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别人看不懂白小墨一样,白小墨也真的很搞不懂这个白若莎。
她们的想法很不同,白小墨觉得这个白若莎整个人的思路都有问题。
她也从来都没想到过竟然会有一条毒蛇从毒雾林中出来,一直跟着她。
“我是蛇类,通过交,合可以让我的修为快速增长,那样我就能一直保持着香香软软了。
你想找骨头,那我就帮你找这世上最好看、最好听的骨头。
从你被蛮人追杀的时候,我就猜想到了你一定会到撒咔村,经过这条路。
所以我就提前占了这个山头,等你来找我啊。”
白小墨揪着一整张脸:
“那这么说,你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咯?好大的一盆子屎啊!这个锅我可背不动。
人生是你自己的,你想如何过便如何过,能左右你的永远都不是别人,只是你自己在作怪罢了。
你把别人当作借口,为你的所作所为找个依托,好似自己有多伟大高尚一般。
你在成全的不都一直都是自己的私欲吗?
我想要做什么与你何干?
你的所作所为又与我何干?”
白小墨说的这番话十分冷硬无情,白若莎听了有些无措。她究竟想要做什么,就连她自己都不知道。
她只是看到白小墨那样自由自在,十分向往罢了。
她想要靠近白小墨,走在白小墨身边,也能和她一般无拘无束了吧?
不知何时,白若莎停止了催动灵力,整个大殿没了她的操控,再也困不住白小墨。
寻了个方向,走出了大殿。
临近殿口,白小墨听到越发响亮的喧闹声,那是欢呼的声音,没有蛇女说话时带着的“咝咝”音。
而是人类和兔子、牛羊等的欢呼声,好似打了胜仗一般。
她想到了什么,鼻尖传来一阵刺鼻的味道,走出大殿,看到撒咔村民手持着火把欢呼着。
那一点一点的火点亮光使整个西山头恍若白昼。
原来撒咔村民炼制好了雄黄石粉,冲上山来杀死了所有的蛇女,救出了颏雅的两个孩子。
报仇心切的颏雅冲上了大殿,看到了白若莎,趁着她对着大殿施法的档口,逼出了一滴心头血,混着沙土,凝成了一支致命的血沙箭。
直直穿透了白若莎的心口,也就从那时起,她的灵力开始外泄,对大殿的控制急剧下降。
但白若莎却似无事人一般,和殿内的白小墨谈论了许久。
此时,她彻底松下了手,白小墨得以从殿内出来,看到的便是白若莎心口处破了个大口子,金色的纱衣上染尽了血色。
她在硬撑着,白小墨走到她面前,漆黑的眸子波澜不惊。
她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金色竖瞳闪熠着不知名的光芒,她抬手揭开左眼处的半块眼罩。
顺着眼白到眼尾刻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小蛇,而这条小蛇正在慢慢变淡,其中的灵力再往外消散。
这是白若莎自身灵力的象征,小蛇散了,她便死了。
点点灵光溢在她身旁,加上她本身的绝色容颜,更添了一丝凄美。
泪水从眼眶中滑落,她神色迷离,说道:
“出来转了一圈儿,我发现,还是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