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你不要担心,我保证没有人会伤害你。”皂面少年沉稳地将刘如月拨在自己身后,盯着扑来的雷横,说道:“几位大郎,还请快快收手吧。”
雷横本来脾气就不好,再加上死了一些手下,先前有四个年青人缠杂不清,现在又冒出四个少年想多管闲事。梁山什么时候沦落到什么人都敢欺一欺的地步?
他大喝道:“小杂种,快让开。”
“汝骂谁!”手持大刀的红袍青年暴跳如雷,一下子扑到雷横面前。
“老子让你这个小杂种让开。”
刷!
雷横话还没有说完,红袍青年大刀就朝他砍了下来。雷横仓促的举起朴刀招架。
当!
双刀相碰,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雷横身体却摇晃了一下,手中朴刀差一点震脱了手。
看到不妙,其他五人立即扑上相助。
“何必呢!”皂面少年淡淡说了一句,手中的那根特大号长枪连连挽了几个枪花,接着一连串清脆的声响传出,五名梁山兵卒手中的兵器一起打落在地上。
雷横惊得一身冷汗,喊道:“撤。”
点子太强横了,尽管点子岁数也很小。
六人仓皇逃窜。
就在这时候,许仙突然扑了出来,先是施了一个青藤术,这里没有青藤,但长着茂盛的野草,野草枯黄,可还有最后一份生命力。青藤术不会让野草从黄转青,或者疯长,但能让它们起一些缠绕作用。
这就足够了,青藤术落在地面上,雷横往回在跑,但似乎地面上的野草都与他作对,每跑一步都要滑一滑。他还不知道原因。就在这时,许仙扑到他面前。
“你没有死?”雷横惊讶地说了一声,立即举起朴刀朝许仙砍来。
皂面青年在远处看着不由地摇了摇头:“梁山果然是强匪之地,先是妇人,后是孺者,也要杀害!”
他们岁数也不大,可小者也有十五六岁,长者十八九岁,而许仙只有十四岁,所以皂面青年称他为孺者。
说着,他取下大弓,但没有出手,既然这个少年扑出来,肯定有些把握,看情况自己再出手。
“死!”许仙喝道。
同时又是一个青藤术,野草缠柔,雷横身体滑了一下,刀扑空了,但许仙匕首已经欺到雷横身前。
其实他扑出来是很不明智的做法,这时候官兵还没有到来,就是官兵到了,他也不敢与官兵打交道。梁山好汉又占着上风,场中交战的人当中有太多太多的高手,一旦身份暴露,他逃到这里,还会命丧在此处。
但雷横恰恰是杀害他三个叔叔的凶手,不仅杀害了他三个叔叔,他母亲身患绝症,父亲得到一种物事,用它来吊着母亲病势不会加重。这件物事是一块玉,母亲一直将它系在胸前,它就等于是母亲的命根子。但在母亲洗衣服时,让安道全看到它,不但杀害了三个叔叔,还将它抢了过去。让一家人郁闷的是这块玉的来历,提都不敢提。
这几年母亲病情时常发作,越来越重。
所以许仙这才冒险杀人夺丹。
这个仇深了海去。
眼下是一个大好报仇时机,反正也撕破脸皮,许仙怎能放过。
眼看仇人就丧于自己匕首之下,忽地飞来一箭,正中短匕,仅是一箭之威,就将许仙的匕首射落在地上。
皂面青年已走了过来,道:“小郎,他们是歹徒,你切不可学习,家有家规,国有国法。”
许仙让他气得要喷血,这个国家现在昏君当道,君不象君,臣不象臣,国不象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