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双脚放进溪水里,小黑蛇围着她的小脚丫转来转去,蹭得缓缓咯咯直笑:“哈哈好痒啊!”
白帝去上游打来溪水,将帕子浸湿之后递给缓缓。
“擦擦脸上的汗吧。”
湿帕子冰冰凉凉的,缓缓用它擦过脸后,感觉舒服多了。
她看向白安和白好:“你们怎么不去冲个凉?”
兄弟两人都表示不用了。
他们其实也觉得热,但是父亲都没有要下水的意思,他们兄弟也要像父亲学习,不能连这点耐热的能力都没有。
缓缓顺着他们的视线看向白帝,大概能猜出他们心里的想法。
在这两兄弟的心目中,父亲是他们的人生标杆,不管做什么,他们都会尽力向父亲看齐。
缓缓摸了下白帝身上的金属铠甲。
铠甲被太阳烤得滚烫,要是打个鸡蛋上去,立马就能被煎熟。
“把铠甲脱掉吧。”
白帝接过扇子,帮她扇风:“我不热。”
穿着这么厚的金属铠甲怎么可能不热?!
缓缓伸手去拉他的铠甲:“我帮你脱。”
这身铠甲也不知道是怎么做的,她找了半天也没能找到脱掉它的方法,两只手在白帝身上摸来摸去,摸得白帝舌干口燥。
他握住她的小爪子,嗓音低哑:“你再摸下去的话,我就忍不住了。”
缓缓还没反应过来,顺势接了句话:“忍不住就不要忍啊!”
白帝的眸子顿时变得更加幽深:“你确定?”
缓缓被他看得头皮发麻,本能地察觉到他现在很危险。
她犹豫了一下:“你到底想干嘛?”
白帝低头,靠近她的耳朵,吐出灼热的气息:“我想干你。”
缓缓:“”
流氓!
她脸色涨红,用力将白帝推开:“大白天的你就想这些事情,不要脸。”
白帝顺势将身体坐直了:“是你勾引我的。”
“我怎么勾引你了?”缓缓很冤枉。
“你刚才在我身上摸来摸去,都把我给摸硬了。”
缓缓的脸色红得几乎要滴血:“我、我刚才是想帮你把铠甲脱掉,让你凉快点,你想到哪里去了?!”
白帝轻笑出声:“呵,看来是我想多了。”
笑声钻进缓缓的耳朵里,让她有种耳朵要怀孕的错觉。
这声音好听得犯规!
缓缓一手捂住耳朵,一手将他往外推:“你赶紧去把铠甲脱掉,要是热出痱子来怎么办?到时候又痒又疼,难受死你。”
“好吧,你让我脱,那我就脱给你看吧。”
白帝的语气里充满无奈与纵容。
缓缓的脸更红了。
她想白帝脱掉铠甲,是想让他凉快些,别被热坏了。
怎么到了他的嘴里,好像成了她饥渴难耐想要看他脱衣服?!
白帝将身上的铠甲一点点脱下来。
动作幅度很慢,当那些布满伤疤的肌肉露出来时,缓缓不由自主地被吸引了目光。
那些疤痕非但没有让他变丑,反倒像是战士身上的勋章,让他变得更有魅力。
缓缓看得目不转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