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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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呼呼地冲着心不在焉地瞅着课本的我说

    道:“你在家好好地学习,听妈妈的话,我走啦!”

    啪——,爸爸重重地摔上房门,妈妈仍旧在厨房里忙碌着,根本没有出去给

    爸爸送行,其实,妈妈从来也没有给爸爸送过行,一次也没有。

    我依在桌旁,心烦意乱地翻着妈妈从同事那里借来的中学课本,翻着翻着,

    啪啦,一张板板整整的钞票,从课本里滑落出来,飘到地板上,我蹲下身去,拾

    起钞票,正欲喊妈妈。

    突然,我念头顿转,止住了行将出口的话语,我将钞票悄悄地塞进里怀:真

    是天赐良机啊,我要用这张钞票,买火车票,自己到奶奶家,找日思夜想的老姑

    去。

    “大儿子,”厨房里的妈妈亲切地唤我道:“去,下楼给妈妈打瓶酱油

    去!”

    “哎,”听到妈妈的话,我心头一阵狂喜,啊——,我正犯愁如何找寻一个

    籍口,溜出家门,嘻嘻,这逃跑的机会,却非常轻松地就送上门来了。我兴高彩

    烈地放下课本,走进厨房,接过妈妈递过来的空瓶子,看来,妈妈今天的心情比

    较好,脾气甚是温和:“快点哦,大儿子,妈妈已经把饺子蒸好喽,就等着酱油

    啦,快点,跑步前进!”

    “是,妈妈,”我冲着妈妈像模像样地行了一个丝毫也不标准的军礼,眼睛

    深情地瞅了瞅妈妈:“妈妈,再见!”

    说完,我决心早已下定,猛一转身,蹬蹬蹬地跑下楼去。我并没有去食品

    店,而是疾速如飞地跑向学校。我要把那封久藏于身的短信,送给都木老师。无

    论如何,我要把憋闷了数年的心里话,向都木老师倾吐出来,否则,沉闷、压抑

    的心情,将会带到中学里的新生活当中。我不想这样,我要轻轻松松地离开小学

    校。

    天色渐渐地漆黑起来,学校里一片可怕的寂静,我将酱油瓶丢抛在收发室的

    窗台上,冲着嘟嘟哝哝的驼背老人笑了笑,径直溜进漆黑如地道的走廊里。

    “蓝花,来,别玩了,妈妈喂你饭!”

    刚刚走到都木老师的家门,便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亲切的话音,我扒着

    门缝向屋子里张望着,都木老师穿着一身洁净的睡衣,正在给边吃边玩的蓝花喂

    饭。

    “老师,”我心中满怀深情地呼唤着都木老师,却没有推开房门,我没有胆

    量面对面地将短信送给都木老师,我默默地站立在房门处,对都木老师进行最后

    的、仔细的欣赏,看到时间不早,我悄悄地蹲下身去,乘着都木老师扭转过身,

    拽扯着不听话的蓝花时,我把那封信,顺着门缝,轻轻地塞了进去:“老师,再

    见!”

    塞完了短信,我冲着都木老师的背影,深深地鞠了一躬,心中反复地嘀咕

    着:“老师,再见!老师,再见!老师,再见!”

    “嗨,小子,这么晚了,你去哪啊!”我匆匆地溜出学校,收发室里的驼背

    老人冲我嚷嚷道,我懒得理睬他:“回家!”

    我搭乘最后一班有轨电车,风风火火地赶到永远都是喧嚣不已的车站,我心

    中暗想:千万可别撞见可恶的爸爸,使我的逃亡计划彻底流产,为了安全稳妥,

    我决定不与爸爸乘坐同一列火车。这样,我必须在寒冷的火车站,度分如年地坐

    上数小时的冷板凳,为了顺利回到家奶奶,为了早日与老姑重逢,我豁出去了。

    列车经过一夜的狂奔,当阴沉的夜空显现出一片淡淡的、可怜的、灰蒙蒙的

    鱼肚白时,我终于抵达了目的地,我拖着倦怠的身体,迎着凛冽的寒风,漫无目

    标地徘徊在冷冷清清的站台上,举目望去,冒着暗红色浓烟的、耸入云天的大烟

    囱,尤如森林般地散布在白茫茫的原野上,密如蛛网的高压电线在永远都是烟雾

    缭绕的黄红色的天空上,纵横交错,看得我心乱如麻。

    呜——,满载矿石的列车咣当咣当地从我的身边一闪而过,站在车头上,手

    里拎着小红旗的钢铁工人,冲我做着可笑的鬼脸,呼——,我正目送着那个钢铁

    工人缓缓地离我而去,突然,一股冒着呛人烟气的深黄色的污水从站台下的排水

    沟里汹涌而来,小小的火车站,连同我,顿时消失在**的雾气之中。

    “呜——,”

    当雾气渐渐散开时,又传过来一阵剌耳的汽笛声,一列满载着钢铁工人的通

    勤小火车,懒懒散散地驶进了火车站,车门一开,哗——,潮水般的人流立刻向

    我蜂涌而来,片刻之间,便将我淹没其中,我茫然地、心神不定地左顾右盼着。

    火车站正位于钢铁厂的中央,这趟列车是专门为钢铁厂的工人开通的,八成以上

    的乘客,都是钢铁厂上下班的工人。

    如果想回到奶奶家,我必须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抵达终点,那里便是奶奶

    家所在的、辽河边上一座默默无闻的小镇。这趟通勤小火车也是小镇居民与钢铁

    厂的工人们进行各种贸易时,最为廉价的,最为便捷的交通工具。

    当年,奶奶投机倒把**蛋贸易时,就是搭乘这趟通勤小火车。小火车每天

    凌晨起,连续往来钢铁厂与小镇三趟,于是,小镇的居民们便称之为头帮车,二

    帮车,三帮车。我蒙在被窝里,经常听奶奶自言自语地叨咕着:“不好了,又晚

    了,完了,这下可赶不上头帮车了,只好做二帮车了,”

    我挤在人流里,望着灰蒙蒙的天空,心里估摸着:看天空这时辰,这一定是

    最后一班车了,亦就是三帮车了,我心中暗喜:好顺利啊,我稀里糊涂地赶上了

    末班车,待钢铁工人走散后,我便可以登上小火车,回到奶奶家,啊,老姑,你

    在家吗?

    “小力,大侄!”

    如潮的人流之中,突然传来一声清脆悦耳的呼唤声,哇——,这,不是老姑

    那熟悉的、极其独特的嗓音吗?我兴奋不已地转过头去,啊——,老姑,老姑,

    我日思夜想的老姑,仙女下凡般地出现在薄雾弥漫、人山人海的站台上,一对水

    汪汪的、柔情四溢的眼睛,热切地望着我,挎着小竹蓝的手臂,拼命地伸展开,

    激动万分地向我扑来。

    这一分别,数年不见,与我一样,老姑也拔高了许多,但是,再怎么拔高,

    也没有我拔得高。让我出乎意料的是,老姑原本清瘦的身材,竟然不可思议地丰

    满起来,尤其使我惊奇的是,她的胸脯变魔术般地坚挺起来,形成两座充满神秘

    感的小山丘。老姑的右臂还是习惯性地挎着那个我特别熟悉的小竹蓝,上面还是

    像数年前那样,整整齐齐地盖着一块洁净的小白布。唯一没有发生变化的,便是

    老姑的下巴,还是那般长大,成为秀美之中非常遗憾的疵点。不过,我却固执地

    认为:老姑的下巴,因为与众不同,便显得尤为可爱!

    “哎哟,”在老姑的身旁,伫立着四、五个也是拎包挎蓝的姑娘、媳妇们,

    我早已认识她们,她们冲着我叽叽喳喳道:“这不是小力子么,你是坐哪趟车来

    的啊!”

    “小力子,你自己回来的啊?”

    “小力子,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的,这么远的路,自己跑来了?”

    “……”

    “老姑,……”望着眼前含情脉脉、尤如鲜花盛开的老姑,我哪里还有心情

    搭理这些我永远也搞不清楚来龙去脉,排不明白辈份的七大姑、八大姨们,我的

    眼睛直楞楞地盯着老姑,一时间,兴奋得一蹦三丈高,浑身的疲倦和困顿瞬间便

    消散得无影无踪,我惊呼一声,闪电般地冲向老姑。

    “大侄啊!”老姑挎着竹篮温情地搂抱住我,我也缠住老姑的脖颈,我们紧

    紧地相拥在一起,死死地搂抱着,就在众目睽睽之下,就在一群七嘴八舌的姑

    娘、媳妇面前,无所顾忌,大大方方地狂吻起来。

    ……

    【第一集完】

    第二集

    我与老姑久久地搂抱在一起,一对饱含激情的热唇依依不舍地粘贴在一起,

    永远也不愿意再分开,我那**勃发的身体紧紧压迫着老姑酥软的乳峰,感受到

    空前的温馨和幸福,胯间的**,扑楞一下,抬起头来,隔着厚实的棉裤,极不

    安份地探擦着老姑的腰际。

    “哎呀呀,你瞅她们姑侄两个,这个亲热劲啊,嗨,菊子,我说,这还有完

    没完啊!”众女伴们嘻嘻哈哈地打趣道:“嘿嘿,怎么,是不是粘上啦,分不开

    喽!”而有的女伴则不耐烦地嘟哝着:“菊子,光顾着亲嘴了,你不去卖小垫

    啦?”

    与女伴们赶早班通勤车去钢铁厂卖小垫的老姑,在熙熙攘攘、雾气迷蒙的站

    台上意外地与我邂逅,老姑真是又惊又喜,旁若无人的搂着我,又咬又啃。在女

    伴们喋喋不休的絮叨声中,老姑终于心有不甘地放开我,她春风满面、喜气扬扬

    地将精心缝制的小垫,托付给女伴们代卖,然后,意气风发地拉着我的手,欢天

    喜地的跳上返程的火车。

    我们在车厢里,寻到一处比较沉寂的一角,对面而坐。望着情意绵绵、春心

    荡漾的老姑,我再也不能自己,最初的腼腆,瞬间便飘荡到车窗外那浓浓的雾气

    之中。我一把拽住老姑纤细的小手,色迷迷地抚摸着,老姑则高耸着酥胸,快速

    而激烈地起落着,似乎有意向我炫耀着,以勾拽起我的**,而挤放在小方桌下

    面两只娇巧玲珑的小脚,挑逗般地踢踹着我,同时,老姑说话的声音,不可思议

    地颤颤抖抖:“力,你怎么一个人跑来了!”

    “我,我,”我握着老姑的小手,情深意切地凝视着,吱唔了半晌,却不知

    如何作答,老姑顽皮地笑道:“是偷偷摸摸跑来的吧!”

    “嗯,”我坦然答道,老姑伸出另一只手,亲切地掐拧着我冻红的脸蛋:

    “为什么要偷跑来啊,我哥一定得急坏了!”

    “老姑,”我展开老姑的小手,爱怜地含住一根细白的手指,轻轻地含吮

    着,“老姑,我想你,我偷偷跑来,就是为了见到你!”

    “嘻嘻,”老姑闻言,立刻喜形于色,她仿佛忘记了寒冷,啪地蹬掉了自己

    纳就的花棉鞋,两只饱含体温的小脚,极其自然地伸到我的两腿间,娴熟地撞搓

    着我的胯部。

    自从看到了老姑,我的**始终躲在裤裆里,一刻不停地摇来晃去,此时,

    经老姑一对可爱的小脚丫这番逗弄,呼地挺起了身子,很快便坚硬如钢,老姑软

    乎乎、余温尚存的小脚掌非常明显地感受到我硬似钢铁的**,她冲我放浪的一

    笑,双脚猛一用力,夹住我的**反复地按揉着,同时,色迷迷地问道:“大侄

    啊,老姑真的那么好嘛,真的让你这么想嘛?”

    “老姑好,老姑太漂亮了,”我继续抚摸、亲吻、啃吮着老姑的小细手,胯

    间的**,几乎被老姑的小脚掌给揉出火花来,又热又硬,又憋又胀,并且,产

    生一种无法排遣的痛感,如果再不及时发泄一番,我敢预言,我的**会咔呲一

    声,从正中央断裂开,我的身体剧烈地抖动着:“老姑,你比以前更漂亮了!”

    “嘻嘻,”听到我的奉承,老姑愈加得意起来,她终于收拢起热气完全散失

    掉,一片冰凉的小脚,趿着花棉鞋,呼地探起身子,捧着我的面颊,再度狂吻起

    来。

    我顺势将手伸进老姑的棉衣里,隔着厚厚的毛衣,反复地按揉着她那极度膨

    胀的酥乳,继尔,我的手掌又悄悄地滑下来,企图塞进老姑紧绷绷的腰带里,老

    姑见状,慌忙推开我,一屁股坐回到位置上,假惺惺地嘀咕道:“别闹,让人看

    见,成什么啦!”

    “哼哼,”我冲着老姑诡秘地一笑,老姑也滑稽地瞅着我,挤眉弄眼地撇了

    撇嘴,于是,我和老姑,便开始无声地眉来眼去,共同回顾着那难忘的过去,从

    彼此间的眼色,从你、我的面容,老姑和我,谁都明明白白,完全心领神会,只

    是心照不宣而已。

    “姑发初覆额,提蓝草垛戏!”用眼神交流了片刻,我又不份地伸过手去,

    把玩起老姑那乌黑闪亮的流海,煞有介事地胡吟起来:“侄骑草杆来,绕垛弄柳

    枝!”

    “哈哈哈,”老姑纵声大笑起来,双手羞涩地捂着笑出滴滴泪珠的面颊:

    “力啊,这是啥啊,真有你的!”

    “啊,”我继续摆弄着老姑的秀发:“同居故乡里,两小无嫌猜!”

    “嘻嘻,大侄,你真可爱!”

    “……”

    就这样,我和老姑幸福地缠绵在车厢的一角,在唧唧我我、恩恩爱爱,永远

    也说不完、道不尽的甜言蜜语中,不知不觉地回到了阔别数载的故乡小镇。跳下

    通勤火车,我迎着凛冽的寒风,向着远方漫无边际的辽河大坝,疯狂地奔跑起

    来。

    “小力,不对,不对,不能往那边走!”老姑紧紧地尾随在我的屁股后面,

    不停地嚷嚷着:“大侄,往这边走,奶奶家应该往这边走!”

    “老姑,我知道,我要先到辽河边,看爷爷去!”

    我一口气跑到辽河边的树林里,看到爷爷那孤苦伶仃的土坟,我咕咚一声,

    跪倒在冰硬的雪地上:“爷爷,你的孙子,来看你了!”

    说完,我双手拄地,梆,梆,梆,给爷爷连磕三个响头,老姑深有感触地拉

    起我,冲着土坟深情地说道:“爹——,你大孙子看你来了,给你磕头了,

    爹——,你,你看,你大孙子又长高了,已经比你老闺女高了。”老姑冲着爷爷

    的土坟念叨了一阵,然后,拍拍我膝盖上的冰雪:“走吧,大侄,回家吧,太冷

    了!”

    我怀着激动的心情,兴奋不已地迈进奶奶家既熟悉、又生疏的屋子里,我默

    默地伫立在屋子中央,还是那样惊喜万分地左顾右盼着,日显陈旧破败的屋子发

    生了一些微小的变化,天棚、墙壁又用旧报纸裱糊一番。棚顶上呲牙咧嘴的赫鲁

    晓夫已经没有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周恩来端着一只残手,另一只手则亲切地

    握着外国使节的手掌,侃侃而言。

    “瞅啥呢,不认识啦,这不是奶奶家么,快上炕!”

    仍旧沉浸在无比幸福之中的老姑,热情扬溢地将我推到炕沿上,她蹲下身

    来,亲自给我解开鞋带,我低下头去,望着如花似玉的老姑,喃喃地询问道:

    “老姑,奶奶呢?”

    “上站,卖鸡蛋去了!”老姑帮我脱掉鞋子,将我推到土炕上:“奶奶得晚

    上才能回来呢,她能赶上三帮车就不错了!”

    “老叔呢?三叔呢?二叔呢?”

    “哦,”老姑笑吟吟地答道:“都搬出去,单过了,你爷爷死后,我的几个

    哥哥就分家了!”老姑站起身来:“大侄,你先暖一暖,老姑给你煮饭去!”

    老姑在厨间一边轻声哼唱着时兴的歌曲,一边噼哩叭啦地忙碌着,很快便烧

    好了可口的饭菜,我与老姑肩并着肩,盘腿端坐在热滚滚的土炕上,一边吃着热

    喷喷的饭菜,一边继续谈笑风生地唧唧我我、恩恩爱爱着。

    “力啊,大侄,你困了吧,”匆匆吃完饭,老姑开始收拾碗筷:“坐了一宿

    的火车,你一定很累了,睡一觉吧!”

    “好的,”我抹了抹油渍渍的嘴唇,打着饱嗝,**辣的目光,一分钟也不

    肯离开老姑那婀娜的身姿。听到老姑的话,正合我意,这是我与老姑亲密接触的

    最佳选择,我冲着老姑色迷迷地一笑,老姑似乎明白我的目的,也淡然地、但却

    是心领神会地付之一笑,脸蛋愈加红晕起来。

    “来,老姑给你铺被,”老姑将崭新的棉被整整齐齐地铺在土炕上,我轻轻

    地抓摸一下,因刚刚浆洗过,凉丝丝的被单略显冰硬,发散着淡淡的清香。

    老姑笑了笑:“被单昨天才缝上的,有点硬,有点凉,不过,焐一会,就好

    了,大侄,如果你嫌被窝太凉,先等一会,”老姑一边说着,一边痛痛快快地解

    开她的衣服:“老姑先给你焐焐被窝!”

    老姑三下五除二便脱得仅剩洁白的内衣和内裤,娇情万种地坐在我的面前,

    活脱脱一朵纯真如玉的小小白花,看到我死盯着,久久地发呆,老姑冲我极具挑

    逗性地嫣然一笑,然后,哧溜一声非常灵巧地钻进冷气嗖嗖的棉被里:“哎哟,

    好凉啊!”老姑咧着小嘴,娇滴滴地感叹着:“真冷啊,冻死我喽!”

    望着在棉被里哆哆嗦嗦,颤抖不已的老姑,望着她那迷人的面庞和匀称、丰

    满的腰身,望着她那无比惹人爱怜的笑容,我淫邪的色心骤然而起,一只手掌放

    肆地伸进棉被里,啪嗒一下,撞到老姑肥实的屁股上,立刻感受到一股可爱的温

    热和酥软。

    我有意挑逗着,狠狠地掐拧一下,老姑哎哟一声,先是呆呆地望着我,继

    尔,红苹果似的小脸蛋,哧哧哧地淫笑起来。我抽回手掌,胡乱脱掉衣服,也哧

    溜一声,钻进被窝里,双手紧紧地抱住老姑,狂放地抓摸、啃咬起来。老姑的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