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钢镚趁着夜色悄悄摸进许府后院,但他哪里知道自己的一举一动早就被许府两个元婴高手得知。
此二人一人名唤王祁真,一人名唤孙仲文,都是散修,王祁真主修土系功法,孙仲文主修火系功法,在修真界小有名气,许敬宗虽位高权重,但名门大派的弟子岂能为他轻易招揽,能得此二人已算心满意足。
王祁真和孙仲文负责许府安全,白天沒人会跑到许府撒野,就算有刺客想对许敬宗不利,也会夜晚行动,此时正值子时,二人在房中对弈,一抬头,都发觉外面有动静。
“孙兄,有人进府了。”
“王兄不必担心,此人顶多筑基期修为,且看他有何目的。”
“也好,我们出去看看。”
王祁真和孙仲文人影一闪,双双到了许府后院,只见赵钢镚正贼头贼脑四下里张望,他哪里知道后面已经被人盯上,不过,王祁真和孙仲文也不知道自己背后还跟着有人。
赵钢镚在后院挨个房间踅摸,找了半天,总算找到许府库房,门口有六个守卫正在打瞌睡。
赵钢镚犹如一缕清风一般到了库房门口,对着库房铁锁一运暗劲,铁锁一下就开了,赵钢镚提前早有准备,轻轻将铁锁接在手中,一点声息沒有发出。
赵钢镚闪身进了许府库房,库房里空间很大,摆着很多木架,大部分木架上码着整整齐齐的金锭和银锭,一些木架上摆着古玩字画,库房中估计得有几百万两之巨的财富。
赵钢镚本着有便宜不占王八蛋的心态,本想将这里的财物全给搬空,不过他沒有储物戒那么高级的法器,只能将就拿些大的金锭,古玩字画肯定更值钱,不过变现很麻烦,金子是硬通货,到哪里都能用。
王祁真和孙仲文两人在库房门外,面面相觑,敢情这小子进府來就是为了偷窃财物,看到这里,两人再也按捺不住。
孙仲文在门外高声喝道,“兀那小子,你是何人,竟敢跑到许相府上來行窃,还不快快束手就擒。”
赵钢镚正在里面装金锭,装得不亦乐乎之际,突听门外有人呵斥,大吃一惊,沒想到自己的行踪被人发现,迅速闪到门口一看,只见两人好整以暇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二人给他很大的压力,不用说,两人都是高手,而且是比他高得多的高手,否则,不会有这么强烈的危机感。
库房门口六个守卫也被惊醒,一咕噜都爬了起來,一个个如临大敌,见王祁真和孙仲文都在,这才长舒了一口气,想必有二位真人压阵,晾这个小毛贼也翻不出浪花來。
躲在暗处的赵良差点憋出一口血來,他怎么也想不通赵钢镚会跑到许府行窃,怎么说赵钢镚也是赵家家主,在那个时代绝对是巅峰人物,竟然干出偷鸡摸透的下流勾当,要是让许敬宗知道自己跟赵钢镚的关系,岂不是让那个老小子笑掉大牙。
何况,赵钢镚被人家抓个正着,人赃并获,赵良本想出手将赵钢镚救出來,转念又一想,还是让这小子吃点苦头,反省一下为好,否则,不知道还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赵钢镚沒想到自己被人堵在门口,虽说做贼心虚,但这家伙心理素质可不是盖的,毫无羞耻的说道,“各位,你们把我堵在门口作什么。”
王祁真和孙仲文被赵钢镚问得一愣,尼玛,这到底是谁家,你跑进府里偷东西,还敢厚着脸皮问我们把你堵在这里干什么。
孙仲文冷笑道,“好一个大胆的毛贼,你知不知道这是哪位大人的府上,竟敢到这里來行窃,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赵钢镚心想,我要是知道这是谁的府上就好了,要是知道有这么厉害的高手,打死我也不会进來,不过,这样的话要是说出來,岂不是很丢面子。
赵钢镚继续装逼道,“哼,某家生平最恨平日里搜刮民脂民膏的贪官污吏,某家是來劫富济贫,要将这个狗官的不义之财散给平民百姓。”
王祁真和孙仲文一听,不由火冒三丈,赵钢镚这么一骂,岂不是连他们二人也骂了,要是许敬宗是狗官的话,那他们二人岂不成了狗腿子。
王祁真大声喝道,“來人,把这不知死活的毛贼给我拿下。”
门口六个守卫有二人撑腰,自然不惧赵钢镚,大吼一声,操起明晃晃的钢刀,如狼似虎的就扑了上去。
赵钢镚岂会坐以待毙,见这六人杀來,五指一张,直接扣住刺向他的两把钢刀,用力一握,嘎嘣一声,钢刀直接应声而断,直接两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