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眉头一皱,道:那些不入流的东西,如果你只是玩玩,我也不会过多干涉,毕竟我也没期望像要求长子那样要求你,但如果你陷得太深,甚至都忘记了你原本的职责,恐怕就不能不管了。现在这种边缘人似乎都有暴力倾向,我可不敢保证他们一定能在殴斗中活下来。
男孩眼睛一眯,问:您是在威胁我吗?
长老不置可否,道:这是很严肃的忠告。
双方陷入了沉默,随即长老打破了沉默:既然你这么喜欢这类不入流的东西,那正好,下周你去参加模特培训吧。
男孩走了出去,心里明白,长老说到做到。
当晚,他又去了工作室,和队友们排练完后,男孩宣布他要退出乐队,他知道这是在和自己的生命告别。队友听到这个消息很震惊,要求他给出解释,但他知道这种事根本无法解释,于是他在队友的责备声中离开了,他知道他再也无法回去了,而他的心也彻底地死了。
在他以为自己就将这样任人摆布地将家族赋予的角色本分地扮演下去时,队友的电话打来了,电话那头的愤怒不言而喻,但男孩这才知道,就在自己放弃的时候队友们并没有放弃,他们仍在等他,等着他回去,或至少能给一个解释,然而他却让队友们彻底失望了。鼓手宏走了,贝斯手义终于忍不住愤怒地拨通了男孩的电话。
男孩动摇了,男孩的心在悲鸣,是那种强烈地想要冲破桎梏,却又无能为力的悲鸣。”
嘈杂的音乐声反而衬托得周围愈加安静,与那喧闹相应的一种悲凉情绪蔓延开来。薛飞一口气把那杯酒灌了下去,蓝月感觉得到,虽然是第三人称,但薛飞说得是他自己。
忽然一个怒气冲冲的男人走了过来,一把揪起薛飞的衣领。
薛飞一脸惊诧,道:“义,你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