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常自己都舍不得喝,那里受得了别人说这个。
“我说不让我女朋友喝酒,这酒的档次不够!”薛飞转过身,直面刘子民。
两个人都明白,自薛飞站起身后,剩下的就是两个男人之间的较量。
“你喝过红酒么?你懂什么?你知道这瓶酒花了我多少钱买的?”刘子民甚至有些兴奋,他从见到薛飞就看他不爽,一直想找个机会别一别薛飞的苗头,现在机会来了,他不信凭自己的水平、身家、气质会干不过对方。
有的人在恭维中待的久了,还以为自己的水平真的很高。
“我确实没喝过你这种档次的红酒。”薛飞轻描淡写道:“想来便宜的很!”
这次连许婷婷都有些另眼相看了。
“这酒我拍下来,花了我六千多英镑,差不多要六万元人民币。”刘子民得意洋洋地道。
“六万一瓶酒,确实很贵。”薛飞道。
周围的人都在等着薛飞继续往下说,可薛飞的话说到这里嘎然而止,像是认同了刘子民的话,但这和刚才两个人针尖对麦芒的气氛很不协调。刘子民也觉得很奇怪,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就这么简单的把对方镇住了。
薛飞走到许婷婷旁边,替她拉开一张椅子,等许婷婷走到椅子前,在坐下前微微向前一送,恰好让许婷婷坐下后,和椅子的结合的部分正处于不前不后恰到好处的位置。然后低声伏在许婷婷耳边说了句什么,才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不再看刘子民。
薛飞的话很小,但偏偏让周围的几个人都听的很清晰。
那是一句英文的谚语:buypig ipoe。
翻译成中文的大概意思是:冤大头。
听的懂的人都会心地笑起来。
“你说什么?”刘子民追问道。
这下,笑的人更多了。
没有人被别人取笑了,还要自己追着再来一次的。
“没什么,我对我女朋友说了句笑话而已。”薛飞淡淡道。
刘子民知道薛飞说的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话,可自己听不懂也无可奈何。
好在,宴会开始了。
宴会是官方组织的,程序却遵循了西方的方式,没有那么冗长的发言,只是几个领导发了简短的感谢词,各国的救援队推出代表发言,然后就是舞会。穿着西式白色服装的男侍者和红色中国传统服装的女服务员推着冷餐车从侧门走出来,献上一份份精美的食品。
在大厅的中央空出一块空地。
随着悠扬的乐曲响起,一对对男男女女纷纷下场翩翩起舞。
刘子民显然还不死心,盯着许婷婷站起身要走过来,许婷婷看着他遥遥地微微摆了摆手,眼中的拒绝之意明眼人都看的出来。许婷婷是实在不忍心再让他出丑。
刘子民还是站起身,不过拐了个弯,邀请了旁桌上的一位女孩。女孩显然很愕然,不过随后高兴地跟着他下去了。
“看来你还是蛮有吸引力的。”薛飞笑着说道。
“那当然,也就是你当初有眼睛也不知道长哪里了,放着这么一朵鲜花就是视而不见。其实本小姐到那里不是焦点。”许婷婷得意地扬扬下巴,向薛飞示威。
“是,是,这不是我最后还是被你拿下了么!”
“你说什么,谁拿下的谁?”许婷婷睁大眼睛问。
“是我费尽千辛万苦追上的你,行了吧!”薛飞很无奈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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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婷婷放开放在薛飞胳膊上威胁的拇指和食指,很成功地说道:“那当然。”
薛飞环顾四周问,低声道:“你看见那位你老爸的那位露丝了吗?”
许婷婷摇摇头道:“没,是不是没来啊,这里的外国人本来就少,来的话应该好分辨的。”
“再仔细找找看!”
“嗯!”
许婷婷站起身,拉了拉薛飞的胳膊。
“别总坐着,起来活动活动。”
“可我不会跳舞啊。”薛飞很不好意思地说道。
“谁让你起来跳舞了,走,咱俩转转去,这可有免费的大餐哦,保准你以前没吃过的。不尝尝实在是对不住自己。”
“走!”
薛飞站起来,不吃白不吃,吃了也白吃。
平缓舒和的乐曲里,两个人手挽着手,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向餐桌。
看样子抱有和他们俩目的的人还是不少的,一排摆放的琳琅满目的餐桌前,聚了不少的人,大多都是些长相姣好的美女。看她们的动作肯定都是经过培训的,一个个的吃相都是那么优雅,恬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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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五章 赌局(一)
〃》第五章 赌局(一)
“对了,有一件事我忘了告诉你了!前几天,你姐姐来看你了!”许婷婷眼睛一边看着长桌上的菜品,一边漫不经心的说道。
“我姐?哪个姐?”
“你还有几个姐啊,就是英子姐呗!”
薛飞一听就呆住了。
英子,英子居然来过!
“当时找不到你,后来才知道你是在拘留所。我把她接我家里去住了两天,我问了她说没啥事,就是想你了,过来看看你,叫你不用担心家里面。我怕她着急找不到你就骗她说你下乡去了,后来她就回去了。再后来等见着你了,这不是就遇上地震了,你又急着出去救灾了,就没来得及和你说。对了,她还拿来一堆你们家里的特产,都放在我家里了,说是你最爱吃的。”
“哦。知道了。她…你告诉她咱们俩的事了没?”
“没,这我那好意思说,不过,她应该看的出来吧!她对我说,说我很漂亮,说你很有福气呢。”
薛飞的脑子一片空白。
英子,她知道我的事了。
薛飞一直在逃避这个问题,总认为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看一步。但这个问题终究还是摆在了面前。他和许婷婷之间的感情无疑是真的,由情愫暗生到如今的热恋,个中的苦辣酸甜让他第一次品尝到了爱情的滋味,酸酸的甜甜的,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分别的痛苦和思念,以及重逢后的喜悦都让他食髓而知味,才明白原来这才是爱情的魔力。同样的,英子对于他是另一种感觉,他俩的感情是建立在十几年相濡以沫,同甘共苦的基础上,一步一个脚印,虽无多少激|情,但却很扎实,尤其是两个人都已经表明了心意,他对她有了承诺。
作为一个男人,说出的话不是沙滩上写下的字,波浪过后就无影无踪。而是刻在山崖上的石刻,历千百年而不衰的。在有的时候,他心里也不是没琢磨过,两好共一好,享齐人之福,但终归只是想想罢了。两个女子能娶一个就是莫大的福气,都娶了,不是害人家么?再说了,他能那么干么?两个女孩能同意么?
薛飞心里乱极了。
“薛飞,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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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回过神,见许婷婷正看着自己。
“呃,没事。”
“还没事呢,看你头上都是汗!”
“是吗?哦,这屋里太热了,我出去走走。”薛飞才感觉出来,自己的背心被冒出来的汗已经湿透了,脸上也正有汗滴落下来。
“我陪你去吧!”许婷婷放下手里的高脚杯道。
“不用了,你在这里盯着找露西阿姨,我去透透气就回来。有事打电话。”
“好。”
宴会厅在顶楼,走出大厅,夜风带着凉爽的空气迎面而来,给薛飞纷乱的思绪带来一丝凉意,浑身的汗水被风一吹,清爽了不少。薛飞扶在栏杆上,俯视江北市的夜景,灯火辉煌,林立的大厦,流水般的车灯,和自己走出来的小镇是何等的不同。城市的快节奏和小镇的悠然宁静在他的脑海中交相呼应,变幻的场景中,两个女孩子的身影都是那么的清晰。
如何取舍?
云江饭店的楼下,一辆加长的林肯缓缓停下。从云江饭店正门走出一男一女两个人,男的殷勤地为女士打开了后门,等女士坐进去后,又轻轻地关上门,自己打开前门,坐在了副驾驶的位置。林肯车缓缓启动,拐出大门,很快混入了车流中。
如果不是这个男的薛飞认识,也许他不会多看一眼,如果不是多看这一眼让他看见了那位女士,也许他不会决定跟上,如果他不跟上,后面的许多事都不会发生。再把时间向前推一下,如果刘子民不是想纠缠许婷婷,那么薛飞根本就不可能认识刘子民。可偏偏这些事都发生了。薛飞认识了刘子民,看到了刘子民殷勤打开车门的那位女士——露西。
没有犹豫,也来不及告诉许婷婷,薛飞伸手挥出一根毛线金针钉在栏杆上,纵身飞下。现在的薛飞巴不得做点什么事来取代心中的烦恼,跟上露西无疑是最好的逃避烦恼的方法。路上恰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从天空飞落的薛飞直接从打开的副驾驶车窗掉了进去……
司机正开着车,扭头见从车窗钻进来的薛飞,嘴巴张的老大,啊啊了半天没说出一句话。
薛飞笑了笑吩咐道:“专心点,向前开。”
司机依旧张大了嘴,但本能的动作让他扭正了方向盘,让过了一辆辆的车辆,拐上了顺车道,不再逆行。
“去,去,去,去哪?”
半天后,司机总算结结巴巴说出话来。
薛飞的魅惑之眼一直在观察着四周,那辆林肯车早已跑的不知道踪影,他只能通过追本溯源观察四周的景物,并以此来判断那辆林肯车的走向。
“一直走!”薛飞吩咐道。
开了足足将近一个多小时,期间拐了好几个弯,眼看着就要出江北市了。路面上的车越来越少,四下的建筑,灯光也越来越少,司机开始害怕了。
“朋、朋、朋、朋、朋友,咱、咱、咱、咱这到底是去哪?”也不知道这司机是天生的结巴还是吓的。
“开你的车吧!”薛飞依旧努力辨认着,随口道。
“朋、朋、朋、朋、朋友,我、我、我、我、我上有八十的老母,下有刚会走的婴孩,你、你、你、你、你抬抬手,放、放、放、放兄弟一马。兄弟这车钱不要了,就当是交个朋友。你看行不行?”
感情这司机把薛飞当成歹人了。
“我不是坏人,这车钱也一定会给你的,你放心吧!”薛飞有些好笑,安慰道。
谁会承认自己是坏人啊,司机肚诽道,可不敢说出来,陪着笑道:“朋、朋、朋、朋友,我知道你不是坏人,今天,兄、兄、兄、兄、兄弟确实是刚接班,没挣几个钱,要不,这、这、这、这、这车你拿去。你放心,兄弟绝不会报警的。”
还是把薛飞当成坏人了。
还没等薛飞回答,前面突然亮起四道雪亮的灯光,司机忙一个急刹车,车停下了。
“别杀我!”司机高举双手,这三个字说的很利索,一点都不结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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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六章 赌局(二)
〃》第六章 赌局(二)
薛飞早看见前面并排停着两辆车,车旁还有人员在走动,他本还以为是撞了车了,车主正在商量,车灯一亮,他就知道自己想错了。并排停着的车是相同方向,把一条路占的死死的,显然是故意停在这里堵路的。
出租车一停,立刻有人围上来,敲打车窗。
“干什么的?”
“开门,开门!”
薛飞注意到,围上来的四个人站的位置很巧妙,恰好是人一下车就能被控制,让靠近的两个人都能同时动手的。不仅如此,出租车后面的草丛里应该还有人在埋伏着,而拦路的一辆车里面有一个人手里拿着对讲机,在距离两辆车后面不远处的一颗树上,有一点红光在一闪一闪的,应该是红外摄像机。
这个时候,司机高举着双手,眼神却是看着薛飞。
薛飞轻轻摇下一点车窗道:“这位大哥,请问这是哪里啊,我们迷路了。”
很明显,外面的人显然没想到里面的人会这么说,愣了一下。
“你,下来!”一个黑西服拍拍司机的窗户说道。
司机也学着薛飞的样子,摇下车窗,只敢留一条小缝道:“大哥,不干我的事,我就是个出租司机,啥都不知道。”
两个人都不下车。
一个黑衣人走回去,对着车上的人说了句什么。车上的人对着对讲机开始讲话。
过了一会,黑衣人回来问:“你们要去哪?”
“去童林。”薛飞道,在前一个路口拐弯的时候,他特意看了看路牌,记住了这么一个名字。
“往回走,前面的路口右拐。”
“好的,谢谢啊!”
司机马上重新发动汽车,倒了一把后,把方向打死,也不顾不上别的了,加大油门,半个车轮蹭着马路崖子过去,发出吱吱的叫声。到了路口也不用薛飞吩咐,一个右转上了路。又开了十几分钟,路面更黑了,一个路灯都没有,只有出租车自己发出的两道不算明亮的光柱。薛飞道:“停车!”
出租车立刻停下。
“大、大、大、大、大哥,我下车,车给你了!”司机又开始结巴。
薛飞从口袋里掏出200元钱,放在车前面的平台上道:“一直往前开,然后重新找条路再回去吧,不要走原路了,200元钱够了不?”
“够、够、够、够……”
薛飞下了车,出租车一溜烟的跑了。站在原地,薛飞想了想掏出手机,这是原来许婷婷的那款,号码也是许婷婷的。他去灾区后,许婷婷又重新买了一个,这款手机送给他了。两个人已经是这种关系,薛飞也就不在假客套,收下了。
拨通许婷婷的新号码,很快手机里传来许婷婷的声音:“你在哪呢?”
“我出来了,刚才我见到露丝了,来不及通知你就跟着下来了。”
“我没见你走啊。”手机的另一边传来许婷婷很疑惑的声音。
“我走的是另一个门。我的手机马上快没电了,别担心,没事的,我看有没有机会和露丝阿姨谈谈。你也早点回去吧!”
“好的,你小心点。”
“嗯,我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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挂掉电话,薛飞把电池重新拆装了一下,放回衣兜。双手放出毛线金针勾住前面的树木,展开身形向刚才两辆车堵路的地方奔去。
魅惑之眼全力施展下的感应范围大约在千米上下。夜色中,薛飞几乎不用仔细观察就能发现各处不同的代表生命体的红色轮廓,故而速度几乎没有降低。一路上没有再遇上人,刚才的停放汽车的位置已经空无一人,看来,那两辆车是停在那里专门等自己的。不过在经过的路上,薛飞不时的能看到带着红外摄像头的探头。不过,按照薛飞现在的飞行速度,在红外成像探头里,他的身影也就是一团飘然而逝的红雾。
幸好在公路的两边都种着一株株高大的白杨,正好为薛飞提供了腾挪的空间,双手中毛线金针交替而出,飘在树梢上沿着公路的方向飞快前行。公路的尽头是一片高档的别墅区,按照魅惑之眼提供的画面,林肯车并没有进入别墅区,而是沿着别墅的外墙转了个圈,进入了另一片相对独立的庄园。薛飞在空中的身影没有停顿,直接翻墙进入了庄园建筑。
围墙内郁郁葱葱,青青的绿草地,修剪成矮球状的一个个树丛,从大门口的路延伸过去的路面甚至比围墙外面的公路还要宽大。中间有一个欧式的喷水花池,有百平米方圆,在四外的彩色灯光下,各种各样的水流形成各式的形状在彩色的灯光下,摇曳多姿。花池的后面距离约二百米,是一座十六层酒店样建筑,灯火通明。
沿着花池呈放射状有五条路,路牌上标示分别通向高尔夫球场、马场、健身中心等地。
薛飞隐藏在一株圆球植物后,从这里可以清晰地看到那辆林肯车就停在灯火辉煌的酒店外。
这里应该是个供有钱人娱乐消遣的地方,一般这种地方大多挂着俱乐部或者会所的牌子,只招待会员,不对外开放。不时可以见到穿着一身黑西服的人三三两两地巡视,还有的黑衣人手中牵着不同类型的大型犬科动物,吐着舌头,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