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刘备杀出,就是一声断喝:“二弟且住,看为兄击杀此不义之贼!”
关羽见了大喜,偃月刀顿时一收,拨开画戟,策马飞快退至一边,开始恢复体力。毕竟,吕布都感到了有所消耗,他的疲乏,自然只有更深。
而吕布见战过张飞,又来关羽,如今竟是又来一个刘备,不由大怒,喝道:“无耻之人,欲捡我便宜耶?”
当即一提画戟,连姓名也不再问,怒气一涌而出,赤兔马就飞走而出,决定全力对战刘备。
而司马寒虽然仔细看着交战,却也一直分神注意着刘备动静,当下见其一动,顿时心中一凛,当即就是凝神看去。
只见刘备手持双股剑,也称鸳鸯剑,鸳一柄三尺七寸,鸯一柄三尺四寸,故而这时持握在其手中,就显得灵巧异常,轻若无物。而坐下一匹黑鬃马,也是显得神骏非常,四蹄飞扬之际,就载着刘备杀出。
本来这样看去,倒也还算不错,不料等到司马寒望过刘备之气后,却顿时觉得,一身这样的打扮,实在是糟蹋了刘备这人!
原来在司马寒眼中,刘备此时全身青金之气,聚而不散,居然也是呈现出了一幢幡之状,股股青气从幢幡上垂条而下,内青外金,笼罩周身上下,竟是不差当日在长社城下遇着那人分毫!
并且一块威势极重的金印之中,更是金光颤动,红白之气无数,正如待战之兵,服从军纪一般,活跃而又不失规矩,其最中央处,更有青气深蕴,浓郁成一团,温养着其中一根青中带紫的本命气,猛的冲出,整体气象,竟又是远远超越了那人。
而就在刘备怒吼冲杀之际,这些云气和他的本命气结合之下,竟然还隐隐有了龙状!
“这才多久?不意竟有这转变!”
司马寒心中连连吃惊,面上却是默然,片刻后叹道:“不愧是天命所归,一遇风云便化龙!”
不料正感慨间,边上张辽见了刘备出马,却是忍不住道:“第一个是勇士,第二个是壮士,这个却要做烈士!”
司马寒听了,不由一怔,出声问道:“文远何出此言?”
“此人分明是趁着温候连战二将,气力不支,打算捡个便宜!”张辽冷冷一笑:“惹怒了温候,可不就成了烈士!”
眼见张辽对吕布这般信心十足,司马寒对吕布的实力评估,又再次上了一个台阶,心中暗道:“说来也是,若不是有着绝对的实力,又岂敢在关张面前,胡乱指点?”
这样想着,发觉张辽误会了刘备,司马寒连忙道:“文远此言差矣,依我看来,刘备非是使用车轮战术!”
“哼!”高顺听了,顿时冷哼一声,表示不满。
司马寒一笑,又不急不缓道:“高将军勿恼,我的意思,是他不用车轮战,而是要用群攻!”
听了这话,张辽面色一变,失声道:“怎会有这等无耻之人!”
高顺愕然之间,就又听司马寒指着场上关羽张飞道:“你看这二将,打完却不下场,显然是在恢复体力,等待时机,趁机夹攻温候!”
两人一看,果然如此,顿时张辽就义愤填膺,怒道:“居然真有这等小人之举?我当出马,助温候一臂之力!”
说着,眼见着张辽就要策马而出。高顺急忙止道:“文远不可轻出!我等奉命,只需压住阵势!”
司马寒见了,也顺水推舟道:“文德所言极是,文远只需稍候片刻,必可趁乱将其斩首!”
“嗯?”
张辽到底是机敏过人,闻言立即驻马,问道:“其军将乱?”
“必乱!”司马寒坚定道。
高顺不信:“如何就已知晓?”
司马寒轻笑一声,故作高深道:“将军且准备着,稍后必见分晓!”
说着,扫了赵紫嫣等人一眼,众人顿时会意,立即就开始整顿军马。
高顺见了,略一估量,也觉得司马寒不会无的放矢,当下心中一凛,也号令道:“陷阵营准备!”
而张辽见了,也就不再多言,凝神向场内看去。
只见这时,两人已经交马一合,各自试探完毕,相互开始了真正交锋。
当下两马相近,就见吕布画戟一招杀出,一个劈斩,顺势而下,斜斜斩出,就要一戟将刘备斩为两段。
刘备见了,顿时力贯双臂,一提双股剑,顿时架住吕布画戟,轻轻一纵一拉,就将其托起,再一加力,眼见便要将画戟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