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你说啊,我正在穿衣服,马上来接你!说啊……”
“我在哪里?立即笑着问他,在我家里啊!你半夜要去接谁啊?侯岛!”殷柔见侯岛那样说,“是不是在网上钓了个美眉搞一夜情啊?是不是在网上联系了个小姐,准备去接头儿啊?……”
侯岛见是殷柔的声音,大吃一惊,随即笑着回答说:“你说什么啊?狄丽丽喝醉了,刚才打电话让我去接她,我没看来电显示就接电话了,我以为是她的电话呢?好了,我有事不能跟你闲聊了……”
侯岛与殷柔有那层关系,尤可芹并不知道,侯岛也不想让她知道,因此急切地暗示殷柔挂电话。
殷柔并不知道侯岛身边有女人,又接着埋怨说:“好长时间没联系了,才说上一句话就让我挂电话,真没人性!真没人性!”
“好了,好了,我现在没时间与你闲聊,也不方便与你闲聊。挂了啊!”说罢就强行将电话挂了,让殷柔在“嘟嘟”侯岛声中失望地放下了电话。
“谁啊?”尤可芹笑着问侯岛说。
“林小可无聊,深夜打电话来骚扰我!”’侯岛不想告诉尤可芹真相,就随便撒谎说。
“你与她有联系?不会吧?”尤可芹十分惊讶地问道,因为她们自从上次一起做研究时相处亲密了一段时间,就基本没怎么联系过。侯岛与林小可有联系,着实令尤可芹吃了一惊。
“偶尔联系一下!你别多想啊!”侯岛说罢,迅速穿衣准备出去。
尤可芹见侯岛出去了,也不方便多问了。只好对他说:“看来狄丽丽还真的喝醉了。你快穿好衣服,然后给他打个电话!”
“知道了!”侯岛略有几分不耐烦地回答说。
侯岛穿好衣服后,立即拨打狄丽丽的电话,但电话一直拨不通,一直都是“您拨打的电话暂时无人接听”
出了什么事啊?怎么狄丽丽的手机就一直无人接听呢?侯岛心里蓦然感到慌张,回头对尤可芹说:“不好,不知道出了什么事?狄丽丽的手机无人接听!你快去上网!看看能不能查出她的手机目前处在什么位置……”
“哦,查得出来么?”尤可芹带着几分疑问地回答说。
“你去试一试吧!”侯岛将手机装进口袋里,就往外走,“我出去找一找,你查到了具体位置就给我打电话!
“嗯!”尤可芹答应了。
打开门时,侯岛发现什么东西在门口堵着。侯岛仔细看了一看,大吃一惊,发现门口睡着一个人,满口酒气,还在打着呼噜……
侯岛再仔细一看,发现睡在门口的居然是狄丽丽,手机丢到了一边,旁边吐了一大堆,酒味儿四处飘扬着。侯岛立即将狄丽丽的双肩夹住,将她提进去了,对尤可芹说:“丽丽喝醉了,躺在门口!快去洗手间烧点热水吧!”
“嗯!”尤可芹迅速关掉了电脑,进洗手间烧热水去了。
侯岛将狄丽丽放在地上,去检了她丢落在地上的手机,用施把将门外做了简单的清理,然后回家准备给狄丽丽做清洗。
回到客厅时,侯岛见狄丽丽软软地睡在地上,打着轻微的呼噜,心里感到很酸很酸,转头问尤可芹说:“水烧好了没?”
“里面有热水呢!”尤可芹见侯岛很焦急,立即回答他说。
“我将她拉进去洗澡吧!你去我的柜子里找套内衣内裤!我的也行!”侯岛一边呀咐尤可芹去找内衣内裤,一边将狄丽丽拉进了洗手间开始给她剥衣服。
“嗯!”尤可芹应了一声就迅速找内衣内裤去了。
等尤可芹找到内衣送到洗手间时,侯岛已经将狄丽丽的衣服全部剥光了,已经将她放在喷头下淋洗。
“好了,放在那里吧!”侯岛时尤可芹说了一句,又继续给狄丽丽淋洗。
侯岛在狄丽丽身上搓洗了几下,竟然将狄丽丽弄醒了。
狄丽丽嘴里骂骂咧咧地说:“操他妈的,这个要我这样,那个要我那样……老子不活了!老子活着就是为了听话的吗……老子活着就是为了听话的吗……”
侯岛大吃一惊,但很快明白了狄丽丽骂的是谁,是为什么骂。她骂的是她爸妈,因为他们为了所谓面子强行逼着她与侯岛分手。她与侯岛感情虽算不上怎么好,但彼此尊重,彼此不干涉,日子也好过得比较开心。她爸妈遏迫她分手,使她不得不成了丧家之犬,没人疼也没人爱。
侯岛鼻子一酸,意识到他错怪了狄丽丽,便轻轻地将她洗干净,给她穿上内衣内裤,然后将她抱到了床上。
一整夜,侯岛和尤可芹都没睡,都靠在床边看护着狂醉中骂骂咧咧的尤可芹,唯恐她滑落到了地上。
狄丽丽一肚子气啊!她平时不敢说,醉了全部骂了出来,包括她爸妈她都毫不留情地骂了。
操他妈的,这个世界上可骂的人太多了!
正文第173章你擅自将我的衣服脱光了
狄丽丽睡到第二天10点才醒过来。她醒过来时,尤可芹已经去上课了。侯岛打电话给他和狄丽丽请了假,便一直守候在她身边,她醉了,他不放心将她一人留在家里,得亲自在旁边照顾她。
狄丽丽醒来时,感到有些头晕,用手摸了一摸感到很烫,便睁开眼睛看了看四周,发现侯岛在她身边,就十分惊奇地问道:“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怎么“回事?我怎么在这里?……”
“怎么回事?你半夜在门口睡着了,我将你扶进来的。你很少喝酒的,昨天却喝了那么多……”侯岛见狄丽丽完全忘记了昨晚的事,就笑着告诉她说。
狄丽丽的脸红了一下,慌忙地将身上一摸,发现她上身什么都没穿,而下身却穿着侯岛的大裤衩,低下了头,轻声问侯岛说:“我的衣服呢?我的衣服呢?”
“你的衣服弄脏了,我早上全部给你洗了!晾着呢!”侯岛看了看狄丽丽,笑着回答说。
“你出去吧,我要上厕所!”狄丽丽看了侯岛一眼,很有几分不悦。
“你去吧!没什么的!昨夜我不给你脱衣服洗澡,你身上臭得没法让人接近呢……”侯岛见狄丽丽突然在他面前变得害羞起来,不禁觉得有几分好笑,笑着调侃她说。
狄丽丽没理会侯岛,从床上起来,**着上身,拖着拖鞋走到洗手间去了。
在狄丽丽去洗手间期间,侯岛拿出退烧药,倒好开水,等她一进来,就说:你有些烧,可能是昨晚冻感冒了!我已经将药和开水准备好了,你吃药吧!”
狄丽丽没有理会侯岛,慌忙钻到被窝里,时他说:“将开水和药递过来吧!”
侯岛看了看狄丽丽,只好将开水和药递了过去。等她吃了药后。侯岛又去倒开水,准备用热水给她头部敷一下。
狄丽丽毫不客气,吃了药就躺下,享受着侯岛给她敷。
侯岛敷完后,问狄丽丽:“肚子俄吗?想吃点什么?”
狄丽丽没回答他,反而问他说:“你昨晚没干那个吧?”
“哪个?”侯岛十分疑惑地问道,“我问你肚子俄不俄,想吃什么,你说的是哪个?”
“哪个?你自己不清楚吗?你擅自将我的衣服脱光了,你说还有哪个?我告诉你,如果我怀孕了,我找你没完!”狄丽丽见侯岛装糊涂,非常生气地时他说。
“什么啊,你说什么啊?你自己脱了裤子看看有没有痕迹,不就知道了吗?”侯岛见狄丽丽此时还对“那事”那样敏感,不禁有些哭笑不得。是啊,一个女孩有男朋友,与男朋友同居了,怀孕虽并不光彩,但也较容易获得他人的理解和认同,但一个女孩没男朋友却怀孕了,别人将会怎么去看待她呢?狄丽丽与侯岛正式分手了,如果她怀孕了,那不就是属于后一种情况?
“你当我是小孩子啊?在我不省人事时,你做了那事,不会给我洗了啊?再说,从昨晚到现在,时间也不短了,你叫我怎么保护证据啊?”狄丽丽非常气愤地衬侯岛嚷道。
“我不说了,你烧糊涂了!难道我就色到了那地步?一天没女人就会做那种趁人之危的事吗?”侯岛也非常气愤地回答说,“你先平静下来休息吧!我出去买点菜,给你做好吃的。我下午还有家教要做!”
“哼,你那种花心男人,还有什么事干不出来!”狄丽丽掀了撇嘴,将头偏向了一边。
侯岛摇了摇头,轻轻地关上门,走了出去,去买菜做饭侍候这个从道义上说与他并没有关系的病人。
狄丽丽以前脾气挺好的,怎么一分手就变成了这样呢?侯岛想了想,决定不再去想那些,迅速去买点好吃的做给她吃,等她恢复了,让她回到学校去。
侯岛精心侍候狄丽丽吃了午饭,上了一会儿网,就到曼曼家做家教去了。
虽然离做家教的时间还很早,但侯岛不愿意整天面对着狄丽丽,因为他全心侍候她,而她还动不动就发脾气。以前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狄丽丽发脾气时,他不顺心还会吼几句解气,现在他们不是那种关系,而且她又病了,在她发脾气时,即使他非常不高兴,也不会去顶撞的,因为如果将她的病加严重了,他不仅不得不多侍候几天,还要肩负一定责任,何必去做那样无益又伤感情的事呢?忍一会儿吧,等她的病好了,就让她回学校去。
侯岛坐车到离曼曼家有两站远时,便下车了,然后沿着街道步行。这段路坐车一晃就过去了,而步行能消磨消磨时间,看看沿途的风景,顺便锻炼一下身体,这不也很惬意么?侯岛一边慢慢地步行,一边扭头看街两边的风景,像初进城的农村老汉一样,什么玩意儿都要看个新鲜。
侯岛一边走,一边漫无目的地看了一会儿后,遇到了个算命的。算命的见他实在很闲,就主动前来招徕他,要给他算个命。
侯岛笑了笑,对算命的说:“我不相信迷信,我更不相信算命!你别找我说罢,侯岛就准备避开算命的纠缠,甩手走。
算命的老头儿满头白发,白胡须飘飘的,眯着一双小眼睛,将脸上的皱纹凸现得错落有致,颇有仙姿。他走到侯岛面前,将他拦住,笑着说:“年轻人,算个命吧!算命对你有好处的!尤其是你最近算了命,按照我说的去做,肯定有好处!”
“我不相信算命,你不要拦我了!”侯岛见算命的老头儿拦住他,劝他算命,再次推脱说。
“算一个命吧!算命对你有好处的!”算命的老头儿再一次重复说。
“大爷,我告诉你吧,对算命我也略有涉猎,但我还是不相信那些东西。要再说对我有好处了!我想来想去,我算一个命,唯一能获得好处的就是你!”侯岛便直截了当地拒绝了算命的老头儿。
“你这年轻人,你以为我在乎给你算个命的钱吗?我一天最多算9个命,到目前为止已经算了8个。你是第9个。如果你实在不算的话,我招揽到第9个顾客也相当容易。年轻人,算命只能别人给你算才准,自己给自己算命是不准的,因为潜意识总希望自己好,所以自己给自己算命只会看到好的,不会看到不好的。年轻人,算个吧!既然你也懂算命,那么我给你算时,算得准,你就给钱,看着给,算不准,一分钱不要。好不好?”算命的老头儿并不介意侯岛**裸地拒绝他,又一次拦住他说。
侯岛见算命的老头儿将话说到了这份儿上,便笑着说:“这是你说的啊,到时算不准,我不给钱,你可别怪我耍无赖啊!”
“算得准给钱,你看着给,一块不少,一百不多!算不准,你不给,我不怪你”算命的老头儿再次笑着强调说。
侯岛心里觉得很奇怪,平时坐车时并未发现街旁边有算命的,怎么今天就有呢?来来往往的那么多人,算命的老头儿并未去拉着别人算命,为什么偏偏就拉着他要给他算命呢?还有,一般算命的都是明码要价,一分钱不少的,这个算命的老头儿怎么就不断承诺算得准看着给钱,算不准可以不给钱呢?奇怪啊,奇怪啊!
侯岛见算命的老头儿不像是在说慌,就笑着对他说:“你可说话算数啊!不算数的话,别怪我不客气!”
“算数!你坐下来吧!”算命的老头儿一边说,一边将侯岛拉着坐下了。
“年轻人,将你的生辰八字写下来!”算命的老头儿笑着说。
“说说不就行了吗?干嘛要写下来?”侯岛感到很奇怪,好奇地问算命的老头儿说。
“你写下吧!按照我说的做!”算命老头儿边说边将纸和笔推到了侯岛跟前。
侯岛笑了笑,便将他的出生年月日时辰写了下来,然后递给算命的老头儿。
算命的老头儿拿起来看了看,并没说什么,对侯岛说:“年轻人将你的手伸出来给我看看吧!”
“要看手吗?”侯岛扰疑了一会儿,因为他们说好是算命,怎么就要看手呢?不会是行骗吧?到时扯皮说,算命不准不要钱,可没说看相不准不要钱,那将是有口难辫的,毕竟一个大小伙子为了这点事与老头子争执,有理也会被别人认为是没理的。
“看看,小伙子,放心,我所说的算命是包括看相的。你不要起疑心!”算命的老头儿似乎看穿了侯岛的心理,立即笑着安慰他说。
侯岛尴尬地笑了笑,将手伸给了看相的老头儿。看相的老头儿接过他的手细细看了看,然后又时他说:“抬起头来,我看看你的面相!”
侯岛只好抬起头来,让算命的老头儿去看。
算命的老头儿看了看,神情凝重起来了。他时侯岛说:“年轻人,你最近的运气变幻无常啊!你的好运来得快,霉运也来得快。你要注意啊,你面临的大灾防不胜防啊……”
侯岛蓦然想起前两天的事,觉得算命的老头儿说得非常有道理,但不忍心听他继续说下去,悄悄从口袋里拿出5块钱,递给正在给他算命的老头儿:“你别说了!我给你5块钱!”
算命的老头儿略略一惊,将钱接到手里,然后嘱咐他说:“年轻人,不要太争强好胜,不要过分固执,你就会化险为夷……”
“你别说了,我走了!”侯岛没听算命的老头儿继续说下去,立即站起来走了。
算命的老头儿见此,轻轻地摇了摇头,自言自语地说:“多好的青年,可惜快完了!”
侯岛听到了算命老头儿自言自语的话,心里很不舒服,不禁加快了步伐。他边走边想:难怪我总会遇到这样那样烦心的事,难道我命中如此么?我本不信,可又常常遭受劫难,这不是命运操纵着,又是什么呢?
侯岛心情沉重地拖着脚步,一步一步地往曼曼家走去。那虽然只有两站地的路程,但此时对他来说,似乎比万里长征还要遥远。.人生啊,这条路不就是这样么,其实人生并不长,但人生无助时,总感觉人k生p很m长g很长……
“嘟嘟……”突然,侯岛身边响起了急促的汽车喇叭声。
谁啊,我走在人行道上,碍他开车的什么事?侯岛很心里一烦,但回头时他却看见了两张熟悉的笑脸看着他笑,招呼着他上车。
正文第174章她要我今晚做她爸爸
侯岛见算命的老头儿算得那样准,见他的命那样苦,给了5块钱,就强行走了。
侯岛走了一会儿,刘欣就开着车带着曼曼从他身边路过。她按了几次喇叭,但侯岛似乎心思重重,一直都没听到,便将车停在他身边,伸出头跟他打招呼。
曼曼将头伸出窗外大声喊道:“侯老师,侯老师……”
侯岛听到曼曼的喊声,迅速回头,先是一惊,旋即笑起来。
“侯老师,怎么步行啊?”刘欣也将头探出来问他。
“今天来得早点,提前几站下车了。步行也很不错啊,不仅能欣赏街道两边的风景,还能锻炼身体!”侯岛朝着刘欣笑了笑,很幽默地说。
“侯老师,上车吧,随我们一起去逛商场!”曼曼一边兴奋地说,一边将车门打开,请侯岛进去。
“哦?待会儿就要上课呢?现在还去逛商场啊?”侯岛见曼曼让他陪着去逛商场,大吃一惊地对她们母女说。
“侯老师,我正准备跟你商量这事呢!今天放假一天吧,你不用给曼曼补课了,与我们一起去逛商场吧?”还没等曼曼回答,刘欣就抢先对侯岛解释说。
侯岛尴尬地笑了笑,说:“不上课了。那好,我正有事呢!”人家是主顾,要求不上课,你一个做家教的,当然不好意思要求今天下午的课必须要上,她说所挥的“商量”,那是给面子。
“有什么事啊?侯老师,你今天一定要陪我啊!”曼曼见侯岛有想走的意思,立即向他撒起娇来。
“我……我真的还有很多事要做!”侯岛见曼曼那样说,不由得有些局促起来。
“只当上课了的吧!”刘欣见侯岛还是执意想走,接过曼曼的话,“今天曼曼特别高兴,特意要求不上课,让侯老师配她一起去逛商场挽留他说,
“哦,曼曼今天怎么这样高兴啊?”侯岛有几分吃惊,旋即笑着问曼曼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侯老师,你一定要陪我过生日啊!”曼曼说着,从车里出来拉着侯岛的手,将他往车里拉。
侯岛见曼曼说今天是她的生日,也不好再推托,笑着对曼曼说:“真的吗?今天真的是你的生日吗?你为什么不早告诉老师啊?”侯岛一边填怪曼曼,一边往车里钻。
曼曼的脸红了起来,笑着对侯岛说:“还不是想给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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