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没理会薛飞的问题,大声喝斥:“这就是你离开的理由?就是为了腾出时间约马子?!”
薛飞道:“义,你听我解释。”
但很显然对方没这个心情,一拳招呼上来,打得薛飞嘴角出血,薛飞并没有要反抗的意思。
蓝月在一旁看不下去了,站了出来,道:“先生,你好像是误会什么了,我不是你所谓的什么马子,我是薛飞的朋友。”
那男人斜了一眼蓝月,又转向薛飞,鄙夷地说:“薛飞,你小子还真不如你马子!”说着把薛飞甩向一边,向蓝月走来,握着拳头咔咔作响,“我虽然平时不打女人,但就是因为你,薛飞离开了乐队,就是因为你宏加入了别人的乐团!”
“不是的,义”薛飞在一旁焦急地说。
但这一说反倒犹如火上浇油,那男人一拳飞速袭来,薛飞飞扑过来,似乎还有一个身影闪来,而蓝月却早已闪身避过。看来不让这男人冷静下来,是无法正常交流了,于是蓝月紧接着双飞腿,男人连忙格挡,蓝月不等男人回过神,又一个扫蹚腿将男人撂倒,男人挣扎着起来,蓝月对着男人的小腿补了一脚,男人双膝跪地,蓝月反剪男人的双手,顺手抽下头上的丝带将男人的手绑住。整个过程一气呵成,把前来营救的薛飞看傻了。
不知什么时候,这里的骚动引起了人们的围观,就见一个人挤出人群,跑了过来,薛飞一把拦住他,大叫:“明!”
蓝月看不赶紧解释,怕是误会越来越大。于是赶紧道:“别误会!只是不这样的话,恐怕这位先生不会听我说话。”说着将男人扶起,对着被薛飞拦下的那位道:“大家坐下来好好谈谈好吗?”说着又看向自己眼前的男人。
那男人把头别向一边,但还是随着蓝月他们来到了旁边的卡座。就听那男人没好气地说:“女人,是不是该给我解开了?”蓝月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没给他“松绑”呢,于是赶紧一边道歉一边给那个男人解开,然后回到了座位。
四人就这么坚持着,谁也没有要先开口的意思,蓝月觉得也许她这个局外人先开口可能会好一些,于是道:“那个,我叫蓝月,是薛飞的朋友,刚才的行为如有欠妥之处,还望谅解,希望没有进一步加深误会。”
三人还是没有反应,蓝月感觉自己在自顾自说,相当无趣,呷了一口冰水来掩饰尴尬,蓝月决定切入正题:“但不知让这位先生这么生气的是什么事?”
男人的怒气仿佛又被点起,指着薛飞没好气地说:“这种事你应该问他!”
但薛飞低垂着头,似乎并没有要接话的意思。
男人的怒气更盛:“你个没骨气的东西,到头来,你连解释的勇气都没有吗?!”
蓝月想起之前薛飞讲的故事,心中大致有些明白了,于是替薛飞解释:“也许薛飞有他自己的难处。”
男人似乎很激动:“有他的难处?有什么难到不能给我们说的?他到底把我们当什么?这么多年来的同甘共苦我们不都一起挺过来了吗?我们把他当兄弟,信任着他,一直等着他开口给我们说,可他呢?他却没事人似的,和你在这儿喝酒,你说他能有什么难言之隐?”
蓝月垂下眼帘,到底要不要给他说呢?但什么都不说不又回到了原点吗?这么大费周折又有什么意义?于是蓝月抬起头,眼睛直视那男人,道:“义先生,是吧?”
男人一愣,紧接着反问:“怎么了?”
蓝月道:“如果我说薛飞要还和你们在一起,你还有其他成员可能会死,你会怎样?”
义问:“为什么?”
蓝月道:“原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们是否承受得了?”
“蓝月!”薛飞想要阻止蓝月,但既然已经到了这种地步,蓝月显得很坚决,目光直视着对方,没有退让的意思。
那两人对视了一眼,似乎也做好了觉悟,坚定地说:“我们是兄弟,自然同生共死,但我们有权利知道原因,虽然不一定能帮上忙,但我们也不想让飞一个人承担!”
蓝月松了一口气,总算得到了让人欣慰的答案,不过之后的解释就不是自己能代劳的了,于是蓝月看向薛飞。薛飞沉默了一会儿,道:“我不是一个自由的人,我必须无条件地听从家族的安排,在他们看来摇滚乐团已经成为我履行义务的绊脚石。如果我还是一意孤行,他们就会采取行动,他们绝对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而且说到做到。你们真的还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义说:“比起这个,我们更想听听你的决定,你是真的愿意为了摇滚,为了我们而违背你家族的意志吗”
薛飞道:“是摇滚、是你们给了我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