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郁闷,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酒。
虽然我和白子惠现在关系这样,很复杂很纠结,可是在心里,至始至终,我都当她是我的女人,自己的女人被这群狼盯着看,我心里能好受吗?他们的眼神都很直接,**裸,很恶心,况且,他们不仅仅是看,他们还要行动,要把白子惠搞上手,在这些男人的眼里,白子惠是猎物,是不可多得的极品,只要使劲灌白子惠酒,便能得偿所愿。
不仅仅郁闷,我还生气。
白子惠你怎么搞的,你怎么能来这种地方,这不是什么好女人来的地方,来这里就是要挨炮的,我知道你心里难过,憋闷,不过也不能来这种地方啊!自己在家喝喝酒就好。
心里这样想着,可我清楚的很,我这样没道理的,白子惠现在跟我关系到了冰点,可这事不是白子惠的锅,是我的错,我自私我圣人,我不想连累白子惠,却把白子惠伤害到了极致。
我后悔了,人有的时候就是会这样,当看到结果便会改变主意,后悔之前为什么做出那样的决定。
远处的白子惠看到我,先是一愣,然后对我微微一笑,便不再看我。
示威,我明白。
因为我听到了白子惠的心。
“董宁,你不是不接受我吗?好,我现在跟你没关系,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想喝酒就喝酒,我想放纵就放纵,这,大概便是你想看到的吧。”
我的手不由的用力,几乎要把杯子捏碎。
白子惠,你想放纵,你怎么敢,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心里知道现在没什么权利要求白子惠,可是就是过不去心里这坎儿,人是有占有欲的,白子惠是我的私人物品,不容其他人亵玩。
身边的景文卿笑了,说:“董宁,怎么了?表情这么狰狞,我惹你不高兴了?”
景文卿说着玩笑话,他想缓解气氛,我明白,他带着目的接近我,必然以我为主,可我现在不领情,心中好乱,不想跟景文卿继续纠缠下去了。
我说:“老班长,跟你没关系,是别的事,要不,咱们今天就到这里吧。”
景文卿噢了一声,说:“好吧。”
能听出来他心里有点不舒服,求我帮忙的事八字没一撇,虽然我没甩脸子摆态度,可大家是老同学,之前是一个水准,现在各有各的追求,景文卿是个骄傲的人,他当了这个科长,心里很惬意很满足,对比其他同学,他景文卿真的挺有能力的,为此,悠然自得,可惜,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跟景文卿的上司蒋为民混在了一起,并且蒋为民对我很看重,当我是朋友,平起平坐,这样,景文卿便有些不舒服,他虽然没有表现出来,但不经意间还是让我感觉到了。
说白了,景文卿巴结蒋为民,当牛当马,下贱的不行,跟条狗一样,因为景文卿想获得好处,他求我,却有点抹不开脸面。
即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坊。
可笑,可叹。
景文卿说完,顺着我的视线看过去,看到了白子惠,我没有掩饰自己,我的眼睛死死的盯着白子惠,一丝一刻都不离开,不管坐在我身边的是谁,都能看出来啊!
“董宁,你这是春心动了啊!那我不打扰了,回见。”
我对景文卿点了点头,景文卿笑笑,先走了。
论临场,景文卿还是可以的,他看出来了,我的愤怒,我的在意,他知道这里面有感情问题,他在一旁,添乱。
自觉走了,很好。
围在白子惠旁边的苍蝇开始嗡嗡嗡起来,腥臭无比,这帮败类散发**,毫不掩饰。
“美女,一个人啊!”
“小妹,看你寂寞,哥哥陪陪你吧。”
“请你喝一杯吧。”
“先来后到懂不懂,我先来的,后边排着去。”
“你他妈的找抽是不是。”
“谁他妈的找抽,你他妈的才找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