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其实大多数情侣都会遇到,你想听听我的办法吗?”齐麟缓缓的说道。
“大哥快教教我吧。”
“其实是这样的,以前我曾经正在家里打游戏,然后我女友突然来了一个电话,因为这是一个竞技游戏,正在团战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嗯。”
“然后我还是做了‘猪一样的队友’,接了女友的电话,我当时脑子里正在激烈的分析怎么玩游戏,怎么操作,对女友敷衍的很明显,女友察觉出来,很生气的问我在干吗?我说我在玩游戏,她就说你玩吧,我挂了。然后我就知道大事不妙了。”
齐麟抑扬顿挫的缓缓说道。
“然后呢?”电话那头显然满是好奇。
“然后我给她打电话关机了,等到她开机了,她冷冷的问我说,游戏重要还是我重要,我当时很痛苦这个问题,从心里来讲我觉得两者是没有可比性的,我的回答是当然是你重要,然后哄好了她,但这样的例子又发生了好多次。然后她彻底不理我了。”
“对对对,跟我这种情况都是同样的情况啊,然后呢?”
齐麟意味深长的缓缓说道。
“然后我想了很久问她,如果我因为和朋友聚会,或者在认真的看书,你打电话打扰到了我?当时我不方便接电话而没办法即使安慰你,作为一个善解人意的漂亮姑娘,你会生气吗?”
“然后我女友就支支吾吾的说,不会。”
“我又说,那我把和朋友聚会和看书换成打游戏,你为什么会生气呢?”
“我女友支支吾吾的说,因为我觉得你不该打游戏,而不安慰我。”
“我接着又说:‘那你不是歧视我打游戏,聚会,看书,游戏,都是我愉悦生活的一种方式,你为什么会歧视呢?其实他们三者之间没有任何的区别,问题的关键不是因为我打游戏没有在电话里好好和你说话,而是因为你认为打扰我打游戏是理所当然的,而打扰我和我朋友聚会或者正在看书是会显得不善解人意的。”
齐麟一口气说了许多。
电话那边沉默了许久,“我明白了,茅塞顿开啊!齐大湿,收我为徒弟吧!”
齐麟顿时喜笑颜开,“好了,没有什么问题的话我就换线了。”
“等等,齐大湿,我还是不知道怎么说。”
齐麟一脸黑线。
“她不是说你不送她就是不爱她了吗?现在你是你女友,我是你”齐麟循循善诱道。
“嗯。”
“如果我告诉你,我不去送你是因为我一个朋友得了绝症在临死前想要见我最后一面,所以我决定带着和你的相片去看他最后一眼并告诉他,我以后会过得很幸福,你会觉得我不爱你了吗?”齐麟富有磁性的音线缓缓出声。
只见电话那边此刻扮演他女友的这位骚年愣了愣。
“这和你爱不爱我有个锤子关系啊!”
“那请问,我写论文而不去送你,和爱不爱你有个锤子关系啊!”
电话那边愣了许久,还没等齐麟说话,便嘟嘟嘟的挂掉了电话,显然这位同学已经在齐麟的指引下前去对付自己的女友了。
齐麟深呼了一口气,工作不好做啊!
过了片刻,又接起一个热线。
“齐先生,我知道您一直都学富五车,这次我想请您帮我一个忙,我们同学非要玩绕口令,然后把我难到了,齐先生你也教我一个绕口令好不。”
齐麟听到这里顿时浪笑了起来。
一脸邪恶的说道:“很简单啊,我说你听好了,十是十,四是四,十四是十四,四十是四十。你让你同学反复念去。”
“可是这个不难啊!”只见电话那边的声音似乎有点焦急。
“不难?你同学说的什么?说来听听。”
“哦好的,你等等。”
齐麟皱着眉头等了一会儿,只见一个声音咳嗽了一下对自己说道,全城很多人都收听着节目,此时此刻只听到:
“你听好了,打南边来了个哑巴,腰里别了个喇叭;打北边来了个喇嘛,手里提了个獭犸。提着獭犸的喇嘛要拿獭犸换别着喇叭的哑巴的喇嘛,别着喇叭的哑巴不愿拿喇叭换提着獭犸的喇嘛的獭犸。不知是别着喇叭的哑巴打了提着獭犸的喇嘛一喇叭,还是提着獭犸的喇嘛打了别着喇叭的哑巴一獭犸。喇嘛回家炖獭犸,哑巴嘀嘀哒哒吹喇叭。”只听对方飞速的说道。
“…”齐麟吐血了,尼玛这也行!
“你赢了…”齐麟捂着脸沉着声音说道。
齐麟已经习惯了这份工作,给人们讲故事,顺带聊天,总是可以收到各种各样奇葩的问题和求助,此时此刻忍不住脸色古怪的暗自感叹道:“热线无极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