一直没怎么说话的被薛飞叫做“明”的那个男人道:“可是宏已经离开了。”
大家又陷入了沉默。
蓝月道:“可以向他解释,把他争取回来,不是吗?”
明道:“先不说宏是否愿意回来,就算他自己愿意,也不能马上回来吧?他好像和新乐队签了半年的合约。”
蓝月问:“宏是负责什么乐器的?”
明道:“鼓。”
蓝月道:“虽然不太好,但我稍微会一点儿,不知道能不能帮大家先应付一下。”
三人都有些惊讶地看向蓝月,蓝月有些底气不足,喃喃道:“虽然不知道能不能符合要求。”
薛飞问道:“蓝月,你是认真的吗?”
蓝月道:“如果可以的话,我是很想帮忙。”
明道:“那就试试吧。”
薛飞问:“那咱们回工作室吗?”
明说:“不用,在这儿就行,乐队解散后,我和义在这家酒吧伴奏挣些零用钱,和老板混得还算比较熟,打声招呼应该没问题,你们先在这儿等一会儿。”说着就先离开了。
不一会儿,明回来说:“老板答应了,走吧!”于是,一行四人来到舞台,薛飞道:“明,这太冒险了吧?毕竟这是舞台,咱们还没合过音呢,如果搞不好,不但咱们下不来台,老板也会觉得困扰吧!”
义有些不耐:“老板都不担心,你瞎操心什么啊?就n吧,你离队那天的曲子,以它作为开始比较有纪念意义,而且也不能算作没合过吧,如果你说那个女人的话,从她的身手来看,应该不是个说大话的人,我对她有信心,难道,你对她不放心吗?”
薛飞道:“这倒不是,但。”薛飞有些无奈,但没办法,转向蓝月道:“拜托了!”
蓝月问:“是中午的那首曲子吗?”
薛飞点了点头。
蓝月微微一笑,安慰道:“放心吧,我会尽力的。”
明将乐谱发给大家,蓝月看了一遍,并回想了一下中午听到的旋律,就听明问:“女人,你叫什么?”
蓝月道:“蓝月。”
然后,明对大家说:“薛飞是主唱兼吉他手,义是贝斯手,我是键盘手,蓝月是鼓手,我们的乐队名叫,演奏曲目就是大家手上的n。怎么样?大家准备好了吗”说完有意看了眼蓝月。
大家都表示准备好了,蓝月眼神坚定,郑重地点了点头。
明了然,对大家道:“兄弟们,上了!”
灯光亮起,就见薛飞握住话筒道:“大家晚上好,现在由乐队为大家演奏一曲n”
顿时尖叫声、口哨声响起,蓝月被这种气氛震撼了,感觉到一种从未有过的激动,心想:这就是摇滚、这就是舞台。
音乐声响起,伴着音乐,薛飞磁性的歌声如同在倾诉,随后,各种乐器加入,声音激昂起来,整个场地气氛为之带动,蓝月感到自己不知不觉融入其中,仿佛这种情感是由自己内心发出,这乐曲是自己心的演奏。
一曲完毕,蓝月有种酣畅淋漓的感觉。台下掌声雷动,义一把握住蓝月的手,激动道:“太好了!我果然没看错!”明也投来赞许的目光。薛飞走过来,伸出手,郑重地说:“蓝月,谢谢你,今后就拜托了!”
蓝月赶紧握上薛飞的手,看来自己是被认可了,但同时也意味着需要负担起一份责任。蓝月微笑着说:“我会努力的,直到大家找到更合适的伙伴。”
大家约好明天在工作室见面,然后就散了。
薛飞送蓝月回家,“月,呃,我可以这么称呼你吧?”
蓝月一笑:“当然可以。”
薛飞道:“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叫我飞。”
蓝月道:“好的,飞,今天的事对不起,我没经你同意就给你的队友说了,给你带来困扰了吧?但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薛飞道:“不,月,我应该谢谢你才对,是我自己太怯懦,缺乏勇气。多亏了你,我们才能在一起,我才能找回我失去的生命,可是,却把你卷了进来,该说对不起的人是我。”
蓝月:“不会啊,我是自愿的,今天的演出让我体验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那种全身心投入抒发情感的畅快,那种用心去演绎的感觉,我非常地喜欢。”
薛飞有些欣喜地说:“真的吗?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