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残星密布,暗蓝的天空幽深晦暗。 凉风呼呼从耳边擦过,季长月搓了搓双手,抓紧青鹮鸟脖子上的藤蔓。 青鹮鸟飞了一天,青鹮鸟已经被磨平了脾气,垂着脑袋哼哧哼哧往前飞。 “唉。”季长月长长叹了口气,侧躺在青鹮鸟背上,“去哪里找长安他们啊。” 突然,她摸了摸肩膀,身子猛的坐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