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接飞机去!”
“哦,我知道。”
挂上电话,薛飞不好意思地看了许振东一眼,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给你!”许振东把许婷婷的手机扔到薛飞手里,“你带给她吧!省的我听到我不该听到的东西。”
薛飞满脸通红地接过手机,装入自己的口袋了。
“好了,你去吧,我和你刘叔再聊聊!”
一会的功夫,刘磊成薛飞刘叔了。
“那我走了,许伯伯刘叔再见。”
等薛飞出了门,刘磊问:“这不是你医院的下属吗?怎么叫我刘叔了?”
“刚才的电话是婷婷打的!”许振东笑着说道。
“哦。”刘磊恍然大悟:“侄女的眼光不错,这小伙子很有点成大事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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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市机场坐落着江北市的西北角,距离城市中心大约有四十多里路,有机场大巴负责接送旅客,不过大多的旅客都选择打出租车回市里面。能做起飞机的,一般也不在乎这点出租的小钱。如果是些有权有钱的,则会有专车接送。所以,来回机场的大巴上,很少有人做,这不这次只有薛飞和许婷婷两个乘客。
“一直忘了问你了,你怎么知道司徒老师今天回来的?”
“短信!他给我发过短信。”
“他的手机不是你拿着呢吗,你怎么给他发的短信?”
“不是我给他发的短信,是他给他自己的手机号上发的短信,用别人的号码发的。”
“他的短信上是怎么说的?”
“你自己看吧!最近的那一条就是。”许婷婷递过司徒空的手机。
打开短信的页面,第一条是最近的:‘我于三日后乘机抵达江北,上午十点半准时降落,望接。司徒。’短信的发送时间是十月十二上午,今天是十月十五,没错。
“你确认这个号码是司徒老师的号码?别是同姓的发错了。”
“你就放心吧,我和司徒老师通过电话的,没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可是薛飞总觉得心里还是没底。
果然,十点半在候机大厅里没有司徒空的身影出现,问过服务员,知道十点二十的飞机已经到了,但就是没有司徒空。
“现在他下了飞机了,应该可以打电话了!你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你打,你打!”
“我没他的号!”
“你就用他的手机打,用回拨就行了!”
薛飞很无奈地找到那条接机的短信,按下回拨的选项,电话果然通了。
“司徒老师?”
“啊,是我,你们在哪儿呢?我怎么找不到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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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我就在机场呢。”
“我们也在机场,你在机场哪儿?”
“候机大厅!”
“我们也在啊,怎么看不见你?”
“我戴了一顶黄帽子,对,看见我了吗?”
不用看了,原本就人数不多的大厅内只有一个人戴了顶黄|色的帽子,正手中拿着电话东张西望呢。
薛飞和许婷婷对视一眼,完了,肯定是错了。这个戴了黄帽子的人太矮了。
没办法两个人走过去。
“你是司徒老师?”
“是,是,你们是?”
眼前的这位戴着黄帽子的司徒老师完全是司徒空的缩水版。两个人的相貌极其相似,只不过这位要比真正的司徒空要矮了一半。刚才要不是在电话里说戴了顶黄帽子,他俩还以为这是一个小学生呢。
“我们是司徒空老师的学生。”
“哦,是他让你们来接我的吧。好好,他呢?”
“司徒老师出差了,我们代表司徒老师欢迎您的到来。”
“好好,出差了好,呵呵。你们帮我拿拿东西吧!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徒宝,小名叫宝宝。你们可以随意叫,怎么感觉亲切怎么来。跟我千万不要拘束,我这个人很好相处的。”
看到司徒宝带的东西,薛飞和许婷婷简直无语。
说实话,司徒宝带的东西真不多,一共才四件,四个旅行箱,主要是这旅行箱太大了,每一个都差不多和半个大衣柜相当。而最大的一个可能比一个大衣柜还要大上一些。搬这些东西走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推着走,幸好每个箱子的上下左右共八个角都有轮子,倒是不虑推不走。
推着这些摞在一起的行李箱从候机大厅里出来,薛飞犯了难。这么大一堆的东西可怎么帮他运回去。打出租车基本不可能,没有那辆车能放下这么大件的东西,除非是卡车差不多,实在不行了就给搬家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还有就是怎么安置这位司徒宝。现在司徒空不在江北市,他家在哪儿也不清楚,该怎么办?
找了个机会,薛飞和许婷婷讲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许婷婷白了他一眼道:“云江饭店我早定了位置了,本来是给司徒老师接风的。你说司徒老师回来,不让人家儿子一起不合适吧,我给司徒岳打了电话,他也要去的。都是他们司徒家的人,见了面好像不用咱们操心吧!”
薛飞想想也是,也就放下了。
推着这些旅行箱走到公路边上,还没等薛飞给搬家公司打电话,司徒宝就把最大的那只旅行箱打开了,里面的东西真是让薛飞开了眼了,全是锃明瓦亮的各种零件,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司徒宝看样子很熟悉里面各件东西的安放位置,几乎是不停手地从里面搬出不同的东西放在地面顺手这里拧拧那里紧紧的,一切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如刨丁解牛般精确。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在薛飞和许婷婷面前居然出现了一辆三轮车。这三轮车大小正合三个人坐,后面的位置恰恰能放下四件行李,一切的一切好像是专门为了这个场景设计的,驾驶舱居然还是一个半封闭的。
最意外的是这三轮车居然还是电动的。
这司徒宝是干什么的,随身携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个箱子里是各种各样的零件,另外三个箱子里会是些什么呢?
薛飞许婷婷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奇。
但事情又一次出了意外。
云江饭店的三楼雅间内,当薛飞、许婷婷、司徒宝三个人和司徒岳见面后,司徒宝和司徒岳居然根本就不认识。不仅如此,司徒岳没见到自己的父亲,那里还有心情吃饭,居然拂袖而去,这让在饭桌前就做的剩下的人都有些不自在。是啊,人家的父亲都失踪了好长时间,他们还在这里喝酒,是有些别扭。但本来的这顿酒是为了迎接司徒空的,这却也无可非议。
司徒宝是刚刚才知道司徒空是失踪了,而不是像薛飞所言的出差,脸色沉下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薛飞无奈,只好把自己走之前和回来后的大概情况对司徒宝介绍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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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宝沉吟半响道:“这里面有青谷唐晓晓参和,司徒空应该没多大的事。听你们的意思和螺旋劲有关,那么司徒空的这次突然不辞而别应该是和昆仑论道有关。不用太过着急了。”
这让薛飞想起来上一次的请柬上青谷唐晓晓的落款。
昆仑论道,司徒空的不告而别真的和这有关吗?
但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让薛飞的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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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二十章 难得清闲
〃》第二十章 难得清闲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十天并不长;但对于急于知道结果的一些人来说,十天确实是不短了。
薛飞却迎来了最近这段时间里最悠闲的时光,中医门诊由于没有坐诊的医生,挂号处甚至连号都不挂了。这应该是上次薛飞进拘留所的事被许振东知道了,为了保护他才这样做的。许振东当然不像薛飞那样天真,虽然不明白具体情况,但一听许婷婷讲了过程就明白薛飞是被人给整了,虽然整人的人他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被人整了这件事是不用验证的。薛飞现在在他看来已经是半个儿子,一个女婿了。哪里还能让人这么对待,当然要保护一下。嘱咐许婷婷让她告诉薛飞,不要太直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许婷婷答应一声就忘记了。
只有以前司徒空的一些没有针灸完的病人或是薛飞以前瞧过病的老病号才接待一下,剩下的基本上没啥新病号来。针灸在魅惑之眼的追本溯源帮助下按照司徒空原本的方法治疗,又有毛线金针在手,没什么大问题,对于一些特殊的病人而言,薛飞针灸的疗效反而更加的好。薛飞的|岤位认识方法和司徒空的不同,他是直接用魅惑之眼来感应的。人体是千差万别的,对于|岤位的具体位置其实对于每个人都是有些微差别的。只不过一般|岤位都是一个大概的位置,没有具体到到底是多大的范围,只要在|岤位的范围之内就多多少少产生刺激,但是疗效就要差上许多。
薛飞不同,他认清的|岤位是真真正正的每个人身上确定的|岤位,不是一个范围,是对|岤位能产生最大刺激的地方。我们知道,中医的针灸刺激|岤位,往往不是只刺激一个|岤位,而是在同一时间对多个|岤位同时刺激,形成组合的合力。每一个|岤位的微小偏差加在一起的偏差就不算小了。薛飞的方法恰恰避免了这一点,可以让每次针灸的效果达到最佳。
每天上午忙过一阵以后,薛飞就会清闲下来,有的时候许婷婷会来找他,有的时候他会去看许婷婷。更有的时候,薛飞一个人坐在自己的椅子上,会想起蓝蓝,哦不,现在应该叫蓝心媚。他已经尽量不去知道她的消息,但在一个信息化的时代,一个正在成名的人并且自己也愿意成名的人,让人不关注是不可能的。听说,蓝心媚已经去了香港,并且已经有知名导演相中,邀请她担任下一部片子的女主角。薛飞对蓝蓝的安全并不担心,一个拥有亡灵法师能力的人不可能吃亏。但对其他的,薛飞却不好说,更不愿意去猜测。娱乐圈是什么事都有可能出现的。
让他感觉意外的是,这几天以来,许振东,刘磊、露西这几个人都没有再次出现,就连司徒宝在当天吃完饭后就自己骑着三轮车走了。
薛飞心里对这批器材也很期待,这是在帮国家富强啊。
很久没有打开过《亡灵真经》,一天晚上,薛飞去看了看《亡灵真经》,主要是看自己是不是 能打开新的页面,但没有。从四十一页后,页面关的死死的,连翻起一个小角都不可能。看来要等下一次精神力大幅提升才有可能。
《亡灵真经》里面第四十页的炼器修丹仅仅占据了一页,但里面包含的精神信息却浩瀚如海,薛飞上次在阳平的时候已经读过一次,但只是草草的看过,只能叫浏览,从里面的信息上看完全是另外的一种科学体系了,这个薛飞没多大兴趣,在地球上的科学他都不一定都能搞明白还学其他的科学。而且即便是他想学,也没那种条件,上面列出的一些名称和物件他闻所未闻,更别说让他理解了。
不过,薛飞心中突然升起了一个念头。
秘银空间依旧如故,如同世外桃源,木屋的房门开着。
薛飞来到二层,原本属于克雷的房间现在应该是蓝蓝的闺房,很温馨雅致,不过整个房间的格局几乎没有发生任何的变化,原本属于克雷的东西依旧摆放在原来的位置上。玩具,书本纸张一样未动。但多了几样属于蓝蓝的物品。比如靠着墙围着一圈印着荷花的兰花布,小小的枕头上面突然多绣出来的两只俏皮的小狗,顶上的灯上面加了一个透明罩等等,让人感受得到女孩子心思的细腻。
操作台上的烧瓶依旧在被下面的火焰在灼烧,蓝色的液体不时地从里面冒出一个泡泡,然后炸开,下一个蓝色的泡泡仍然从里面升起来。旁边是一个精细的小匣子,外面用彩色的织带扎着一个漂亮的双心扣。
双心扣的下面是一个女孩子的魔法相片,旁边写了几个字:主人你会来吗?
薛飞突然觉得自己的眼角有些湿润。身临其境他可以理解蓝蓝的心情,一个妙龄女子孤零零地在这样的一个空间内苦熬,和坐监牢有啥区别?自己每次和蓝蓝的相见不是自己找她有事就是遇上了困难,什么时候为她想过太多?难道真的叫了自己一声主人就把他当做了自己的私有财产?可为什么在蓝蓝真的决然离开后自己的新却有隐隐的发痛呢?男人啊,男人!
心结难开,心扣难解,双心扣更是难解难开。
当薛飞退出秘银空间时,在他的枕边多了一个盒子——有着双心结的盒子。
这是他第一次从秘银空间内可以带出的东西,因为它是蓝蓝专门为他做的。
十天的时间过的很快也很慢。
对有的人来说急不可待,对有的人来说却是很慢。
但终于十日的期限到了。
江北市人民医院和平常一样,依旧忙碌着,不过在医院的正门前拉起了一张大大的横幅:欢迎美国专家汤姆逊一行莅临我院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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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外的医生早早汇集在办公室,焦急地等待着这位心外手术的奠基人地位的汤姆逊。明天将由他来主刀为梅梅动手术。这是江北市人民医院的盛事,荣誉。记者、电台、电视台早已经派出了最强的阵容对事件进行全程报导。这次手术,不亚于是医学界的奥运会,全国能开展心外手术的医院都派出了自己的代表赶来进行观摩、学习。江北市人民医院也组成了专门的团队进行组织协调。无论手术成功失败,这次江北市人民医院得到的宣传都会是正面的。
上午十点,车队终于开进了医院的大门。
“今天第二更!后面还有!求花求收藏!!”
正文 第二十一章 薛飞的包票
〃》第二十一章 薛飞的包票
薛飞却没有去正门,而是一个人偷偷地来到了小南门。果然,一出小南门马上看见一辆大卡车停在对面,司机端详着一张纸看来看去,然后才向他看过来,最后向他招了招手。
“你是收货人吧!”大车司机从高高的司机座位上跳下来。
“是!”
“这就是你要的货!咱们这就算是人货两清了。”卡车司机把手里端详的纸塞进薛飞手里,转身头也不回地走了。
交接货就这么简单?
薛飞看看手中的纸,是一张印着自己彩色头像的打印纸。
薛飞看看大卡车,又看看医院,自己也不会开车啊!当然要真的运也不是运不进去,用毛线金针固定住,硬拉也能拉进去。但这白天众目睽睽之下,用毛线金针强行拉过去,是不是太显眼了。
从旁边的小饭店里面走出来几个人,前几个不由分说直接上了大卡车,后面的一个走过来拍拍薛飞的肩膀。
薛飞把飞出了一半的毛线金针收回来。
刘磊伏在薛飞耳边轻声道:“剩下的你就别管了!”然后也上了大卡车。
目送大卡车开进了医院的大门,薛飞突然觉得自己还是有些心疼的,这可是一亿四千万美元啊!
手机上的短信声响起,是许婷婷发过来的。
【我在icu病房,梅梅要见你,你赶紧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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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cu病房的门被推开了。
值班护士一抬头正看见薛飞。
薛飞笑笑,问道:“我可以进去看看梅梅吗?”
巧了,今天的值班护士正好是林诗晓,两个人之间算是认识,而且当初在饭店的时候,薛飞还算是帮了她一个忙,救了她的男朋友刘春林,勉强说还是有点交情的。但是当初薛飞和刘春林结怨也是因为在icu病房内,刘春林不守医院的规章制度造成的。现在薛飞进来,也算是违反了医院定下的也是当初薛飞强烈遵守的规矩,所以薛飞问的很不好意思。
林诗晓点点头:“嗯,婷婷姐说了,你是来会诊病情的。”
只这一句话就摘清了薛飞的所有责任。
医嘱!
薛飞的进入是得到了医嘱的,从程序上讲没问题,因为薛飞毕竟是有实习医生的身份的。和刘春林当初的病人家属的身份截然不同。
梅梅从房间内透过落地玻璃早见到了薛飞,兴奋地从病床上坐起来,指着薛飞对着许婷婷不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