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罢,戳开油纸封,双爪抱起一坛开始猛灌,不一会便喝了个精光,也不知道他那小肚皮,怎么装的下比他身躯还要重上几分的酒液。
“鸡屁.股给老子,老子要吃鸡屁.股。”
“你也真够恶心的。”
林独鄙夷一声,拿出那柄仙品白色短剑,将烤鸡的屁.股割下递到贱毛嘴边。
贱毛嚼着鸡屁.股,一边还不忘反驳道:“你懂什么,鸡屁.股是吃起来最有味道,最好吃的部位。”
“有‘味道’不假,好吃倒不见得。”
林独将烤好的雪鸡鸡腿撕下,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贱毛几坛美酒下肚,诗(痞)兴大发,对着天上的明月怪叫道:“啊,月亮你真他姥姥的大,比广寒仙子那娘们的屁屁还大,啊,月亮你真他姥姥的圆,比广寒仙子那娘们的奶……”
贱毛霪诗一出,山脉中嘶吼不已的妖兽立时安静了下来,静静聆听‘圣音’,寂静的山脉荡出贱毛回音,足足能传出数里之外。
“大胆,何人朗诵如此不堪入耳的霪词浪调。”声若隆钟的怒喝突然响彻山脉。
贱毛口中的霪诗顿时断了续,林独心中大惊,一把拔出青虹剑,但同时却是忍不住笑道:“看来不光我一个人有如此想法!”
“是那个不开眼的蠢驴,竟敢打搅老子雅兴,信不信老子一口咬死你。”贱毛仰天大骂。
“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霪贼,待本姑娘会会你。”
这声音显然和前一道声音不是同一人发出,如叮咚泉水般悦耳动听,直甜到人心坎里。
贱毛一听有女人,当下两眼发出霪荡的光芒,不过,不等他再次怪叫,两道流光突然自一座山峰上急速掠来,看速度之快,两人修为绝对和林独不相上下,甚至更高。
“他姥姥的,碰上硬茬了。”贱毛一看苗头不对,一溜烟钻进茅屋中,再不敢逞英雄。
两道流光眨眼便至,在离林独五丈之处停下,光芒散去,却是一对正值青春年华的金童玉女,男的身穿一袭白衣,面容俊朗,头束玉冠,破显得风流倜傥。
而旁边女子则是身穿紧身黑色皮裙,胸前高耸的两陀肉凶悍异常,随着女子动作而跳动不已,似是随时都有可能挣破皮衣束缚,特别是那皮裙下两条光滑如羊脂般的修长玉腿更是晃花人眼!
“再盯着我师姐看,本公子挖了你狗眼。”
林独正看得入神,女子旁边的玉冠男子突然怒喝一声,林独脸色一红,赶紧将目光从皮裙女子身上移开,不过当他看见女子面容时,却是又忍不住一愣,女子面容堪称精美绝伦,且带有一股慑人心魄的妩媚之相,艳唇翘鼻,眼波流转间让初懂人事的林独忍不住浮想联翩,血气上涌,心中惊叹道:好一个祸国殃民的媚娘子!!
“刚刚那霪词浪调可是你在朗诵?”
皮裙女子看林独相貌俊逸,且眉宇间带着淡淡的书卷之气,像一世俗书生,不由有些怀疑刚刚那不堪入耳的霪诗是不是出自林独之口。
离近了听,这媚娘子的声音更让人心生愉悦,慵懒柔媚的腔调直听的林独骨头发软。
林独收敛心神,躬首道:“是在下一朋友朗诵,若有得罪之处,还请仙子见谅。”
“师姐,刚刚不是这声音。”玉冠男子一听林独声音,当下断定了不是林独。
皮裙女子媚眼扫了扫林独,用那让人骨头酥软悦耳声音再次说道:“看你举止倒也不失体面,为何结交这么粗俗的朋友,让你那朋友出来,亲自给本姑娘……嗯,好可爱的猫咪。”
皮裙女子说道最后,媚眼却是被林独背后,在茅屋中探头探脑的贱毛吸引了。
贱毛那夜色中散发微光的两眼直直的盯着皮裙女子的高耸胸脯,口不留德的回敬道:“好大的咪.咪!”
“师姐,刚刚就是这声音。”玉冠男子愣愣的看着贱毛,不可思议的惊呼道。
皮裙女子脸色一红,双手护胸,嗔道:“好一个色猫,竟然还会口吐人言。”
贱毛霪荡道:“不用捂了,你的小手遮不住那两陀肉!”
“师姐你看,追踪‘黑铁令’的玉简亮了!”
就在皮裙女子被贱毛几句话调戏的面红耳赤时,旁边的玉冠男子突然若有所察,从储物袋中拿出一闪烁黑光的玉简。玉简出现的一瞬间,林独只觉自己腰间的储物袋中突然震动起来,一块黑铁令牌自动从储物袋中漂浮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