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进展。
孙坚、孙策带兵两百万,广陵太守陈登等人响应孙坚、孙策,给岳飞的压力不小。
不过岳飞可以抗压。
荆北战场成为重中之重。
新野城,乐毅已经兵力城下,着手打造巨型攻城塔、投石机、冲撞车。
不仅如此,乐毅还搬出了诸多大将军炮,炮轰新野城,拆除新野城的箭塔。
“杀!”
突然,新野城城门打开,关羽、张飞统帅骑兵出城逆战,目标直指大将军炮组成的火器营,以及投石机、攻城塔组成的攻城营!
“皇龙怒!”
关羽青龙偃月刀劈斩,青色龙形刀气激射而出,横贯数百米,粉碎沿途的魏军,几门大将军炮变成废铁!
轰!
最终青龙偃月刀劈中一座营帐,营帐的木板和粗布炸开,四分五裂!
破界关羽武力103,使用武将技的前提下,一刀之威,惊世骇俗!
“黑煞杀伐!”
张飞手中丈八蛇矛飞旋,撕裂沿途魏军,来到一座攻城塔下,一矛刺出,粉碎攻城塔,攻城塔破裂,断木激飞!
“拦住他们!”
魏军武将开始调动兵马,围攻关羽、张飞,阻止他们继续破坏攻城器械。
要是魏军的攻城器械全部被关羽、张飞摧毁,那么魏军攻打荆州的进度会不可避免受到影响。
“哈哈哈,你们这些小喽啰,休想阻挡我张翼德!”
张飞丈八蛇矛随意一戳,挑飞一个魏军甲士,瞬间秒杀。
以张飞现在的武力,小兵在张飞眼中犹如炮灰。
张飞带着骑兵急攻,又摧毁几座攻城塔。
突然,一匹通体纯白的战马从乱军之中杀出,龙胆亮银枪刺向张飞。
龙胆亮银枪发出凌厉的破空声,张飞立即格挡。
铛!
金铁碰撞声回荡,爆发的气浪掀飞周围几十个士卒,地面破裂,十几块碎石凸出。
“又是你,赵子龙!”
张飞与赵云是老对手了,两人在徐天和公孙瓒争夺冀州时就大打出手,这个时候又再激战。
“你的武力有很大的进步。”
赵云与张飞鏖战,可以感受到张飞的武力有明显提升。
“不错,征伐异族,我突破了!”
“狂狮咆哮!”
张飞暴喝,方圆一里像是雷暴炸响,大地沉沦,一连串惊雷炸裂,赵云耳膜剧烈抖动!
如果不是赵云以真气护体,说不定会被张飞震聋!
一个三流武将直接被张飞震死,七窍流血而亡!
距离张飞越近,死伤的士卒越多,而外围的士卒也被震伤,耳膜破裂。
“好可怕的狮吼……”
赵云认为张飞的咆哮杀伤力,举世无双,三国第一。
仅仅一声咆哮,就造成了这般杀伤力。
也亏是赵云,才没有在与张飞的交锋中吃太多亏,否则换成一个一流武将,早已经被张飞震成重伤。
“银龙逆鳞枪!”
赵云长枪抖动,化为银色残影,笼罩张飞,银色龙气翱翔,速度越来越快,犹如银色闪电!
张飞丈八蛇矛狂舞,像是黑色闪电!
两道闪电激撞,银色、黑色流光不时破灭,双方越打越快,大地崩裂,一座十丈高的攻城塔甚至陷入了裂痕中。
关羽还在破坏火器营的大将军炮,青龙偃月刀不时甩出青色刀气,倒在关羽刀下的魏军数以百计。
“休容你狂傲!”
一骑杀出,浑铁槊刺向关羽!
关羽提着青龙偃月刀,反手一刀,劈退浑铁槊!
浑铁槊被弹开一段距离,又向关羽攻来,急如迅雷。
关羽定神细视,来者是一个体型与赵云相似的武将,但他带来的压力比赵云还可怕。
随着李存孝的战意提升,攻击越来越快,力道也越来越沉重。
李存孝还没有突破,凭借满级的基础武力,就战平了关羽!
李存孝是凡人武将之中,潜力仅次于项羽的猛将,哪怕吕布也要往后稍稍,让巅峰关羽都感受到压力。
“二弟、三弟,退兵!”
刘备在新野城墙上,看到关羽、张飞陷入苦战,生怕关羽、张飞有失,于是亲自带兵出城接应关羽、张飞。
关羽、张飞拿李存孝、赵云无可奈何,只好且战且退。
他们带出城袭击乐毅营地的骑兵因此折损不少,没有多赚。
刘备带着皮洛士、山中鹿之介接应关羽、张飞回城。
“此二将者,仅仅是魏军先锋人马,就已经敌住了关羽、张飞两位将军。若是魏王提兵亲至,恐怕新野城会变成一片废墟。”
“尤其是与关羽将军交锋的那个武将,似乎还没有激发全部潜力。”
徐庶、庞统此时就在新野城,目睹了关羽、张飞与李存孝、赵云的大战,更是忧心忡忡。
李存孝没有破界,已经战平了巅峰关羽。
而最可怕的是,魏王徐天还没有到来,仅仅派出两员猛将,就击退了关羽、张飞。
关羽、张飞可以说是刘备势力最凶猛的两员打手,但武力被李存孝、赵云匹敌,而关羽的统帅值,被乐毅压制。
可以说,如果没有援军的话,刘备该考虑放弃新野了。
徐庶、庞统原本估计新野可以守住一个月,但以现在看来,可能徐天禁卫军一到,直接平推新野,将新野变成一片废墟。
刘备也意识到形势不妙,于是刘备向刘磐、黄祖求援,请他们及时带兵来援。
刘磐亲自带着黄忠、魏延,来到新野外面驻营,与新野形成犄角之势。
而在新野城北部,沙尘飞扬,万千北方铁骑南下,魏王的王旗迎风招展!
徐天坐在八匹神骏拉动的大马车内,车轮滚滚。
林芷儿、甄宓、上官婉儿都在车内,四平八稳。
在大马车后方,玄甲军、白袍军、百战穿甲兵、白杆兵等精锐军团延绵千里,浩浩荡荡。
新野城外攻城塔、投石机林立,乐毅站在十二丈高台上,俯视全城。
只要徐天到来,魏军将同时强攻宛城、新野两座城池。
“魏王来了……”
刘备只觉得喉咙干涩,徐天带来的压力过于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