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衫青年杨召道:“哪里来的几个土包子,跑到这里显摆来了,哈哈,也不怕我们京城的读书人一人一口吐沫把你们淹死。”
那紫衣青年王浩也附和道:“就是,出门也不看看自己的那副德性,居然敢上牡丹楼来,谁人不知牡丹楼可不招待贩夫走卒。”
一群人大笑,就这样肆无忌惮地对着项鸿三人指指点点,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程远志大怒,站起身来就要与他们理论,不想却被项鸿拦住了。
“一群酒囊饭袋而已,与他们计较什么?”
那几个纨绔子弟一听顿时不干了,紫衣青年王浩指着项鸿骂道:“哪里来的卑贱泥腿子,也敢辱骂我等,难道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不成。”
杨召也道:“也不看看我等是什么人,居然敢惹上我们,我看你们是吃不了兜着走。”
胡笳叹了口气道:“什么京城三少,依我看就是三条疯狗,见人就咬。一身的匪气,而读书人的风采你们却一丝都没有,还敢妄称自己是读书人,我们你们纯粹是沽名钓誉之辈。”
那黄衫青年急道:“你凭什么这么说我们,连蔡先生都说我们三人文采非凡、学术高雅不俗,将来必可成就大事。你一个黄毛丫头懂什么。”
胡笳揶揄道:“如果蔡先生真的那样说了,也只能是蔡先生当时睡着了或者一时眼捉没有看清楚,不然怎么可能对你们三个市井无赖说出那样的话来呢。”
黄衫青年道:“好你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看你长得还算不错的份上,若是肯过来陪我们兄弟喝几杯酒,今天这事就算完了,如若不然把你卖到青楼妓院去……”
“啪”
一个响亮的耳光煽在了他的脸上,五个通红如血的指印显得狰狞可怖。他甚至都没有看清是谁出手打的他,就连旁边的何昆与王浩也没有看清,只听啪的一声响,就看到杨召的脸上出现了五道指印,整张脸快速的肿了起来,就像打了鸡血一般。
项鸿连看都没有看他们一眼,自顾自地喝了一杯酒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要知道病从口入祸从口出,既然你管不住自己的嘴,那我就只好勉为其难的替你管一管。”
那黄衫青年杨召恨声道:“你居然敢打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项鸿毫不在意道:“一只乱吠的狗而已,打就打了,还需要问他的主人是谁吗。”
何昆见他敢如此,心想莫不是哪位大有来头的公子哥?可是这京城里就这么几个人物,他都认识啊,从来没有见过有这一号,也许是装大瓣蒜也说不定。想到这里他心里有了底气,站起身来道:“这位兄弟做事未免太过强势。”
项鸿一笑道:“这话是什么道理,你们在那里出口伤人,我只是替他老子管教一下而已,怎么就成了太过强势了?依你之言我们应该拍手称赞才对了?难道这就是你们京城三少的道理?”
何昆见对方仍然一副清高的样子,说话都没有扭过头来看他,不由气道:“无论如何你也不应该动手打人?”
项鸿道:“敢对我的女人出言敬,就算打了他也只能挨着,权当长个记性吧。”
何昆哈哈笑道:“这位兄弟我也不想太为难你,你过去给杨兄道个歉,这件事情就算过去了,如若不然你可知道我们兄弟也不是好惹的。”
项鸿把脸一沉道:“怎么,想要威胁我?你还不够格,别说什么京城三少,在我项某人眼里就是个渣。”
何昆自从出生以来还没有受过这样的气,不论是谁见了他都要给他几分面子,如今这人竟然当着这么多食客的面让他下不来,简直比要他的命还要让他难以忍受。
“若如此,就怪不得我出手无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