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了吧!在来之前,我已经派遣人去通知了。”张超说道。
随后,他也蹲下去,仔细的查看了一下死者,过了一会儿,他有点惊讶说道:“咦!这不是李老头吗?唉,他……怎么就死了呢?”
宁采臣一愣,问道:“听张大哥的语气,似乎你认识此人?”
张超站了起来,一脸惋惜说道:“嗯!我认识他,死者叫李老头,是个樵夫,无妻无儿无女,打渔为生,可我就奇怪了,这么一个老人家,他会跟谁结仇?竟然被杀死了?而且还是在大雪天中。”
不一会儿,仵作来了。一个上了年纪的老头子,姓许,名恒。许恒,一个专门与死人尸体打交到的人。由于看热闹的人们,已经被衙役遣散了去。目前留下来的人,出去了仵作衙役之外,自然也就剩下宁采臣与聂小倩了。
外面风雪太大,不得已,他们一般衙役,只能将尸体抗回去。从而宁采臣,聂小倩他们也跟了回去。出了命案,此事非同下可。聂志远得到了通知之后,也匆匆赶来。后再了仵作的房子外面。
聂志远见到宁采臣,不由得面色一愣,问道:“原来你们也在这里啊?这事情到底怎么回事?清逸,你能跟我说说情况么?”
唉,原本这大雪天的,聂志远可是窝在房子中,暖暖的烤着炭火,谁知手下人却来禀报,说是出了命案,半日闲情没得度完,又得忙了。不得已,他只好是匆匆穿上了官服,赶了过来。
“这个……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宁采臣并非当事人,要将此事情陈述出来,对于他来说,可是有一定的难度。
“哎呀!爹,你这不是要为难采臣哥吗?我们只是出去逛逛,然后才发现的,去凑了个热闹,事情就是这样而已。”聂小倩立刻为宁采臣开脱说道。
她这老爹啊,什么都好!不过,就是有一点不好。凡事不问缘由,就喜欢较真。
“张超,你来说说。”聂志远得不到所知,只好又问起张超来。
“大人这个……”张超面色一红,这事情,尚未有个眉目,大人叫他如何诉说嘛?
“罢了!看你们一点都不知情了!那就等仵作出来再说吧。”聂志远,他或许是操之过急了。
只是话说回来,毕竟是发生了命案,而且还是在他的管辖范围内,一旦上司追究起来的话,他也是难逃其咎。
不一会儿,仵作出来了,对着聂志远扣了一首,说道:“经过刚才的检查,目前死者死因不详,死者的致命伤口在脖子上。脖子的左侧,有两个血洞口,好像是利器一插而入,当场毙命。可老朽认为,那伤口不是武器所为,而是……”
许恒话语停顿了一下,接着说道:“老朽现在有很多的疑问,所以,大人,还望见谅老朽不能给个明确的诊断。”
聂志远眉目一挑,说道:“无妨!对了,此死者是否有家属?速速通知其家属前来,料理后事吧。”
“回大人的话,属下认识此死者,是个老樵夫,据属下所知,他家中没有任何人!孤身一个。”张超说道。
“这样啊……张超,你立刻率一班伙子到城门去,凡是一些有可疑人物,一定要严查的盘问,搜身,看看是否有什么发现。”聂志远立刻下了指令。
“好的!属下这就去办。”
随后,张超大步离去。
而许恒,他转身,进了停尸房去,继续的研究。
“清逸,小倩,我们先出去吧!”
看一眼停尸房,聂志远转身走去。
来到了公堂上,彼此落座后。聂志远立刻问道:“清逸,看样子,你好像对仵作的一番话并不怎么认同吧?”
这个也被他发现了?看来,聂志远的目光,也是很老道的。
宁采臣说道:“嗯!我在怀疑,此老樵夫的死因,很有可能不是人为。张超之前说过了,老樵夫孤身一人,以打渔为生,像他这样的人,过着与世无争的生活,那么,他不可能与人结仇!这是其中一个疑点!”
“第二个疑点便是,像老樵夫这样一穷二白的人,怎么会有人去将他杀害了?若是为了钱物的话,这根本是不值得的!第三个疑点便是,仵作刚才说了,死者的致命伤,在他左侧的脖子上。之前,我也查看了一下死者的伤口,是两个血洞,看起来,有点像牙印所为。”
宁采臣的一番假设推论,聂志远听后,精神一震。像宁采臣不过是一个秀才,年纪也不到,竟然有着如此精湛的见解分析,聂志远不吃惊才怪呢。
“采臣哥,你刚才说,那死者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