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啊?他们个个都很听话,很敬业,都争先恐后地上场表演,想尽办法拉客户,多赚钱。你倒好,当初拼命要来,来了吧?又不肯出去表演。现在有富婆对你中意了吧?”<!——
第199章 富婆要男生
“你又发起嗲来了。说什么身体不好,你这个帅哥,我真的搞不懂,你到底是怎么想的?现在的大学生,难道都是这样的?都是说话不算话的?”
郑欣宇有些尴尬地站在那里,被他教训得哭笑不得。但他心里还是理解队长的,他是一个有责任心的人,一个办事认真,诚实守信的人,又不了解他的特殊任务,所以对他的神秘行为不理解,很反感,这是可以理解的。
他现在还不能把自己的特殊任务告诉他,也不能为自己辩解,所以只好忍辱负重地挨他的骂。
这时,施玉岩走了过来。她老远就听到了林刚愤怒的指责声,心里感到很痛快。有些话,正是她想说的。说实话,她对郑欣宇也越来越有看法,越来越不满了。
刚才,徐丽娜给她打电话,为郑欣宇说话,这让她感到有些奇怪,也有些难过。按照徐丽娜平时的冷傲作派,是不可能为一个员工打招呼的。
她的突然变化,很可能是一个危险的信号,至少是一个对她不利的危情信息。也许,郑欣宇已经被她搞到手了,否则,她怎么可能为一个猛男说话呢?
他们是什么时候搭上的呢?又是什么时候在一起鬼混的呢?就刚才吗?她挂了电话,就带着疑问,朝猛男办公室走来。
走到郑欣宇身后,她看着这个让她疼爱又让她生气的小帅哥,心情复杂地说:“郑欣宇,你刚才一直在厕所里?”
郑欣宇回头看着她说:“施部长,你来得正好。”
我下午太累,引发身体不舒服,在厕所里时间长了一些,林队长就把我骂得狗血喷头。”
施玉岩的目光还是带着秋波,声音也有些温柔:“刚才,你在过道里碰到徐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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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欣宇不动声色地回答:“是的,我从厕所里出来,正要往这里走,正好看到徐总从五楼下来。我就上前,把身体不适的情况对她说了说,又求她,晚上最好让我休息一下,明天看情况再说。她没有同意,说身体再不好,也得坚持着接待一个。”
施玉岩听完,转脸对林刚说:“他说得没错,刚才,徐总给我打电话,把他的情况跟我说了说,让我去给排在后面的两个富婆打个招呼。今晚,他身体不好,不能接待,明天看情况,再作安排。”
林刚有些欠疚地看了郑欣宇一眼,直着身子僵立了一会,才赔礼道歉说:“对不起,郑欣宇,我错怪你了,希望你能原谅。”
郑欣宇谦和地说:“我是不好,应该来跟你说一声的。”
林刚的脸上恢复了一些亮色:“好了,误会消除,那我们进去吧,三个富婆都在大厅里等着呢。”
施玉岩想了想说:“我进去说不好,还是你把后面两个富婆叫出来,在外面给她们打招呼比较好。”
“也行。”林刚沉吟着说,“你可以跟她们商量,郑欣宇身体不好,让别的猛男代替一下行不行,如果行,那就好了。”
施玉岩点点头:“我试试吧。”
林刚转身吩咐郑欣宇:“郑欣宇,你就不要进去亮相了,直接去后面的休息室,冲个澡后进沐浴房,让他们把你推到2号包房。我马上去把排在头号的富婆,请到2号包房。你如果实在不行,可以在里面跟她说明情况,请她谅解,下次再弥补她,不要太亏了身体。”
郑欣宇有些感激地点点头:“好的,谢谢林队长,也谢谢施部长,那我进去了。”他转身走进大厅,从一旁的小道向休息室走去。他边走边想,其实林刚这个人不坏,是可以争取他,为我所用的。
走进休息室,周炳辉他们愣愣地看着他,刚要说什么,林刚就出现在门口:“不要多说什么了,时间不早了。郑欣宇身体不好,今晚就坚持接待一个富婆。另外两个,要是愿意让别人替代,你们两个就替代他。施部长正在跟她们商量,一会儿,就会来说的。”
周炳辉和张绍强都高兴地笑了。周炳辉直露地说:“嗯,那真是太好了,既让我们饱尝了一顿美味,又能多赚六百元钱。”
郑欣宇走进休息室,慢慢脱着衣服。脱完,他去简单冲了个澡,就光着身子走进停在外面的活动沐浴房。
周炳辉把沐浴房的后门关上,活动房就开始慢慢往前滑去。推到2号包房门前,他们先打开包房门,再把沐浴房从没有门槛的门里推进去。张绍强将一根热水管接到沐浴房顶上的一个接头上,用力拧紧。
这时,包房里坐着一个满脸雀斑的富婆。没有其它的看客,只有她一个人。张绍强一边上上下下地打量着她,一边微皱着眉头对她说:“他在里边,你可以先看他表演,在外面跟他互动,然后才进去跟他接触。也可以现在就进去,直奔主题。”
没等雀斑富婆说话,他就与周炳辉关上包房的门,走出去。
郑欣宇光着身子站在沐浴房里,看不清外面这个富婆的脸,只模糊地看清她身材的轮廓。他直直地站在中间,等待富婆行动。
这时,包房外面的大厅里,传来阵阵热闹的声音。另外一组猛男正在大厅里表演,引得下面的看客发出一阵阵轻柔的笑声和喝彩声。
那种声音听起来很暧昧,与这里柔糜的背景音乐和温暖舒适的空气,共同构成了一个滛色奢糜的氛围。
包房里的富婆没有采用直奔主题的方式,而是运用含蓄模糊的间接法,来充分调动男女玩乐上的情调与性趣。
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走到包房的中间,面对沐浴房说:“帅哥,你表演一段猛男的姿势给我看一下吧。”
因为药力的作用,郑欣宇的那个部位已经有了反映,但还没有进入临战状态。他真的有些累,刚才被徐丽娜消耗了大量精力。徐丽娜太疯狂了,简直就是一个女魔王,吸血鬼。她一直紧紧缠着着,把他搞得精疲力竭才放手。
现在,他勉强站在里边,体力还没有得到恢复,他的身体僵硬而慵懒,一点也不想动。于是,他对着外面说:“你下午没有看到吗?”
外面的富婆声音很好听,清脆而又温柔:“我要单独看一下。”
郑欣宇沉默了一下,无奈地说:“好吧,那我表演一段站姿吧。”
这时,雀斑富婆发现了里面的异常情况,惊讶地说:“咦,你怎么啦?”
郑欣宇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我下午表演得太累,体力有些不支,请你原谅。本来,晚上我不能再工作了,但考虑到已经答应了你们 的要求,不能失信,就坚持来了。但只能接待一个,另外两个,施部长跟她们打招呼去了。”
雀斑富婆听了,有些遗憾地说:“原来这样,那你还行不行啊?”
郑欣宇说:“行的,你来互动一下,它就行了。”
雀斑富婆稍微犹豫了一下,就走到沐浴房的右侧,把右手从洞中伸进去,在空中摸了一下,就摸到了他的那个部位。她得法地抓住它,在上面柔柔地做起小动作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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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是漂亮的,既白嫩,又纤细。胳膊也如白藕一般,光滑而富有弹性。她抓着的感觉也很温柔,很舒服。这样,在药力和她手的作用下,郑欣宇的那个部位迅速膨胀起来,一会儿,就扩张到极点。
雀斑富婆满意地叫起来:“哇,好威猛哦。嗯,是厉害。”她边说边在上面动作起来,既是享受性的,又是服务性的。她上上下下地动着,感受着他的强大和力度,嘴里开始发出满足而又激动的“丝丝”声。
郑欣宇挺立在里边,尽管那个部位有些麻木,但在她手的刺激下,身上还是漫上一股电流般的感觉。他用身体配合着她,轻轻地动着,让她,也让自己进入那种享受的状态。
雀斑富婆边享受着他,边柔声说:“小帅哥,我听徐总说,你是个大学生。”
“是的。”郑欣宇挺立着身体回答。
雀斑富婆兴奋地问:“她还说,你是个童男,是真的吗?”
郑欣宇有些心虚地说:“真的,我没有跟人做过这种事。”
雀斑富婆的手上加了些力:“我有些不相信,你这么帅气,阳光,在大学里难道就没有谈过恋爱吗?我想,追你的女生肯定很多吧?现在的女生,不像以前了,对中意的男生,会主动大胆追的。”
郑欣宇伸手摸着她漂亮的左手说:“谈过,但我们只是拥抱亲吻,没有上过床。”
雀斑富婆赞叹说:“如果是真的,那现在这个社会上,像你这样的纯情男生,恐怕是不多了。现在有些早恋的中学生,都跟女同学上过床了,不要说大学生了。”
郑欣宇纠正她说:“那是一种夸张的误传,不可能那么严重的。”<!——
第200章 帅哥,我爱死
“这种事情只是在少数学生身上发生,大部分学生还是很好的。”
“是吗?”雀斑富婆转到一个她在心里非常疑惑的问题上来,“有一个问题,我搞不懂,可以问一下你吗?”
郑欣宇知道她要问什么:“可以啊,你问吧。”
雀斑富婆问:“你这么帅气的一个未婚大学生,怎么会来做猛男呢?这有违常理啊。”
“徐总难道没有跟你说吗?”郑欣宇反问后回答,“我家里经济条件不好,妈妈又生病,我要赚钱给妈妈看病。去找工作吧?一是不好找,二是找到了,工资也不高,一时也赚不足给妈妈看病的钱,实在没办法,才来做这个的。”
“你妈妈生的什么病?”雀斑富婆关切地问,“要多少钱呢?”
郑欣宇胡诌说:“肾病,很厉害,医生说,要换肾才能看好,起码得二三十万。”
“二三十万?”雀斑富婆轻描淡写地说,“我还以为多少呢,二三十万又不多,你们家里二三十万元钱也没有?”
郑欣宇“哧”地苦笑了一下:“不要说二三十万,就是二三万也凑不起来。我们自己家没有,借也很困难,越穷钱越难借,这个你应该知道吧?你以为现在社会上,家家都像你们一样富吗?穷的人家还是很多的,不要说上万元了,就是几百元的小病,一些人家也看不起。小病拖着,大病看不起,不该死的人死了的,还少吗?”
“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吧?”
雀斑富婆不知是真不了解社会上的贫富差距,还是假装不知,“现在我们国家这么发达,老百姓的生活水平越来越富裕,哪有你说的那么穷啊?”
郑欣宇感慨说:“你们这些富人,真的不了解穷人的生活。不要说别的,就说金色年华吧,为什么有那么多的女人来卖身?还不是穷吗?除了一些被骗过来的女孩,许多人还是生活所迫啊。”
雀斑富婆认真地说:“我不知道。我周围的人,都是比较富裕的。他们出手阔绰,吃一顿饭上千,来娱乐场所消费一次上万,赌一次搏,几万甚至几十万就输掉了。”
郑欣宇说:“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们富人结交的是富朋友,我们穷人呢?只能与穷人交往。”
“也不全是这样的。”雀斑富婆沉默了一会,才开始试探性地问,“你应该还没有女朋友吧?否则,不可能来做这个的。”
郑欣宇说:“嗯,没有。”
雀斑富婆越来越激动,嘴里的抽丝声慢慢变成了享受的哼叫声。她不再满足于手的享受,而要进行身体的接触与交融。
郑欣宇也有了厌烦和痛苦的感觉,他真想把她的手拿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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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斑富婆喘着粗气说:“我要进来了。”说着放开她,把手抽出来,到沙发前去脱衣服。脱光衣服,她走到沐浴房的后门边,拉开后门走进去。
郑欣宇一看,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手这么漂亮的一个富婆,脸竟是如此的难看,怪不得徐丽娜对我说:“你见了她就知道了。”
是的,这么难看的富婆,就是给我一千万 ,我也不会要的。徐丽娜这么放心地把我介绍给她,让我卖给她一次,原来是有理由的。
这个富婆长而偏的脸上布满细密的雀斑,难看得让人不能多看,多看一眼,就会作呕。这么难看的脸,他在生活中还真没见过几个。要不是药力和惯性的作用,他的那个部位一定会吓得萎缩下去。如果一开始就直面接触,他的那个部位就不会起动。
她有老公吗?这样的女人有人要吗?难怪她会到这种场合来的。生活中,一定不会有男人亲近她的,那她又是怎么致富的呢?
郑欣宇的脑子翻腾着,有太多的疑问要问,但他没有开口说话,他实在没有一点说话的兴趣,更不要说性趣了。
好在这个富婆的身体还不错,略显肥胖的身材是丰满的,皮肤也光泽而富有弹性。小丘特别丰隆肥美,大腿也丰腴修长。
他就不看她的脸,只垂目看她胸脯以下的部位。雀斑富婆激动地上来抱住他的身体,就开始强犦他。
对,这就是一种强犦,是生活中极少发生的女人强犦男人。
她怎么强犦他呢?她先是抱住他的身体,不问三七二十一,就在他的胸脯上,脖子上和脸上疯狂地吻起来。这简直不是吻,而是啃和吃,仿佛她是一头饥饿的母老虎,在啃着一只被抓住的猎物一样。
她还边啃边气喘吁吁地说个没完:“小帅哥,你真的太漂亮了,太稚嫩了,那个东西又够威猛,我喜欢死你了。帅哥,宝贝,今天,就让我好好地享受享受你吧。”
为了不让自己倒胃口,使那个部位萎缩下去,郑欣宇只得闭上眼睛,挺着身体,站在那里不动。他也不吭声,他不想说违心话,也不想伤害她的自尊心,打击她的激|情。他这样忍辱负重地接受她的强犦,是为了完成一次任务而已。
郑欣宇被她弄得身体摇晃着,有些站不住,只得退到沐浴房前面的磨挲玻璃上,闭上眼睛,仰着头,让她在身上乱。
雀斑富婆想要跟他接吻,拼命用舌尖撬他的嘴唇,要把舌头伸进去。郑欣宇使劲咬住牙齿,阻挡着她柔软的进攻。
“帅哥,你张开嘴巴呀。”雀斑富婆喘气粗急,身体马蚤动,乱得不知怎么办好,“帅哥,宝贝啊,我爱死你啦——”
郑欣宇还是摇着头,闭着眼睛,咬紧牙关,不肯放开自己的防线。雀斑富婆没有办法,只好俯下头去吻他的胸脯,伸出舌尖去呧他胸上的两粒珍珠。
这下,郑欣宇也来了感觉,舒服得差点叫出声来。但他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看她,也没有主动去配合她。他始终保持着沉默和被动的状态,完全是一种被女人强犦的感觉和情景。<!——
正文 发错了
她想来想去,觉得趁明天跟孙小琳谈话的时候,悄悄把郑欣宇到这里来找她的事告诉她,然后跟她一起设法对付刘洪兵。想到这个好办法,梁芹纠结的心才稍微放松了一些。
第二天上午十点,刘洪兵真的来了。但不是他一个人来,而是带着两名凶戾的保安一起来。走到她的宿舍门口,刘洪兵对着里面说:“梁芹,走,我们去那边吧。”
梁芹没想到他带来两名凶戾的保安,一副准备行刑的架势,心里有些紧张。但在宿舍里三个同事和门口两个保安的注目下,她还是很镇静地从床沿上站起来,一声不吭地走出去,跟着他们往西边的铁门走去。
走在过道里,刘洪兵掉头对她说:“跟她说的话,你想好了吗?到了里面,你不要乱说什么,否则,对你没有好处。”
梁芹轻声应答:“嗯,知道了。”
快走到铁门前的时候,梁芹的心提了起来。她已经两三天没有听到孙小琳沙哑的喊叫声和疯子一般的拍门声了,不知道她怎么样?又在想些什么?
她见了我,会不会指着我破口大骂?甚至扑上来打我呢?梁芹走在三个打手的身后,心里很是害怕。她对不起孙小琳,平时想起她,心里就内疚。
刘洪兵来到铁门前,还没开口说话,里边的保安老张就迎出来:“刘总,你来啦。”
刘洪兵虚张声势地说:“把门打开,我们要找7号房谈话。”
“哐当”一声,厚重的黑色防盗门打开了。刘洪兵随老张来到七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