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王越醒来,伸了个懒腰,却听全身嘎嘎嘎一阵脆响。
“噫?好舒服。”王越爽得忍不住呻/吟一声,稍一运转仙诀,但觉体内气流如狂风暴雨,在体内疯狂得如龙卷风一般,顿觉浑身都有使不完的力气。这是不止四星的节奏啊?这先天扩脉丹果然了得!
王越心中得意,走到院中,随手使了几手剑,便觉这剑太轻,耍得跟面团似的,一点意思没有,便转向院中一把石椅,稍一用劲,便把这平时抬不动的石椅给拧了起来,在手中掂了掂,感觉还算满意。
“喝!”
一声轻喝,王越运足气劲,顿觉那石椅又轻了三分,胡乱向前向后挥了几下,只听“呼呼”巨响声中,那石椅竟夹着凛凛劲风,声势骇人。
“好!”
老爷王昭南正带着大夫人来看王越,后面跟着二夫人、三夫人一群人,见王越挥舞石椅,顿时忍不住纷纷叫起好来。
王越吓了一跳,石椅脱手而出,直奔老爷、夫人们而去。
“哎呀……”
“快挡住石椅!”
“快救老爷!”
王越毕竟年弱,碰到这情况也傻了眼了,虽然马上回过神来追上去,但那石椅被他轮了几圈,速度之快,如度关飞马,去如疾风,却哪是他能追得着的?
护卫们纷纷截在前面,用刀、枪去阻挡,虽然勇气可嘉,但却没能挡住,纷纷倒飞出去,倒地吐血。
好在护卫们血也没白吐,那石椅去势稍缓,被二夫人抓住了机会,与二少爷,她的大儿子劲衣少年王宗一起。一掌一刀合力给挡了下来。即便如此,二人也噔噔噔后退了五步,这才在护卫们的搀扶下稳住身形。
“呼!”
见石椅距离老爷还有半米时被挡了下来,众人不由呼了口气,惊恐的望着那石椅,再望向王越的目光充满着敬佩。
“哈哈……好!好!”王昭南倒也吓了一跳,却不仅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直叫好。
云氏吓得脸都白了,扑通跪在地上,说道:“老爷对不起,对不起。越儿不懂事,不知轻重,冲撞了老爷。求老爷饶了他。”
王昭南大笑道:“小裳勿怕。我又不是老顽固,当然知道九儿不是故意的。说到底还是我惊吓了九儿,石椅才脱的手。九儿,没拉伤手脚吧?我听说练这重武器,最怕失手,很容易拉伤筋骨。”
“啊?”云氏一惊,顾不得跪老爷了。急步跑到王越身边,拉着他摸来摸去,惊道:“越儿没事吧?运动运动给娘看看,感觉一下有没有拉伤。”
王越甩了甩手脚,以手为剑挥了几剑,笑呵呵的说道:“娘,你看,我没事。”
“呼。这就好。这就好。”云氏拍着胸口,松了口气,接着嗔道:“越儿,你怎么练这么重的家伙什,这要没砸到敌人,砸到自己人、砸到自己怎么办?快别练这重家伙了。”
王越笑道:“娘,我就试试身手。又不专练这个。我还是喜欢用剑的。”
王昭南走了过来,捏着王越的手臂,满意的笑道:“这胳膊,这肉疙瘩。好。好。……东儿也去南阳学武九年了,不知学得怎么样了。”
正夸着王越,老爷又突然想起了自己的大儿子,这一去九年没见面,不知道怎么样了,一时竟有些失神。
二夫人对这二人都嫉妒,心里吃味儿,但不敢表露,安慰道:“老爷放心。东儿每隔几月都有信送来,在东阳倒也充实。上月来信说已突破四星,达到五星之境。再过半年,等境界巩固了,便可结业回家了。”
“好!好!都好!都好!”王昭南连连夸奖,也不知道夸的是谁。
脑残三少爷大夫人的二儿子,锦衣少年王玄凑过来,好奇的摸了摸石椅,又抬了几下,那石椅却一动不动,不由惊道:“哎呀,竟然是真的!九哥好厉害。九哥,你昨晚是突破到四星了吧?”
王越心想,哼哼,应该是五星,昨晚刚突破到四星,自磕了药,一觉醒来已是五星了。但说昨晚突破到四星,似乎也对吧?于是他嘴上便只敷衍道:“嗯,嗯。”
“哇!”
“哥哥好帅!”
“九哥你太猛了,三弟我对你的敬仰,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哎哟!”
“滚开!”王蓉一把将三少爷踢开,跪在王越脚下,抱住大腿喊道:“九哥,小妹对你的敬仰如黄河之泛滥,一发不可收拾。求抱大腿,求罩!我是您忠诚的奴仆小蓉儿,快把耍石椅的本事教给您的奴仆吧。”
老爷王昭南捂了捂额头,一脸黑线,无语的望着唐氏,心说:看你的好女儿,很丢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