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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兽)-第1部分(2/2)


    “王子!你在吗?王子?”冬离高喊,四处张望着。

    一阵鸣声从他身后响起,他微笑的望过去,从暗处被水光映出一个晶亮的眼睛,对方踢踏的踱到冬离面前,阳光下赫然出现的是匹精壮高大的黑马,健康的皮毛黝黑的闪闪发亮。

    上次被前来的男人遇及,冬离一下子就爱上那与过往见过的良马过之而无不及的精壮马身,冬离欲驾御它的猎心欣起,提心吊胆的与它接近,就怕对方一受惊吓将他踢死,他胆战心惊的,黑马却比他仓惶,鼻响连打,鸣声不停,怪的是却不奔离,在冬离身边不安的踱步踢土。

    冬离想了想,也许是自己身上白虎的味道过重,草食性动物本能害怕着肉食性霸道的味道,他跳入小溪冲了冲又将草揉烂的搓在身子上,试着盖过白虎的气味,尔后与他接近他都先清洗过身子。

    事实证明冬离所想正确,在他用草汁盖过气味后,那黑马竟不怕生的朝他亲昵的用头拱着他,他欢喜的梳理马长长的鬃毛,手心抚过马一颤一颤结实的身子,马的皮毛意外的粗糙扎人,冬离却喜欢上这刺刺的感触,每每都爱抚摸上一翻令马高兴的嘶鸣。

    这次相遇已是第三次,首次见到冬离便昵称它为王子,它的姿态高雅,立在丛林之中,眼睛清澈的直望着他,如同刚刚降临的王子殿下,本来的猎心已化为友情相待,只要一无聊就会想来会会马友。

    今日依旧,冬离亲昵的摸抚黑马的皮毛,又开始拔草洒它用溪水泼它,黑马不怒反而用头次次拱向他,欲将他翻倒,他大叫大笑的躲开又复玩弄大马,开心的就像回到了童时。

    冬离童心大起,过火的将一旁熟烂的果子砸在马的身上,边躲边叫的拚命把香甜的果肉涂在对方身上,马儿反击,一逮到机会用高大的身躯将男人压在树干上,将沾满果肉汁液的身子擦向男人,男人哀叫一声又哈哈的笑出来,全身尽是橙色的汁液。

    马儿擦着擦着动作渐渐变了,男人完全没有察觉,只是夹在中间被马来回的擦磨,本来扭动的马身是从头一连擦到臀,后来却变成只有马身后半左右擦着冬离,鼻响连打数声,马首摇晃着鬃毛,后腿踢踏,不断用腰臀去拱冬离。

    男人在被挤压的有点难过时,察觉到马儿的异状,喊了数声王子,又问道:“王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先别玩了,你压的我喘不过来……”

    冬离担心的推开马臀,混身汁液的步到黑马面前,双手抬起不停晃动的马首,直直审视对方。

    那马一抬头,甜美的果肉香从冬离被湿滑的身子散出,眼里映上这英俊男人的模样,突然发难,长鸣一声前腿立起,冬离被扫跌在地上,头一抬看向眼前发狂的马儿瞠目结舌,原来马儿后腿间的性器长长的露出,跟野兽和自己完全不一样的大形棒棒,冬离顿时呆滞,本来玩的开心的马忽变躁动,原来是突然发情,正要寻找牝兽宣泄,冬离糊乱想到,这丛林中没遇过其它马匹更况是母马,如何是好。

    马儿急急的踱动后腿,前肢更往坐倒在地上的男人踢去,冬离反应极快,迅速向一边滚去避开马蹄子,马儿焦急踢个几次不成,绕着冬离踢踏鼻息打的急响,冬离狼狈的喘坐在草地上,从他的方向把马儿粗长的性器看的清楚,硬是打了寒颤醒悟到原来黑马要将自己当成牝马。

    心头直跳,冷汗猛流,双眼紧盯马儿的动作,怕对方有力的腿踢上自己,余光扫向四周寻找着黑马的守不住的空隙,抓起杂草混着土洒向马首,在对方痛苦嘶鸣时,疾起奔向白虎山洞的方向。

    汗水早已浸湿他全身,肌肉紧绷直至酸疼,肺喘的要炸开,冬离却一点都不敢停下,尽量绕穿过树木之间逃离,可是马儿终比他来的更快,四腿达达的奔来,冬离听着那鸣声愈近,心里更慌,脚下一个不注意被树根绊住,跌在湿土上,黑马已经追上,巨大的马身罩在冬离上空,后蹄在男人腿边不高兴的刨土。

    男人抓着扭伤的脚倒在地上急喘,眼睛看到马的棒棒在他上方晃动,那是有着覃状的前端,柱身前细后粗,比男人的手臂还长,汁液还缓慢滴出,落在冬离身上。

    “王、王子!你不记得我了吗!?”冬离无助的问道,以为对方已经失了理智忘记了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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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黑马低鸣几声顿了顿看向他,不一会儿又更加躁动,列齿咬住冬离的臂膀,拖他到一处,男人急急的争扎,马儿不耐竟抬蹄将他踹在一个高起的平岩上。

    男人痛苦直咳,抱着肚子呕出胃液,心头想着也许肋骨被踢裂了,争扎的趴在平岩上。

    黑马向前,列齿将男人围在身下的兽皮扯开,长舌开始舔弄他的臀瓣他的大腿根,更徘徊在他两臀缝隙中留连不已。

    等待它舔着尽兴,前腿踩上平岩,性器开始在冬离后头的沟豁磨擦,欢喜的用鲜少露出的棒棒感受男人光滑弹性的皮肤。

    冬离被马咬住了头发,无法移动自己,身体疼痛至极,在感受到马的棒棒抵来心里更加恐惧,更多的是恶心。

    他消极的低喊着:“兽……兽……你在哪……我好疼……”野兽却不知在何处,当后方的炽热前端抵住他的|岤口,他几乎心灰的要咬牙承受了。

    突然一阵惊天动地的吼声从远至近,男人身上的马匹听闻有点退却,两个后蹄不安的踢动,无法舍弃这觊觎多日,好不容易守到离开野兽,将成为它替用牝兽的男人,还是执意要插入男人的体内。

    吼声迫近,震震如雷,在最后一声凄厉的咆哮震进耳里,马已被利爪掀了过去,白虎飒然而至,面目狰狞的以低俯的攻击姿态守在男人前方,雪白的皮毛竖起颤动防备着。

    马在地上滚了一圈又猝然站起,右后腿流淌着四条血痕,马痛的嘶鸣,后腿用力踢动,也是防备预攻的模样,望向马两腿的性器,虽覃状的前端仍旧露出,却因这一连串的紧张惊吓长柱稍稍萎缩。

    野兽认出黑马的气味,正是当日窥视他和男人情交的外来者,这陌生的马匹也许是马群迁移时走失到森林的,前几日男人带着对方的气味归来,野兽虽有点不满,但看男人毫无损伤更因结交了朋友而欣喜,便让它判定为无害,更况它不知道男人在见面前总会设法将野兽的体味尽量消掉,以为男人带着自己的气味便有警告的意味。

    但新来的入侵者却完全不清楚这个丛林的规矩,从那日窥视便迷上了野兽的伴侣,多日相处更是欢喜,今日在男人不自觉的诱惑下引出了黑马的情欲,失了理智要像那日的野兽侵犯他的身子。

    白虎见马不死心的向前,怒气更大,爆吼几声,狂奔向前扑倒黑马,尖齿裂出正朝对方脖子咬下──

    “住手!!!兽!!!别咬他!!!”

    白虎闻声停住,鼻息直喷,利爪已嵌入皮肉,只差没啮下让马归西,血盆大口仍旧裂着,金色的双眸看向那因激动制止的男人痛苦的咳呕。

    “他是我的朋友……”他低声的说,又虚弱又无奈,眼里写满哀求。

    白虎不甘,低吼着仿佛在说男人无知,冬离紧皱双眉,呼吸更重,他知道自己的伤处开始剧烈发疼,肋骨真的伤到了。

    野兽察觉男人的不对劲,大掌拍开黑马,朝他爆吼几声像是在警告驱离对方,黑马恋恋不舍的望向男人,心头开始懊悔自己失智的将事态弄的太糟糕,四蹄跺动,却还是在白虎威赫下闇然离去。

    白虎着急的走向男人,轻轻的将他移到一旁的草地,虎眼扫视他的状况,又用鼻头嗅闻、用掌中肉球压试,一会儿便急急的跑开,不到一刻又回来,嘴里刁着啮断的数种草类,先全部放下,大嘴拣了几种用舌推进冬离的口中要他咀嚼吞下,剩下的亦都咬进口中,用不善嚼草的利齿将草药咬碎成药渣子,吐在冬离胸下腹上青黑红肿的表皮上,用舌播匀,又绕到他的脚踝处将余下的渣子吐在那。

    冬离口中的药草也不甚好食,十分辣苦,他嚼的舌头发麻,才使力吞下,野兽敷在伤处的药渣十分清凉让他痛苦稍减。

    白虎仍旧慌张的徘徊,忽然又奔走,不一会提来一个白色的箱子,外表有些磨损,冬离认出那是机上的急救箱,他争扎起身,令白虎咬开箱子,拿了止痛剂和消炎剂为自己施打,才脱力的倒在地上。

    野兽知道男人已无大碍,趴在男人身旁,痛惜的舔着他汗湿着脸颊。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男人一提,白虎又记起刚刚黑马的侵犯,怨着向男人低吼,要他记住不要毫无戒心,随便和其它动物做朋友。

    男人的眼睛暗了下来,心头漫出对黑马的失望和覆杂的失落,嗫嚅道:“可是我这几天……真的很开心……我还将他取了绰号,当成了朋友……”

    白虎知道男人只身在这广大的丛林之中,所有动物都害怕神兽的威猛,不敢与男人亲近,偶尔有几只幼兽无知的靠近相亲了一阵子,又被野兽吓跑,男人孤单它懂,可是比较怕对方孤单更怕他受伤。

    野兽呜呜的安慰他,男人却叹道:“明知道还有你,我却还是……”他的双眼闭起来,两扇长睫急颤,像是要哭泣的模样。

    野兽的心沉了下来,立起声咆啸起来,声音里夹杂了威赫却更多难过的讯息。

    男人惊慌的张开红通通的双眼急道:“不!不会的!我不会离开你的!!……对不起、对不起!让你害怕!”他紧紧的抱住野兽绷紧的身躯。

    “我最爱你了……”男人低道。

    回应他的是野兽悠长的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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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几日后,男人还在洞|岤修养,野兽却早早归来,男人疑惑的望向步近洞里的野兽,后者嘴里却咬着一团棕球,待野兽走到男人面前,冬离才知道他嘴里刁着一只抖搐到快晕过去的小狐狸。

    他接过来,头上飘了问号,平日要吃的猎物白虎总先在外咬死才给他调置,而手中这活生生的小家伙是……?

    “我,可以养它吗?”

    白虎依旧舔着前爪,不予理会。

    男人嘴角扬起,明白那是野兽害羞的回应。

    这是第一份送给他解闷的小宠物。

    冬离的心被欢欣填的满满的,笑容像春日的朝阳。

    “我真的,最爱你了,兽……”

    也许对现代人来说这个鸟不生蛋的丛林中,看不到任何科技的影子是十分不便的,可是对冬离来说,在这里的日子很悠哉,不用上公司,不用赶案子,不用接待客户,没有尘世的纷纷扰扰,也不必担心吃不饱睡不暖,因为他吃的是野兽猎来的食物,睡的是有野兽守着的洞|岤,将一些生活需求完成后,他便开始无所事事,开始游手好闲,怎么选择,城市的大忙人、丛林的大懒人,他都会选择后者。

    夕阳将下,他坐在崖边吹风眺望风景和冷暖色渐换的天边,舒服的快眯上眼睛,慵懒的拉开背脊,又复撑手后倾的坐姿。

    一个细微的触感突然徘徊在腰腹,他瞬间颤了一下子就会心一笑,任由“对方”绕上来。

    那原来是野兽长长的尾巴,因猫科的肉球让它可以毫无声息的出现,它其实立坐在旁已许久,男人昏昏欲睡的没有察觉,尾巴便不甘寂寞的缠绕在男人身上。

    冬离记得那个尾巴第一次接触到他时,他错认是大毛虫上身,惊跳起来,连野兽也被男人的大动作吓着,满脸错愕,那时冬离抚着胸口本要破口大骂的,低头一看却看到野兽的蠢脸,结果笑的喘不过气来,几次之后他就习惯了这种不甘寂寞的动作。

    可是那个动作绕着绕着渐渐朝底下钻去,男人感觉到自己的性器被微刺的皮毛拨弄着,深邃的双眼眯起一道精光,眼角一瞥,那只野兽道貌岸然的正坐着,一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样,只有那长尾巴带了戏弄和情欲的味道,正对他的性器“上下齐手”,而且不只性器还搓弄了两颗圆滚的子孙袋,甚至更往下在肛口附近摆晃的搔扰着,男人不作声它就肆无忌惮的更过火,到后来那毛绒绒的前端竟想要钻开褶处进而入侵。

    男人被撩拨的性器微硬,低哼在野兽摩娑到因红肿而敏感的褶处时溢出双唇,他却眉头一皱,嘴巴撇动一下,身体向前臀部用力一坐,尾巴硬是被夹坐在男人身下,野兽嚎叫一声,尾巴的短毛痛竖成的涨一大圈,想抽出被坐疼的尾巴却被男人跩住,它低低哀哼,双眼湿漉漉的望着男人希望手下留情。

    男人恶质的裂嘴笑开,“虎先生,这个在日本被叫做痴汉喔~”(他也有看●片!)移臀抓着对方的“触手”道。

    白虎恁大的脑袋怎会知痴汉之义,倒是从语气中听出对方调侃的贬义,低趴着裂出血盆大口讨饶的笑,从男人看来还真像个狰狞的滛笑。

    男人嗤笑一声,甩回它的尾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这话其实也道上了上百次,野兽总学不会教训。

    白虎前爪抱着尾巴委曲的舔着痛处,就像一只大猫的模样,它呜呜几声都不见男人心疼它,它不死心的在男人身边绕着还一边用身子擦向他,十多分钟过去,它绕的头都晕了,擦的也累了,男人仍神态自若的吹风看远景。

    它粗粗打了一个不满的气响,泄气的坐下,张开一腿,弯身舔那露出头的棒棒,抬头对着男人呜呜几声再低头舔着。

    男人精明如斯,怎不知道野兽的求欢举动。一般老虎不像人类,发情期是15~20天为一周期,每周期大概持续个五到七天左右,每日约两三次,可是这头野兽……x欲比一年四季都是发情期的人类还强,他是不清楚在没相遇时是否如此,可是自从与它交合过,次数越来越频繁,频繁到天天要一次两次三次都嫌少,他忍不住啐骂,果然是匹野兽,精力永远用不完,让他即使身为男人,一遇上白虎体力永远不足,就如现在的他,早晨被它享用过头,褶处红肿不勘,怎么走都觉得体内还夹着个热棒,腰和大腿还酸软着,只好在这边休息,不到一天,野兽又来求着交合……真是……野兽!!

    男人斜眼一看,野兽的下体已涨如小臂,像支红红的利剑笔直的指着他,白虎光是这样自我安慰无法满足,后腿躁动不安,以坐姿急躁的踏动,又立起身乱绕几圈,又嗷嗷低呜噫噫的拉茸着大虎头急急的舔动那消不去的棒棒,反反覆覆,欲火炽着它难受。

    男人望着都快眼花了,野兽哼声越大越怨,它终是耐不住,起身用头拱着男人,使力的要把对方推倒,湿热的大舌色急的舔着他的脸颊他的肩颈他的背脊,男人抵不过野兽的力气扑倒在地,虎头呼的钻进他的下摆,舌头舔弄着那肿大艳丽的甬口。

    男人被逗的粗喘一声叫道:“等等等!!我那里被你弄的难受到现在耶!”白虎听而不闻,下肢一跨低身便要插入,冬离眼捷手快,半途截住那一大根凶器,再也忍不住喊出:“笨老虎!!!你知不知道这叫强犦!!!我叫动物保护委员会抓你喔!!!(他一时气疯了= =”)”

    要害被擒,想往后却被跩住无法脱身,野兽发出更委曲的声音,下身就往男人方向顶顶,白色皮毛因为这个姿态被手捋的更后,一整个性器大大的露出,就像一条猛蛇朝男人怒张着嘴,宣告着“它”正急欲发泄,这一前一后倒被野兽发掘出另一种也可舒爽的方式,竟就着男人的手,前前后后擦动起来。

    男人错愕下,看着野兽的性器露露缩缩,那外皮也被扯着欢愉,汁液缓缓的流下,一脸烧热被抒缓的表情,他哭笑不得,一个求不到xing爱的“怨夫”竟这样也可了表安慰。

    冬离投降,放开手引起不容易略得解脱的野兽感到不满。

    男人侧趴弯起一腿,露出完美的臀线,翻起下摆……他笑的优雅与这浪荡的姿态完全不符,他用指腹擦着被野兽染湿而有着滛意的艳红肛口,不用他指引,野兽也看的两眼发直,口水直流,愣是忘了动作,他却轻道:“你看,红红肿肿的,对不对?我这里还在疼,再做的话我明天就不用出门了,你上次不是约说要跟我去瀑布那边玩耍捕鱼吗?我一直期待着,如果因为你玩过头了我去不得……你一定不舍得看我心里难过吧?”

    他低声的像情人之间亲睨的呢喃,野兽像是听懂了,失望的垂下耳朵,也许心里正怨着男人的恶质,让它看的着吃不着,它泄气的盯着那里,伸出舌头带有抚慰的意味轻舔而上,男人轻笑出声,明白对方打消入侵的念头,任它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