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掉落下来,“哇”三清齐齐面色惨白,口吐鲜血。身影望后摔去,跌得过东倒西歪。再无力坚持下去。这时,孔宣的身影已经在三清分身的眼睛中出现。三清分身知道再难抵挡,只得摇摇头无力的闭上眼睛”
却是就在此时,一道金光蓦的从正北方向疾飞而来,挡在了孔宣五色神光的路上,“轰孔宣五色神光一偏,直将地上砸出了一条巨大的坑。功亏一篑,没有刷到三清分身。
原来是玉清圣人元始天尊的玉虚杏黄旗到了,元始修为尚在孔宣之上,玉虚杏黄旗又是先天之物,是以虽然元始要分心对付女娲舟土,但孔宣的五色神光也是难以刷平,元始终自救救人,助三清分身逃得此大。
三清分身见得元始来援,知道元始已经压制住女娲后土,顿时信心大涨,赶忙提点起精神,重新与孔宣游斗起来。再元始的帮助下,三清分身虽然落于下风,但孔宣想要完全击败三清分身,也是困难。
诛仙剑阵内,总人厮杀了一圈,又转回到了李松与老君的对决上。
诛仙剑阵内虽然不知日月轮回,不知时光似水,看起来不过是厮杀得片刻时间。实际上可能是千万年之久,但李松仍然还是清清楚楚的感觉到,时间正在慢慢的随着打斗的进行而消耗掉,可李松对老君以扁拐而两败俱伤的打法依然无解,无可奈何。
如今的形式虽然看起来是玄木岛与巫族这方占优,但是战斗的众人都知道,就这么一成不变的继续厮杀下去,诛仙剑阵的威力便要慢慢的挥出来,形式也会慢慢的改变过来,最终道教三清将获得此战的胜。
缘何?因为道教三清共处诛仙剑阵,且心意相通,剑阵之内,三清可圆转如意,三清通过诛仙剑阵的诛仙、绝仙、戮仙、陷仙四剑联系起来,取长补短。法力几可无尽的楼取,这才是真正诛仙剑阵的威力,不在杀伤,而在坚持。更何况,在道教十大阵法中,如今三清才不过使用出了天的人三才阵与东南西北四象阵阵,还有八大阵法尚未使出。
而玄木岛与巫族的李松等五人虽法力高强,毕竟各自为战,互不统属,而且诛仙大阵与外世隔绝,几人不能借得外界的天地之力,所以时间一长,即便是圣人,在如此的高压连续作战之下,也有力竭的时候。
果然。战到此时,女娲后土一小二经是香汗淋漓。举步维艰。率先不支了。二人只在咬气小着。二人功德成圣。后土更是最新晋升的圣人,原本修为就不及元始,虽二人联手,但元始有盘古幡、陷仙剑两大先天至宝在手,毕竟还是将二人压制住。时间一久,元始手中的两个大宝贝便慢慢的威。若非元始要抽出一部分精力照顾被孔宣压制的三清道人,怕是要强行突进了。
那与通天对敌的巫十三原本还仗着强悍的肉身以及鸿蒙至宝开天凿稍稍占得上风,形势也在慢慢的扭转过来。开天凿那等宝贝,巫十三虽然了得,又怎么能够连续的持久使用?巫十三只觉得双手麻,开天凿似有凝结了天地间所有的重量,加诸于自己一身。
好个。洪荒第一杀阵诛仙剑阵啊,难怪昔日道祖鸿钧在分宝崖上说诛仙剑阵非集齐四圣不得破,自己手中即便有开天凿也占不得上风,这诛仙四剑端的是单挑之王!
巫十三以力成圣。入阵之前心高气傲,大有以圣人第一修为自据的倾向,此刻一场厮杀下来,才明白这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不禁大是气馁。
洪荒天地中对那些老牌圣人的修为早有共识:若单论修为境界当属老君为第一,其下元始、通天、接引、准提四人相彷佛,次之,女娲再次之,排名最末。但若结合手中宝贝,通天如果能乘老君立足未稳之际,率先布下诛仙剑阵,那么通天便能过老君,排名第一。
及至后来李松横空出世,仗着手中鸿蒙剑屠杀了准提,又曾经多次与老君明争暗斗不落下风,大家便一直认为,李松的修为或还在老君之上,或可直追道祖鸿钧天道。
巫十三心中感叹:如今自己单挑之能,连手中仅持一把诛仙剑的通天都难以对付,又如何与老君、李松抗衡?即便一切都算计都按照自己的设想进行,让自己的巫族统领了天地三界,但是只要李松、老君,以及手中握有诛仙四剑的通天还在,那么自己便始终有所顾忌,指不定哪天就被这三人便杀上门来,自己还不得落荒而逃?更可恨的是,自己一直无法将开天凿完全炼化,这可如何是好?
巫十三心有所思,手上的动作便慢了半拍,“嗤”的一声,袖角被通天的诛仙剑划开了一道口子,那诛仙剑上凛冽的混沌剑气刮得巫十三好不疼痛。巫十三抬头望向那混沌剑气四射的诛仙剑阵,心思一动间,顿时便计上心头,喜上眉梢,暗道:通天仅凭借着诛仙剑阵便能打遍洪荒无敌手,自己今日若能除去通天,夺得通天的诛仙四剑,那么自己左手开天凿,右手诛仙剑阵。这天地间除了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以外,还有谁能是自己的对手?
巫十三暗暗打定主意:今日大战不胜则罢,若是胜了,不管用什么手段,也要将通天除去,将那诛仙四剑抢到手中。
且不表巫十三的龌龊心思,那李松见得诛仙剑阵的威力慢慢挥,心中也是有点焦急起来,如此下去,那还得了?
几家欢乐几家愁。正所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李松心情不好,老君自然就心情夫好,老君将着手中一根扁拐舞的虎虎生风,水泄不通,端的是越战越勇。
“玄木!贫道今日倒要看看,你如何解得了这个困局!”老君一招逼退李松后,喘息了一声,顾不得擦拭去脸上的汗珠,面上带着得意,言语也变得有些诡异起来,老君声嘶力竭的对着李松喊道:“玄木,贫道定要与你纠缠到底,且瞧你还有何等手段!?”
李松看着披头散,形若疯狂的老君,老君如今已经不纯粹的是道祖鸿钧的亲传大弟子了,而是走在了道祖鸿钧与魔祖罗瞩的中间路线,大约,老君在明了这个宇宙天地间还有道祖鸿钧以外的存在,修为功力大进,心神激荡之下。怕老君心中所追求的也正是这般把。
不知怎的,李松突然心中便涌起一股无可名状的悲哀。
李松想起了后世那个身为普通人的自己,安安分分的过着自己的日子,哪里知道这个洪荒天地原来曾经生了这么多的事情?那个李松平常礼佛尊道,对着满天的神佛充满着敬畏之心,而这些神佛中,李松最是推崇的正是太上老君。
后世李松心目中的那个慈眉善目,鹤童颜,在夕阳西下中,拂尘飘飘,一骑青牛西出函关化胡为佛,洋洋洒洒写下九九八十一篇《道德经》,传下道家一脉的老君呦,
那个阐述大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的老君,那个。指点天下“治大国如烹小鲜的老君呦,,
这是为何?是什么原因让两个形象的反差有这么大?难道仅仅是因为自己的偶然到来,抢夺了老君的人族至尊的位子么?
李松心中凄然,若有所失,又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