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但说话很冲,声音很大,长得五大三粗的,看样子脾气也有些暴烈,说话间脸上青筋都鼓起来了,元齐看这样子,对方是想先把宓非烟的气势完全压下去。
元齐正观察着,又有人站起来道:
“宓总管,你说你不是胭脂水粉,可你的玉女膏一到京城,咱们的胭脂水粉生意就减了几成,这还不是胭脂水粉?宓总管要是都像你这样东插一腿,西插一脚,那大家都别想安生,做生意就得各守各的道,你这样是坏了规矩!”
宓非烟淡淡一笑:
“两位这话非烟可不敢苟同,神仙玉女粉和玉女膏与胭脂水粉其功效完全不一样,这些东西我刚刚讲了,主要是护理肌肤,胭脂水粉是为女子增色,两者根本不同,何况用了神仙玉女粉和玉女膏也同样可以使用胭脂水粉,不影响胭脂水粉的使用,其价格也完全不在一个档次上,何来抢生意一说?何来插一脚之说?又何来坏了规矩一说?”
宓非烟也是紧紧咬住护肤品不是胭脂水粉这个不松口,毫不相让。
元齐偏过头对那个开地下青楼的沈杜问道:
“沈兄,这两位是什么一个来头?”
沈杜撇了撇嘴道:
“你说张岐山和毛东林?就指甲那么大一点生意,有啥来头,元公子你明白的。”
沈杜扬扬眉毛说道。
元齐点点头,这是人家的主场,看样子是请了一些小鱼小虾来围攻宓非烟的,
元齐正问着,又有其他人一起鼓噪了起来,一时颇有群情激愤之势,对方人数虽多,但宓非烟也是争锋相对,一时间双方陷入了僵持。
元齐看到王恩义看了肖永年一眼,肖永年便笑道:
“诸位都不要上火,此事还有得商量。我见诸位说的都有道理,只是这样争执下去也有伤和气。”
刚刚跳得追凶的张岐山急忙谄媚地笑道:
“肖先生请讲。”
肖先生向宓非烟道:
“宓总管,大家做生意都不容易,我看倒不如这样,你们爵爷府那神仙玉女粉和玉女膏,在京城不妨这样,把玉女膏交给他们来做,爵爷府就专心做神仙玉女粉,这样大家各退一步,大家都有饭吃,如何?”
宓非烟还在据理力争,不过肖永年还有王恩义等人却是一直淡淡的笑着,显然觉得宓非烟这样子不过是在接下来争取多一点好处,但这件事就算宓非烟不同意,那也由不得她了!
所谓的交给张岐山等人不过是一个幌子,实际上王恩义只是不想吃相太难看,找人顶包而已,最后还是落在王恩义手里。
这看似是商量,实际上是最后的通牒,这等于就是不要脸的巧取豪夺!
“无耻是无耻者的通行证,卑鄙是卑鄙者的墓志铭,这话真是太精辟了!”
元齐鼓着掌站起来,元齐一边说着一边走到跳得最凶的张岐山面前,问道:
“这位张老板,你刚才说因为神仙玉女粉和玉女膏,你家都吃不上饭了?”
京城水实在是很深,王恩义和肖永年的底细元齐摸不清,元齐自然不会贸然直接找上两人,那就打狗震主人,所以找上了张岐山。反正他正在参加大比,这期间是受保护的,而大比结束之后,他一拍屁股回云州,这帮人也奈何不了他。
张岐山打量了他一眼:
“是啊,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