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陨铁以后可归我一半了。”
“您放心,只要事成了,绝对有您一半。那老汉就在神捕司等你的好消息啦。”柯老铁喜滋滋拱手道。
“放心!包在我身上,那您回去歇着,我也要忙去了。我这一天天的,累得跟狗一样,这不神腿门和铁掌门又打起来了,我得去瞧个热闹。”说完,落凡便带钟风雪快速离开了。
天都山神腿门,此时铁掌门几千名弟子正和神腿门几千弟子山门口对峙。
铁掌门三位门主,陆元、田横、宇文雄全都来了,要替陆巧巧讨个说法!神腿门七位堂主也在极力对峙,也绝不退让。落凡赶到时,已经插不进缝,便远远躺在树杈上看戏。
双方吵了半个时辰,眼见几次要开战,却又几次没有打起来。这便是大人物吵架的方式了,大话不怕重复喊,只是总要给对付留三面情面,也总不敢第一个动手。于是乎,一直吵,一直吵到足够权利的大人物前来调和。
落凡正要睡着大糊涂的时候,便见一白衣白发鹰眸老者,背着手气宇轩昂走来。远见人群拥挤,咆哮一声:“都他娘的闪开!”一声惊雷炸响,人群吓得闪开两旁。宇文澜便以龙虎姿态,强横上前,指着两帮人大骂:“他娘的,都围在这里要造反呐!老子一个一个把你们全拍死!”
陆元见到宇文澜,红着眼,抹着眼泪,跑上前大哭道:“掌门,你可要替我做主呀!我只有一个女儿,可是他李超楼却将她活活打死!他李超楼打死自己孙子,我管不着,可他凭什么打死我的女儿。我苦命的女儿呀,我好后悔,后悔当初不该让他进宫。如今,李超楼打死我女儿,他若不给我女儿配命,我陆元决不罢手!”
宇文澜指着一骂:“哭个屁呀,也不嫌丢人!李超楼那老狗呢,敢杀人不敢露面呀,让他赶紧给老子滚出来,不然老子亲自冲进去拍死他!”
转过头,宇文澜冲着神腿门一喝。神腿门一众吓得头皮发麻,这宇文澜他们可拦不住。当即一个个全上前拱手求情,地明堂堂主李高究仗着自己喝宇文澜年龄相仿,也算是老相识,拱手道:“宇文掌门,切莫动怒。咱们两家同是天都王的左膀右臂,万万不可自家内斗呀。既然出了事,我们神腿门自然不会推卸责任。不然遣散弟子,咱们堂中一块商议解决办法,何必站在这里吵闹呢。”
“嘿!你算老几呀?李超楼算老几呀?老子亲自上门了,他竟敢摆谱。还要我去见他,美得他。给你们半炷香时间,让李超楼滚出来。若半炷香时间,他不来,我便亲自杀进去,到时候我捏碎他的脑袋,让着狗东西躲着不出来!吼!”宇文澜一顿大骂,猛然一声龙吼,震得所有人全倒退十几步!、
“这!这!这宇文澜不讲道理呀,赶快去请掌门,不然他一会儿正杀进来啦!”几位堂主急得脑门冒汗,可谁也不是宇文澜的对手,慌忙跑去请示李超楼。
此时,李超楼正跪在灵蝉院金光林凉亭前请示那个纱帘内的神秘老人。
老人叹息一声:“三宫呀。你做的也太过了,怎么能把李恬和陆巧巧打死呢。虽然你忠心天都王朝,但也不必这样。如今宇文澜也来了,你有何打算?”
李超楼跪地道:“谁敢侮辱天都王,我便让谁好看,便是我亲孙子也不例外。铁掌门我还不放在眼里,只是宇文澜确实有些难对付,恐怕我也未必是他的对手。不过,若真要我陪命,我也绝无话说。”
老人叹息:“唉,宇文澜确实厉害,论武学你比他还是要差一些的。你如此忠心,我怎么舍得你死呢。况且,铁掌门和神腿门同是李本心心腹,二者不可缺一。既然要一命换一命,那你不如找个替死鬼吧,也算给他们个说法。我再让凌弱、焦虚二人跟你走一趟,有他二人在,便是宇文澜来也不足为虑。”
“多谢明翁,我知道怎么做了。”李超楼磕了个头,便领两位老人走出灵蝉院。
此时,院中几十位李家人物,正焦急得等候李超楼出现。见李超楼来了,众人急忙围拢过去请示。李超楼面色平静,扫视众人一眼,忽指着其中一五十岁穿金色华服的中年人,说道:“李工楼,你跟我来。”
那李工楼面色疑惑,跟在李超楼后面进了房间。来到房中,拱手道:“门主,有何吩咐!”
李超楼背着身站着,忽然声音冷恶问道:“李工楼,我提拔你当月灵堂副堂主也有二十年了吧。这些年神腿门待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