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就是要‘弄’明白无情与有情这两个问题。
梁山曾经对柳乘风说过“西边日头东边雨,道是无情却有情”的话,说归说,其实梁山自己的领悟并不深刻。
一般修士从纯阳期到造化期要想办法获得世界的五大本源。这五大本源就是金木水火土。
在金陵城那几个‘混’迹红尘的纯阳期修士之所以针对乔佳宜,就是因为她们认为乔佳宜拥有水之心。
梁山却不需要走这些途径,因为他修炼的《蝶变经》其实就是五大本源的造化本领,可以保他稳稳地一路修行到造化期。
一切都很顺利,那么,就等着时间长河冲刷着眼前繁‘花’似锦的一切。
是啊,一百年后,繁闹的梁家庄还存在吗?
如果还在,那么一千年后呢?
‘女’人们很开心,相谈甚欢,至少表面上是这样。
不过,她们偶尔会一个白眼瞟过来,或者一句话里夹枪带‘棒’的挤兑自己,这些都是温馨的,梁山开始回过神来。
未来不要想,想想当下,于是梁山开始期待今晚大被同眠的美景。
不过,梁山也仅仅是想想而已,因为梁家庄没有这么大的‘床’。
主宅上空,梁山还看到了杨二姐。
杨二姐神态有些雀跃,目光在他的那些妻子之间来回看,她大概是在想这些‘女’人中,到底是哪一个为他生第二个儿子。
第二个儿子?
是啊,梁山记起当日来到杨家庄的情景了,他发誓了,他所生的第二个儿子要姓杨的。
这时代的人,一个人的儿子随他人的姓,是一桩了不得的大事。但是,当时自己好像是脱口而出,一点心理负担都没有。那是因为那时自己还不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讲究这个。
今不今,古不古。
那么,现在呢?
古不古,今不今。想到这,梁山就想笑。
梁山又分出一个自己在稀里糊涂地想着这些,这大抵就是分身,只要一直想下去,就能想出另一具分身来。
这似乎像未来的克隆之术。
“姐妹们,咱们相公走神了,我们姐妹都在的时候,他还在想别的‘女’人,太不应该了。”陈四娘发现相公走神了,装作不高兴地说道。
梁山的异样,他的妻子们都感觉到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二姐四娘这么一带头,众‘女’也就都扭转过头来对着梁山。
表情都是嗔怪道表情,但却是因人而异,各具风姿,梁山一见之下,笑了,张开双臂,道:“我走神是在想今晚到哪里找那么大的‘床’?!”
众‘女’没想到相公会说出这样的话,若是闺房当中两个人相处这般说还说得过去,这样当着大家的面说出来,顿时一个个‘露’出娇羞之‘色’。
梁山就觉得从里到外地“醉”了,难怪世人在对付不可逆时间长河的冲刷的时候,会说出“今朝有酒今朝醉”的话来。
这一刹那,梁山就觉得自己修为大踏步地前进。
众‘女’说笑了一阵,先前心里头的担心害怕也就都没有了,相见之下,越发觉得投缘,渐渐梁山就显得有些多余了。
梁山心道,不管什么时候,三个‘女’人就是一台戏,更何况这么多‘女’人。
每一个‘女’人从出生到现在,可以讲的事情太多,轮着来恐怕要三天三夜的时间。
晚饭过后,梁家庄的管事的人一一来见各位夫人,宅子里又是好一通热闹。
接近子时时分,陈四娘率领诸‘女’在后院正厅祭拜母亲梁杨氏的牌位,这一天一夜的热闹也就算暂告一段落。
陈四娘与瑛姑睡一房,乔佳宜与刘俏儿睡一房,而‘花’月影与水静儿、水柔儿睡一房,至于梁山,则被无情地打发到仆役睡的杂房。
梁山尝试在逐个地去敲‘门’,却无一例外地遭到了拒绝。当然,梁山不是真的去做“偷香窃‘玉’”,而只是想跟她们开一个玩笑。
结果是,她们都不理睬自己,这让梁山开始感觉到受伤,也感觉到很无趣,这帮不懂风情的老娘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