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似乎不知道我能看到它,还是悠闲的躺在树枝上,一边磕着什么食物在吃,一边又说:“这几天已经有两个女的跳下去了,你还是跳吧,早死早投胎。”
我一听这话,脑子里就嗡的一声响,虽然猜到沈冰是掉下去了,这不是还存着一丝侥幸,希望她只是丢下一只鞋,往别处跑了。现在证实她真的跳了下去,我顿时悲从中来,忍不住就眼泪就下来了。
二大爷,沈冰好好的怎么会跳崖,就算她是因为受了刺激,但她的性格我是最了解的,基本属于没心没肺的家伙,最多哭两声发会儿疯就能挺过去,绝对不会轻生。一定是这狗杂碎,把她推下去的。
有时候人被一种痛苦给推上绝路,那性情大变,善恶不分。更何况树上这玩意一看就是邪祟,我怎么会对它客气。
蹭蹭蹭几下我就爬上了树头,我以前在部队训练时爬树都没这么利索过,现在竟然利索的都赶上猴子了。
那死玩意还是没想到我是冲它来的,撇撇嘴说:“上树跳也好啊,站得高摔的……”
它这句话没说完,我这一张驱邪符就贴向它的脑门。这下让这死玩意吓得跟猴吃了蒜似的,腾地就跳起来,窜到了这根树枝的梢头。
我心说你逃也没用,老子就认准了你,不杀你誓不罢休。于是捏个法诀,念了驱邪咒,这张符燃着之际,彻底把对面这透明一样的孙子吓破了胆。一下跪在树枝上哀求:“大爷,你放过我吧,我不是有意要害你,就是开个玩笑。你要找那俩女的是吧,她们都往前边跑了……”
它一边带着哭腔说,一边扇了自己俩嘴巴子,又说:“我这张破嘴就是管不住,你行行好,我再不敢跟你开玩笑了。”
我听到那俩女的往前跑了这句,一下愣住,手上黄符没抛出去,结果烧到了手,赶紧丢在树下。
“你跟我说清楚,她真的没跳下去?”我急忙问它,这会儿心情忽然变得非常紧张,唯恐它又说跳下去了。
“没有。前两天那个和今天的这个,都是在这儿转了一圈,往东跑了。我也曾忽悠过她们,但全都挺机灵,前两天那个还爬上树休息了一阵子,下树的时候留下一条红裤带……”
尼玛,那是红裤带吗,那是红丝带,一看就是从没出过山的邪祟中的土包子。
我摸着鼻子越听感觉越纳闷,前两天那个是谁啊?忽然间想到了王子俊,一拍脑袋瓜,把这死玩意吓一跳。我急忙问它:“前两天那个女的,是不是穿一身红色裙子,脖子上有颗黑痣?”昨天顾老中跟我描述过王子俊现在的特征,还说长的挺好看。
这死玩意一个劲点头:“是,是,就那样。”
“你说的是实话,她们两个都往东跑了?”我一瞪眼,晃了晃左手指诀。
这死玩意吓得往后一缩:“是实话,她们俩好像都懂点法术,我搞不定她们。”
看它这副害怕的模样,应该不是说谎。我顺着一根粗大的树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