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润润的,萧伊然走出酒店,只觉全身都被氧离子包裹,舒服极了。
挽着宁时谦的手,正准备往美食街走,发现酒店门口的停车场多了一辆车,本地牌照,这是刚才那几个人开来的吗?
她一抬头,看见宁时谦也在看这车。
“有问题吗?”她轻声问。
宁时谦摇摇头。
他并没有发现什么,只是那几个莫名给他汗毛竖立的感觉,就好像一个猎人,进入深山野林,闻到了野兽的气息一样。
也许,是他神经质了。
“走吧。”牵了她的手去吃饭。
在他们走远后,从角落里走出来一个男人,仍然半遮了身体,小心翼翼地看着他们的背影,直到最后再也看不见。
他重新走进酒店,去了其中一个房间。
“去哪了?”男人问他。
“我烟忘在车里没拿。”陈继余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烟来,扔在桌上。
男人笑了一声,“还抽什么烟。”
陈继余关上房门,“我们要不要换个酒店?总觉得这里怪怪的。”
男人往床上一躺,“换什么换!一共几家酒店?不都一个样!”
陈继余便点头,“那好,都小心点,我回房间了。”
“这里有没有女人玩?”男人又问。
“我问问。”陈继余说完出去了。
萧伊然和宁时谦吃完饭回来,天已经全黑了,宁时谦手里还抱了一大堆零食。走进酒店,便听见有人在弹古筝,高山流水一般的琴声,在这样的竹楼夜晚分外有意境。
“已经开始了!快些!”萧伊然挽着他加快了脚步。
他笑,一只手抱吃的,一只手牵着她走。
花园里坐茶座的人又多了一些,穿汉服的女子坐在花影绰约里,琴声潺潺,如清泉绕石,月满溪涧。
住客不多,所以空位还有很多,萧伊然找了个阴影里不显眼的座位,拉着宁时谦和她一起听曲。
宁时谦哪有心情听曲?
空气里满是混着她身上气息的花香,她柔软的小手就搁在他手心里,他捏着揉着好玩。
记忆的最初,这双手短短的,肉呼呼的,手背上还有十个圆圆的手窝,他一双大手牵小手,不知何时这双手也慢慢长大了,学了搏击,练了枪,可捏在他手里,还是软乎乎的。捏着捏着,他的手便渐渐往她胳膊上移,再慢慢和她越做越近,手也越发胡闹起来。
“干什么?这可是在外面呢!”她用力按着他的手,小声说。
她说山里凉,可他偏偏燥热得厉害,贴在她耳边,轻声道,“咱们回房间去,不听了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