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陈少同意,老夫也不好再拦,不过刀剑无眼,拳脚无情,还是点到为止的好,免得伤了和气!”甘清泉故作无奈的说道。
形势比人强,甘清泉不得不放弃陈阳的杀徒之仇,但不代表他对陈阳没有怨念。
甘清泉对二弟子夏玉康很有信心,夏玉康如能狠狠的揍陈阳一顿,也好为他出一口恶气。
“请师傅放心,我和陈少只是切磋罢了,徒儿自有分寸,断然不敢要了陈少的命!”夏玉康笑着说道,杀意却毫不掩饰的一涌而出。
“夏玉康你这狼子野心的东西,你是武侯五重境界,程少不过半步武侯而已,这算哪门子切磋?如你真要撒野,我替陈少会一会你!”萧鹏鸣猛然拍桌道。
当然,萧鹏鸣不是夏玉康对手,他只是装腔作势的干吼而已!
夏玉康摆下擂台,武者间的搏斗什么事情都可能发生,陈阳要是出了什么意外,也只能白死,盐城陈家不能复仇,找离火门的麻烦,技不如人的丧命,他陈家恐怕丢不起那个脸!
“我和陈少过上一场后,你还怕没有机会么?”夏玉康气势逼人的说道,“若陈少怕受伤,我赤手空拳,不使用兵器便是!”
夏玉康不用兵器看似很吃亏,谦让陈阳,实质上他更加擅长于拳脚功夫,以这种方式进一步逼迫陈阳。
在众目睽睽之下,陈阳腾空而起,夏玉康跟随其后,纷纷落到大殿中央,这座大殿雄伟高大,占地辽阔,内部空场足有五六十丈方圆。
陈阳和夏玉康对视而立,目光充满了火药味,不过谁也没有抢先出手,气势外放,两股气浪席卷四周,强风呼啸,交割处啪啪作响,撞击出细微的电火花。
“嗡……”
甘清泉挥手,本命灵器天阳钟飞了出去,悬挂在殿顶上,散发出浓烈的刚阳之气,随即不断扩大,渐渐的化为直径四十几丈的虚影把陈阳和夏玉康两人笼罩起来。
此殿看似华丽,却十分的脆弱,武师境的人也能使之崩塌,毕竟之前的贾家只是普通土豪世家,没有能力在建筑物上构制各种法阵。
甘清泉只得祭出天阳钟,布下临时结界,免得大殿被即将激战的两人给毁了,扰了大家的兴致。
嗖……
此间,何牧表情肃静,不敢有丝毫大意,同样立即祭出了紫金鞭,五尺金鞭紫光闪耀,悬浮在虚空上,正对天阳钟,储势待发,只要何牧一个念头便可立即把结界光罩洞穿。
“哼……你防备我对陈少下手么?老夫可没有你那般卑鄙,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甘清泉有些不爽快的说道,“不过这跟金鞭灵器,老夫越看越喜欢,它迟早是我的!”
“害人之心不可有,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在封城地界上,你甘清泉的名声一向都不是那么好的,平常没少收昧良心的黑钱吧?”何牧似笑非笑的嘲讽道。
这些年来,何牧见过无数尔虞我诈的事情,小心驶得万年船,谁也不知道甘清泉内心的真实想法,倘若陈阳真发生什么意外,他担不起这个责任。
“炎烈无影……”
夏玉康率先打破了战场上的平静,躬身,飞速跃起,尔后从天而降,右脚踢出,呼吸间便踢出了上千次,虚影叠叠,扑朔迷离,身体在空中来回穿梭,残影连连,分不清楚真身在哪里。
只见一股股浓烈的火焰迎面扑来,火光满天,照得整个大殿一片通明,气温陡然的上升了数倍不止。
“去死……”
夏玉康呐喊,面目万分狰狞,无尽的仇恨爆发出来,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就是为贾非帆报仇,让陈阳生不如死。
夏玉康和贾非帆的感情很好,这种感情甚至超越了兄弟之情,当他看见贾非帆身死,心里充满了悲伤,对陈阳恨到了骨子里。
“嘭……嘭嘭……”
夏玉康招招致命,没有一丁点留情,不过陈阳未有丝毫惧怕,从容的迎上,一掌掌的拍出,次次爆裂,巨响声连连响起,火光激溅,气浪滚滚,此起彼伏的扩展开来,震得光幕结界泛起一层层涟漪。
“夏师弟的实力有提升了不少啊!”冯琅感叹道,他是甘清泉的大弟子,眼见非许昌人能比。
“陈少真的是半步武侯境?连这种攻势也能正面扛得下来,还真是变态!”
夏玉康是武侯五重的强者,随意的拳脚拥有万斤之力,运用战技更是威猛,而陈阳只有半步武侯境,能越级挑战武侯四重的高手已经是他的极限,面对夏玉康的攻势,陈阳有些被动吃力,不过他依旧正面硬抗了下来。
半步武侯境应战武侯五重的强者,招招硬抗不落下风,这简直在挑战常识,这妖孽太变态了!
“传说盐城陈家千年前是圣武家族,虽然现在没落了,但是拥有这等天才骄阳,何愁不能再崛起?”
“夏玉康算是提到铁板上了,看这架势,他已经奈何不得陈少,我估计最终会是一个平手!”
“平手?你太高看夏玉康了,虽然陈少现在处于下风,但陈少深藏不露,还未发力呢!一旦动用拿手绝技,夏玉康只有落败的份!”任刚强接口说道。
“那贾非帆咎由自取,作恶多端,陈少清除掉一个恶霸,让一方平安,乃是善举,搞不懂夏玉康为何这般嫉恨陈少?就算师兄弟关系再好,也不至于不顾一切的生死相斗吧!难道他就不怕事后面临陈家的怒火么?”萧家的一个子弟出声道。
“嘿嘿!你这就不懂了,我听离火门的人说,夏玉康和贾非帆关系很不一般,其中有不为人知的基情啊!”
“呵呵……断袖之癖么?夏玉康长得人模狗样还玩这一套,果真激情无限啊!离火门的风气可真好!”萧鹏鸣故意大声的说道,离火门的人一清二楚的听在耳朵里,怒火中烧,可惜如此绯闻是从离火门里传出,他们无力反驳。
“甘老头,你这么多年也没有找一个婆娘,留一个种来,莫非你背地里也养了小白脸?你的徒弟是跟你学的吧?”何牧毫无顾忌的大笑道。
“老子一生追求武道,清心寡欲,行的端坐得正,像你老东西大把年纪还留恋烟花之地,迟早精尽人亡,患上柳花病!”甘清泉愤恨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