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就举一个例子吧!老师教书育人,看上去是做好事吧,但是如果老师缺德的话,不但教书育人育不成,反而会将孩子教坏……”候岛略略想了想,笑着给尤可芹举了一个倒子。
“你简直是污蔑!我虽不是正式老师,但我做过家教老师,强烈反对你的看法!”尤可芹还没等侯岛说完,立即打断了她的话,并提出了她的抗议。
“冷静,冷静,容我把话说完再生气也不迟!反正我不是名人,也不在公共场合和媒体上说话,在这个小包间里,即使说了影响非常恶劣的话,也不会危害社会。因此我请你冷静一点,容我把话说完!”侯岛见尤可芹激动起来了,只好立即去安抚她,想办法让她的情绪稳定下来。
“你……”尤可芹双眼瞪着侯岛,半天不知道说什么为好。因为她不想听他的谬论,但又被他说服了,一时找不到反对的说辞,不得不去听他的谬论。
“我,我耐心地跟你讲,而且还会跟你讲得有根有据的。你呢,就耐心听一听吧!”候岛迅速接过尤可芹的话说,“你不高兴的话,权当我放了个屁,别去管他啊!”他知道,尤可芹是极其不愿意听他的那些谬论的,但还是想跟她说那些,否则会被她认为是好色,影响形象,丢了面子。
尤可芹看了看他,就没说话。
“我跟你讲啊,现在的人一切向钱看,有钱的是老大,没钱的难过活。有些老师按耐不住了,总在学生面前唠叨他们的收入走低,工作太累。或许他们的收入是低点,但不能在学生面前唠叨啊,不能去影响学生的成长啊!这些老师长期对工作消极应付,对待遇天天怨天尤人,天天喊屈才,不知不觉地也让学生受他们的影响。君不见,现在很多大学毕业生到了用人单位,从不想到他能干些什么,为单位创造了多少效益,为单位做了多少贡献,而一进门就感到他工资低,感到他屈才。难道他们的行为与老师对他们的教育没有关系么?有些老师堕落,在学校办公室讲那些社会上的花边新闻,讲那些吃喝嫖赌的话题,甚至在课堂上有意无意提到那些以活跃气氛,以致学生们认为社会就是那样,以致少数学生不知不觉地学会了吃喝嫖赌,形成了有机会贪污也绝不放过的思想观念……”
“那只是可能的事!或者是极少数现象!没像你说的那样严重!”尤可芹插话发表了她的看法。
“错,这种隐形的缺德行为绝不是极少现象。许多学校的老师赌博成风,甚至嫖娼包二奶也不以为耻。极少数老师有那种比较暴露的缺德行为!你看没看过,某小学的老师给学生布置的对对联的题目就非常具有色情惜示特征:巾长为帐女子好。许多学生迷茫,许多家长愤怒。但是,更让人愤怒的是,他给学生的答案竟然是:尸穴为入肉。他将答案给学生们写在黑板时,并没教学生‘’读什么音,‘’读什么音,而是叫学生们去查字典!学生们在新华字典上查,却怎么也查不到‘’字,只好拿着到处问。有个女生拿着‘’字去问她爸爸时,被她爸爸认出来了。她爸爸打了女孩一巴掌。等明白原因后,她爸爸找到了学校。那个老师居然以他也不认识那个字为由推塞责任,说他仅是为了对对联,没有其他……”
“停停停你要给我说黄段子,就直截了当地说出来吧!你说的这些是离题万里的东西,与性家教有半点关系吗?”尤可芹见候岛滔滔不绝地讲老师让学生时对联的事,禁不住打断了他的话。
“有关系,当然有关系!”侯岛十分肯定地说。
“有狗屁关系!”尤可芹毫不客气地否定了。
“有重大的关系!”候岛再次十分肯定地说。
……
“同样是教育,所以我所主张缺德不缺德理论同样实用!一个人的性福与其性观念有重大的影响。而一个人的性观念又与传授他性知识的人有重大关系。《中国丑史》你看过不?《中国丑史》上面记栽,古代妓院往往喜欢购买十一二岁的女孩,然后向她们灌输性知识,让她们悄悄观摩其他妓女**的场面,让有经验的妓女陪她们做模拟训练。等这些女孩从理论到‘买践’完全心领神会后,老板就出一个大价钱,等着买主前来开苞……”侯岛见尤可芹无话可说,又侃侃而谈起来了。
“知识倒挺丰富的!不过,你又离题了!我所听说的性家教可没你说的那样龌龊!”尤可芹立即笑着打断了他的话。
“是吗!我不只想听听,但你得让我先说完!行不?”候岛正讲到兴头上,见尤可芹打断不他的话,想了想,哄着她说。
“行!”尤可芹很爽快地回答说。
“言归正传。做性家教的老师如果缺德的话,就会影响接受性教育者一生的性幅。倒如,让一个放荡的人或者一个喜欢嫖娼的人去做性教育者,他或者她就会不由自主地将那一套儿交给受教育者的……”
“别危言耸听!”尤可芹撇了撇嘴说。
“不是危言耸听!我是担心性家教成了社会潮流后,一些做小姐的加入到性家教的队伍中。她们一方面拿家教的薪水,一边给养她们的后备力量或者是客户群……”候岛冲着尤可芹笑了笑说。
“龌龊龌龊,你别说了!亏你想得出来?听我说吧,其买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远远没有你想像的那样!”尤可芹见侯岛说的像懒婆娘的裹脚布又臭又长,又忍不住打断了他的话,并与他争执起来了。
“我知道现在做性家教的人都是比较纯洁的,也知道他们是真心想为社会做点贡献的,但你就能保证以后做性家教的个个纯洁么?”候岛见尤可芹与他争论,将他的观点拿了出来反驳她的看法。
“你不懂性家教!你上网查查吧。网上有篇有关女大学生做性家教的文章不知道你看了没有?”尤可芹见候岛在跟她扯横皮,立即笑着开导他说。
“看了的!那篇文章对她基本上持赞赏和同情的态度,说她为‘信念’炫出青春的魅力,却用另类的方式给我们阐释出了一种独特的人生意义。但是遗憾的是,她‘离经叛道’不管不顾全心全意地投身其中,在世俗的亲情、爱情和友情的‘围剿’中遍体鳞伤……故事的情节大致是:她为刘先生12岁的女儿小英做全面补习。过了20多天,小其的功课仍日没有什么起色,这让她感到迷惑不解。一个周日的中午,她提前来到刘先生家,推开小英卧室的门,发现小英已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却无意间发现了应在小英胳膊下面的‘性日记’:……我有一种受不了的感觉,是**受不了了……身体还是没快感,只是疼,可是到了晚上,只要没睡,我又会想起,重复。每次手放过后我就怨自己倒霉,恨自己不要脸。我尽力控制自己,睡觉时把手放在枕头上,可心里就好想放……我太害怕了,怕出水大多,影响身体,影响到以后……更让我难忍的是这次‘好朋友’来过之后,里边奇痒无比,挠又挠不得,弄得我吃不下饭睡不着觉。天哪!这种日子何时才能结束……看完小英的日记,她将这一重要发现及时通报了刘先生,并提出相应的建议。刘先生一气之下将她辞退了。过了一段时间,刘先生发现小英上黄色网站,意识到那个女大学生说的正确,幡然醒悟,请她去做小英的思想工作,给小英传授相应的性知识,把她从性歧途上拉回来,并情愿以每小时80元的价格支付费用。对不对?”侯岛见尤可芹提到另外网上有关性教育的事,像背书一样将那件事复述了出来。
“呵呵,对啊!你了解得很挺多的!”尤可芹见候岛比专家还专家,立即笑着夸奖说。
“呵呵,夸奖!我认为,那个女生有德,如果换了别的家教老师,结果如何还很难说!”尤可芹的夸奖使候岛更想证明他提出观点的正确。
“切,别总是用黑色的眼光看问题!”尤可芹又撇了撇嘴说。
“怎么这样说呢!现代社会什么事不可能发生?我还听说有家长以给孩子找家教为名,诱奸女大学生呢!”侯岛见尤可芹还是不相信他说的话,就一边与她开玩笑,一边反驳她的话说。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脸红了,低头再也不说什么。
侯岛见此,意识到说了不该说的话,只好举起酒杯,笑着对她说:“来来,别光顾说话,来干杯!干杯!”
“干杯!”尤可芹勉强举起了酒杯。从她的神情可以看得出,候岛的话触犯了她的什么禁忌,使她有几分不开心。
……
吃完饭后,他们到街上闲逛了一会儿,又继续聊天。当然,侯岛再也没像刚才那样夸夸其谈。
正文第130章开个钟点房放松放松吧
侯岛见尤可芹不怎么说话,就知道她有些不开心,便小心翼翼地陪她聊天,唯恐再谈到她不开心的事情,尤其是做性家教方面的话题。
尤可芹几次看了看他,欲说又止。很显然,她有心思向他倾诉,但又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他,又不知道告诉他会不会不合适。但是,那件事在她心目中憋闷很久了,很久就想找个知心人说一说。
侯岛也看出了她的心意,但不好去直接问,只好旁敲侧击地说:“你好像不开心啊,是不是我刚才说了不该说的话?如果是的话,我就向你道歉……”
“没有,其实你的某些看法确实要比我看得深一个层次!”尤可芹见他问她,就急忙回答说。
“呵呵,但愿没说了你不开心的话!”
“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我是看到你不怎么高兴!所以……”
“我没不高兴啊!你请我吃饭,我哪里还好意思不高兴呢!那样的话就大不够意思了吧!嘿嘿……”尤可芹努力笑着说。她不笑还显示不出她有不开心的事,她这一笑,不开心的事就从那极其勉强的笑声中显示出来了。
侯岛见此,就对她说:“我们找个地方生坐吧。要不就开个钟点房?”
尤可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点了点头。她今天来与他见面,有一个她不愿意承认的目的就是找个人倾诉一下,因为她受了不少委屈,却一直难以对他人启齿,候岛是她最亲密的朋友,是少有的可以倾诉的对象之一。
于是,他们就开始关注附近有没有专门针对学生的周末旅馆。他们往前走了不到200米远,前面有个小胡同,里面到处都是小旅馆,不用说它们是专门针对学生的。候岛看了看尤可芹,对她说:“我们过去看看吧!”
她看了看他,没说什么,就跟着他走了。
他们走进那家小旅馆问有没有钟点房,老板很遗憾的说:“你们来迟了,房间早已经被定下来了。不过待两个小时之内的钟点学有,过夜的学间没了!”老板说完,朝他们两人瞄了一眼。很显然,老板认为他们是周末出来开房的大学生情侣。现在很多谈恋爱的大学生,每逢周末就会出去小旅馆租一间房,与他的男女朋友一起过周末夫妻生活。
“哦,有一两小时的钟点房,”侯岛重复了老板的话一遍,同时将头转向了尤可芹,以征求她的意见。反正他与她已经有了那种关系,她愿意开房一起过夜,他就陪她过夜,她愿意开房一起聊聊心里话,他就陪她聊聊心理话。所有的一切都看尤可芹的意思。
尤可芹当然明白他的意思。她略略想了想,便说:“来个钟点房吧!就要两小时!”
“好的!”老板立即笑了起来,随后将一个小册子递到他们面前,“登个记办个手续吧!”
“哦!”侯岛接过小册子,随手在姓名栏里写下了三个字!庄德祥,在证件栏里编写了一连串数字,就递给了老板,“这样可以了吧?”
老板讪讪地笑了笑说:“您的身份证呢?按照规定是要看身份证原件的!”
“哦,身份证?”候岛装作很吃惊的样子,在他随身带的包里搜了一会儿,然后做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说,“不好意思,我的身份证丢了!”
“身份证丢了,”老板看了看他们,转向问尤可芹,“那你的身份证呢?”“我没带!”尤可芹十分干脆地回答说。她知道,作为女生,身份证是不能随便给他人看的,也不能随便拿出去登记的。老板要她的身份证,她当然一口拒绝了。
侯岛立即笑着对老板说:“我们都是学生。你看我们都不是坏人。我们租的又是钟点房,仅仅两个小时,你看能不能通融一下,当然,如果不能通融的话,我们也只有到其他家去碰碰运气。”
老板朝着他们仔细看了一眼,说:“下不为例啊!”
“知道!”候岛说着就掏出100块钱递给了老板。
老板找了他60元,然后开了一张单据给他,说:“拿好啊,这是你们的单据!”
侯岛顺手接过来,拿起来看了看。这时,老板拿着一串钥匙,将他们带到一个房间里。老板打开房间,将钥匙放在那里,带上了门就走了!
房间只有六七平米,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子、一张椅子、一台电视外,几乎没有剩余的空间。他拥着地坐到了床上,轻轻地对她说:“是聊天还是……”
“**吧!开了房不**,浪费房钱!”尤可芹出乎意料平静地说。
“可是……可是我看你有话闷着没说!”侯岛没想到她会那样说,因为他带她开钟点学的本意是找个地方与她好好聊聊,就特别惊讶地对她说。
“你别装了?找个开房还不是想**?”尤可芹立即反驳他说,“做吧,一切事做了再说,做了再说……”说着,她就主动将裙子脱了,将鞋脱了,只穿胸罩和内裤仰躺在床上,双眼看着他。
见此,候岛觉得没有其他可选择的了,只好脱了衣服,上床去陪她。就他们两人的关系,到这地步还讨价还价,显然会伤及彼此的感情的。
尤可芹见他脱衣上了床,一下子朝他扑过来,压在他身上,疯狂地吻他,疯狂地捏他下面的**棒。
他又痛又惊,在她的屁股上使劲儿拍了一把,瞪着眼睛问她说:“可芹,你这是干嘛,温柔点!”
“干嘛。我喜欢!”她生硬地回答了一句,就又迅速投入到了激情之中。
侯岛见他那样饥渴,就不再好责怪她了,笑着对她说:“喜欢就喜欢呗,干嘛这样猛,性虐啊?”
“就是!”尤可芹见他不再生气,也很快笑着回答,当然她的动作也温柔了许多,但她却变得异常放荡,候岛想到的、没想到的**花样,她只要想到了就做了出来。
侯岛见此也激情高涨,全身心地投入到了激情战斗之中去了。
一番激情后,侯岛软绵绵地躺在床上休息,尤可芹却全身**地趴在他身上哭了。他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背,对她说:“想是就尽情地哭吧!想说的话尽情地说吧!这社会不是你我能左右的,我们也是久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事发泄了身心舒服。我知道你肯定受了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吧!”
尤可芹听到这话后,哭得更加厉害了。他见此也不说话,因为他意识到她刚才主动要与他**,而且**异常疯狂,就带有较明显的发泄意味儿,她此时痛哭也是一种叫好的发泄方式。
过了一会儿,尤可芹停止了是泣,对他说:“假骗,我心里郁闷死了!今天告诉你吧!你要替我保密啊!”
“我是哪种人你不知道吗?你觉得合适跟我倾诉的,你就说吧,不合适的,就不要说!”侯岛见她有几分疑虑,就迅速给了她一颗安心丸。他知道,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烦心事,都需要寻找合适的发泄方式,聆听朋友发泄的话,替朋友保密,也是人际交往中非常重要的方式之一。因此他见她想找他发泄内心的郁闷时,就积极提供便利,毕竟他们之间是那种关系。
“嗯!那我说了!”尤可芹也觉得候岛是可以信赖的人,见他愿意替她保密,保证替她保密,就决心向他讲出那些藏在内心很久的事情。
尤可芹是比较**能干的人。上了大学后,她的生活费用几乎都是自己去争。大学生嘛,做兼职最多的就是做家教。因此她就积极去找家教做,从大一一直做到研究生,她教过无数学生,但一直还做家教,虽然也有少数女大学生劝她去做二奶小姐的,但她认为那是缺德的事,还是坚持做家教。
尤可芹做家教一般都是自己到街头去找的,而不是通过家教介绍中心介绍的,因为要叫交中介费,她认为不划算。
假期从候岛那里搬回学校后,她又找家教了。
她遇到了一个40多岁的男人。那个男人说他上初中的儿子学习成绩不好,要请个高水平的家教辅导辅导。尤可芹见此就将她做家教的经验及她的能力全面向那个男人介绍了。
当时,那个男人看了看她,也没说可以,留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联系方式和地址,说回去跟孩子商量商量再说。她笑了笑就接过了纸条,同时将她的手机号码给了对方。
按照常情,这份家教搞定的希望不大。但是,第二天她就接到了那个男人的电话,说他儿子同意让她去试讲。尤可芹想了想,就按照上面的联系地址去试讲了。
她第一次去试讲时,那个自称是初二学生的男孩对她讲课很满意,当即对那个男人说:“老爸,尤老师讲课非常好!以后就让尤老师来辅导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