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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耻妖孽-第33部分(1/2)

    日月无光,不由心中大喜,暗道:“最好老道士杀了这老尼姑,教慈恩寺的和尚和瑶台宫的道士杀得血流成河你死我活,老子才能天下太平。”

    不知何时那小道童站到了刁小四的身边,观望战团大声喊道:“师傅,我打开禁制封住了院子,灭了她!晚上徒弟给你加餐!”

    刁小四如梦初醒,暗骂自己笨蛋,此时不煽风点火更待何时?运足嗓门跟着叫道:“舅舅,别听老尼姑胡说八道,她最恨的就是道士,巴不得把瑶台宫变成尼姑庵!”

    绝金师太面色铁青对刁小四的胡言乱语充耳不闻。她本想点到为止,不料邪月真人不知进退,居然像个疯子似的冲上来跟自己拼命,心下不由无名火起,灭妖仙剑光芒四射招招攻取对方要害。

    两人翻翻滚滚恶斗了三十多个回合,邪月真人突然出其不意用袖衣硬吃绝金师太一剑,身子侧拧欺至近前探手在她面颊上一扫而过,不屑道:“娘希匹,跟块老树皮没啥两样……哎呦,你个贼尼!”却是乐极生悲,被绝金师太恼羞成怒一指点中腰眼,直疼得哇哇大叫忙不迭往后凌空翻滚,躲开层层剑光劈斩。

    绝金师太一声不吭催动灭妖仙剑步步紧逼,竟是下了杀手。

    刁小四看得兴高采烈大声叫好,到底是昆仑瑶台宫的世外高人,连老贼尼都敢调戏——娘啊,儿子爱死舅舅了!

    这时候两大正道顶尖高手已彻底拼出真火,方圆三十丈内飞砂走石柱倒梁断,满屋子的酒坛也早已毁得干干净净。

    邪月真人素来嗜酒如命,见屋内酒流成河不由得暴跳如雷道:“老尼姑,还我酒来!”双手捏作“铁血昆仑印”,一团浓烈红光席卷激荡将满地的砖瓦瓷片凭空掀起。

    弹指之间,这些原本普普通通的土木砂瓷蓦然亮起刺眼光芒,犹如夜深千帐灯星影摇曳从四面八方呼山呼海啸涌向绝金师太。

    天空一片混沌晦暗,绝金师太的身影在排山倒海的殷红星火里若隐若现,一柄灭妖仙剑碧光茫茫宛若火海中流淌的清泉,穿山越谷连绵不绝。

    正在一道一尼两大世外顶尖高手斗得如火如荼日月无光的当口上,从跨院外遽然飘飞过一条雪鹤般的修长倩影,无声无息欺近绝金师太身后,素手蓦地泛起一层冰蓝色幽光朝她背心拍落。

    绝金师太鼻中怒哼,避开后心要害运起峨嵋绝技“罗汉金身”砰然硬接。她的身躯向前冲出两步,嘴里喷出口红中带蓝的瘀血,猛然拧腰挥剑斩落。

    来人似乎未料到这老尼姑会如此强悍,迅速褪下身上白衣施法闪遁。

    “唰!”灭妖仙剑挑荡白衣并未能伤到来人。绝金师太双眸一凝,突然长身探爪朝左边的虚空里插落。

    “哧啦——”那倩影将将闪现,左臂半截罗袖便被绝金师太的“灭度神爪”撕成碎片,化为翩翩白蝶在空中乱舞。

    来人暗自一凛,正欲飘身施动鹊桥仙霓,却做梦也没想到场中异变突生,出现了令所有人都始料未及的诡异一幕!

    正文 第112章 大姨妈来了(上)

    绝金师太呆呆地伫立原地,紧盯着眼前偷袭自己的绝美少女如同中了巫咒神魂出窍。

    “啵啵啵啵——”一蓬蓬殷红色的星火攒射在她瘦长的身躯上,溅出点点焰光,在肌肤上留下焦黑的斑痕甚或血洞。

    她仿佛感觉不到任何疼痛,痴痴问道:“你、你的胳膊上怎会有琼花纹身?那你……的胸前是不是还有一朵芙蓉花?!”

    白衣少女正是金城公主,她刚才送走赤尊侠便返回总明观,正巧遇上绝金师太恶斗邪月真人。见两人杀得难分胜负,她也懒得啰嗦一掌拍向了那老尼姑的背心。

    此刻听到绝金师太突然发问,她不由自主瞥了眼藕臂上那朵鲜艳欲滴的琼花纹身,怔了怔问道:“你是听谁说的?”

    绝金师太脸上的凶光尽敛,露出一丝难以言喻的激动之色道:“你真的是……”

    她的话音戛然而止,身躯晃了晃在铁血昆仑印和蓝天暖玉罡的双重交击之下终于再也支撑不住昏倒了过去。

    金城公主的娇躯微微一动却又收住,眼前一晃邪月真人飘身赶到将绝金师太拦腰抱起,望着她被自己打成马蜂窝般的身子,叹了口气道:“娘希匹,这娘们连躲也不会,笨死了,这下贫道又要忙了。”身形一闪没入跨院的后门。

    金城公主站着没动,脑子里萦绕的是绝金师太莫名其妙的话语。

    这时刁小四凑了过来,问道:“赤大哥走了?”

    金城公主没应声,刁小四盯着她晶莹玉致充满弹性的修长藕臂,又道:“你胸口真有一朵芙蓉花?”说着话一双眼睛情不自禁就往她挺茁如峰的胸脯瞟去。

    金城公主注视刁小四道:“想看?”

    “好啊——”刁小四闻言大喜,想也不想便应答道。话刚出口他顿感不妙,急忙施展三十六天罡身法往外奔逃,叫道:“我是说最好看一下,别被老贼尼骗……哎呦,你个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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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砰!”他的屁股被鹊桥仙霓结结实实抽中,人在空中往前飞跌,滑出五六丈远到底没能躲过狗啃泥的命运,直摔得七荤八素地老天荒。

    那小道童刚好就站在他的脑袋边,弯下身子无限同情地问道:“什么感觉,疼不?”

    刁小四怒道:“废话,总有一天老子要让这……”猛然想到金城公主还在,急忙改口道:“这地上全部铺满波斯国的羊绒毯,让我老妹一次摔个够——这就叫兄妹情深血浓于水,你年纪太小,说了也不懂。”

    小道童听得一呆,道:“你们平日里就是这么增进兄妹感情的?”

    刁小四胸中郁闷无比,两眼一翻道:“说你不懂吧?这就叫打是疼,骂是爱……哎呦,好疼——”

    小道童哈哈一笑道:“那就多疼一会儿吧,我去看看师傅!”一溜烟奔出了跨院。

    刁小四趴在地上呼哧呼哧喘着粗气,一时半会儿全身伤口都疼得像有烧红的锯齿刀在来回切割似的,骨头也快磨成粉熔成汁了。

    忽然,一双淡雅的素花小鞋出现在了他的眼前。刁小四抬起眼顺着欣长的**一路往上探幽揽胜,憋气道:“你还没打够?他娘的痛死老子了!”

    金城公主玉臂舒展如琼枝映雪,穿回了一袭白衣,问道:“你猜,她方才没说完的那半句话会是什么?”

    刁小四心中一乐,敢情这小娘皮也有求老子的时候!果然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啊!

    他望着金城公主,慢慢伸出手。金城公主一把抓住刁小四的胳膊,不由分说将他从地上拽了起来。

    刁小四双脚离地骨头咯咯直响,禁不住怒道:“小娘皮,再怎么说老子好歹是你亲哥哥,扶一把你会死?”

    望着金城公主冰冷的目光,刁小四自觉理亏一阵气馁道:“好吧,你是天仙妹妹,我是小四哥哥,这总成了吧?”

    金城公主没说话,刁小四无奈道:“也罢,往后老子便叫你芙蓉姐姐!”

    金城公主寒声道:“你再敢饶舌,就休想得到解药。”

    刁小四想到自己体内还有不知名的古怪东东,连忙乖乖闭嘴,连连点头。

    金城公主放开刁小四,说道:“老尼姑的话……你有想到什么?”

    刁小四连连摇头,苦笑道:“老子上哪儿猜去?”

    金城公主点点头,淡然道:“那就去找她问清楚,然后告诉我。”说完话转身而去。

    刁小四瞅着金城公主的背影发愣,恼羞成怒道:“老子胸口又没长花儿!”

    金城公主头也不回地道:“如果你要的话,马上就能长出来。”

    刁小四郁闷地看着金城公主的身影消失在院门外,想了半天,最终决定还是老老实实听芙蓉姐姐的安排,试着去套问老贼尼。毕竟公主殿下胸脯上长花这件事情,实在是好玩又稀罕。即使公主小娘皮不交差事,他也会想方设法探听明白,否则今天晚上哪还能睡得着?

    感觉身上慢慢缓过气来,刁小四走出跨院,又在总明观里寻摸了一阵,总算找到了老贼尼。

    她浑身**地躺在床上,只有下身被半截染血的亵衣盖住。

    邪月真人用镊子从伤口中将一块块瓦砾瓷片的碎屑夹出来,丢进旁边的铜盆里。

    小道童站在一旁,熟练地给他打下手,显得比老疯子还忙碌。

    刁小四蹑手蹑脚推开门走进屋里,朝着床上的绝金师太望了两眼,问道:“舅舅,她醒过来以后看到自己这样,会不会跟咱们拼命?”

    邪月真人笃定道:“放心,老尼姑四大皆空,对这种事很看得开。”

    刁小四心下大大的不以为然,再回想到绝金师太誓言要捉拿自己归案的情形实在可恨,便道:“说不定老贼尼的五脏六腑都受了伤,最好把她的肚子也打开来看看,万无一失嘛。”

    “啪!”邪月真人将一块镶嵌在绝金师太左肋骨上的瓷片取下,甩手丢进盆中的血水里,哼了声道:“你懂什么,人的身体便如同一座大阵,血气顺行为阳,逆转为阴,五脏六腑各有属性一叶知秋。老尼姑内脏有没有受伤贫道把下脉就能知道个**不离十,还用得着你小子来多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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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小四碰了一鼻子灰,正欲反唇相讥跟老疯子理论清楚,蓦地脑海里灵光一闪记起耿南翼和老瞎子都曾经对自己说过类似的话语,再联想到自己体内蕴藏的一座座奇异星阵,一缕明悟变得越发的透彻清晰。

    他豁然开朗道:“我怎么从没想到过将那些乱七八糟的星阵跟自个儿的五脏六腑、筋骨血肉、还有经脉气海完全熔炼在一起?这就跟炼丹差不多是一回事儿。老子的身体好比一座丹炉,体内运转的真气就似炉火,而一座座星阵便是丹药,三样东西结合得越紧密药力就越高——他娘的,敢情就是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

    可就这么“简单的一个道理”,古往今来不知道有多少修炼之士孜孜以求却至死未得,最终只能止步于观微之境,如今却无巧不巧被刁小四在无意间勘破得到。

    他一念通万念通,脑海之中一座座星阵纷沓而来,或独往独来或重叠交织,或惊鸿一现或盘桓不去……许许多多往日无法透彻无法理解的疑窦和迷惑,此时此刻如水银泻地迎刃而解,思绪更如同天马行空一般引发出无数奇思妙想,对诸般星阵的妙用与精髓的体悟明显又加深了一层。

    渐渐地,刁小四进入到物我两忘的空明之境,体内的二十八宿、三十六天罡、四十九大衍、六十四河洛、七十二地煞乃至刚刚开始的参悟的九九八十一度劫星阵齐齐运转起来,在先天之境中奔涌鼓荡收放自如,与他的全身每一个部位甚至是一根头发、一个毛孔水|孚仭饺诮簧幌ⅰbr />

    一时间,刁小四的脑海里星光灿烂交相辉映,一团银白色的纯净星气冉冉从体内焕发而出,在他身周聚而不散凝汇成绚烂光幕。在那光幕之上,隐约可见六座星阵横斗冲辰气惊霄汉,在方寸之间演绎森罗万象星天斗转。

    “轰!”丹田遽然轰鸣,迸发出无数透明烈焰。这烈焰赫然超越了世俗,宛若炼狱魔火从深渊的缝隙中喷薄而出!

    丹田中蕴藏的浓稠真元在烈焰的熔炼之下汩汩沸腾,千丝万缕肉眼根本不能够看到的杂质被不断地净化蒸发,化为淡淡的深红色烟气从刁小四的毛孔中逸出,瞬间消散在了空气里。

    渐渐地,丹田里的真元变得越来越纯净通透,不停地浓缩凝炼,就犹如一片星云开始了翻天覆地的异变,慢慢凝铸成为一枚银光闪闪的星辰。

    不知过去了多少时间,刁小四猛地感到丹田内“唿”地声,一枚金丹从熊熊烈焰里浴火涅磐应运而生,不住地悬浮转动散发出难以名状的热力与灵性。

    在金丹的四周,滚滚真元如百鸟朝凤万流归海萦绕鼓荡,还在源源不绝地涌入其中,仿佛永远也不会满盈。

    是为凝元结丹,忘气以养神。

    金丹大道,由是而始。

    正文 第113章 大姨妈来了(下)

    直到屋外天色全黑,刁小四才慢慢地收功醒转,愕然发现不知何时自己已盘膝悬坐在了半空中。随着体内浩荡奔流的真气重新归于平静,他的身躯亦缓缓落地。

    房间里没有点灯,寂静无声中一捧玉华透过虚掩的窗户照射进来,朦朦胧胧无限静谧。邪月真人和他的小徒弟早已不见了踪影,惟有绝金师太兀自昏睡在床,身上盖了层脏兮兮皱巴巴天晓得多少年没洗过的薄被单。

    刁小四望了眼窗外夜色,才晓得自己已打坐修炼了六个多时辰。可是在他的印象里,却似压根没过多久,只不过是一闭眼一睁眼的工夫。

    “呱呱——”肚子忽然叫了起来,在万籁俱寂里显得分外刺耳。

    刁小四吓了一跳,赶忙望向床上的绝金师太,唯恐将她惊醒过来,一转念又想到老贼尼如今半死不活,正是有冤报冤有仇报仇的大好时机。

    念及与此,刁小四听了听屋外并无异常动静,便壮起胆子轻手轻脚走近床榻,小声唤道:“老……贼……尼——”

    在叫的时候他双目紧盯绝金师太,踮起脚尖暗自提气,一旦见势不妙就破窗而逃。

    好在提心吊胆等了半晌,绝金师太始终没有半点反应。

    刁小四大出一口长气,看着绝金师太光溜溜的头顶突然顽兴大发,伸出手来摸了摸。但终究做贼心虚,刚一碰到绝金师太冰凉的头皮便忙不迭地缩回了手。

    再看老贼尼依旧没有醒过来,刁小四心里大是扬眉吐气,嘿然道:“臭尼姑,就你这副德行只怕除了佛祖也没人敢要。老子有好生之德,不与你一般计较。要不然,嘿嘿……扒光你的衣裳在建康城里游街。嗯,一两银子可以摸一把,老头儿小孩半价,美女免费。”

    说着话他忍不住又在绝金师太的头皮上摸了摸,凉冰冰光溜溜,胆子愈发大了起来,索性用手指捏住老贼尼的鼻子轻轻一拧,笑着道:“阿弥陀佛,善哉善哉——老子又多了桩罪过。师太,求你快带我回峨嵋吃斋念佛面壁忏悔吧!”

    话音未落,绝金师太猛然睁开眼睛,出手如电扣住刁小四的脉门。

    刁小四缩手不及顿感浑身一阵酸麻,不由大骇道:“老贼尼,放手!”

    绝金师太冷哼声,森然道:“你刚才在做什么?”

    刁小四急中生智,突然叫道:“你身上怎么没穿衣服?!”

    绝金师太一惊,刁小四趁机运转六十四河洛星阵,一股星气勃然迸发震开老贼尼枯瘦冰凉的手爪,飘身急退到门口,看她寒眉倒竖杀气严霜,赶忙大叫道:“不是我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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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绝金师太“唿”地卷起被单裹住全身,略作思忖便猜到是邪月真人干的好事。但眼前这小子着实可恶,岂容他一而再、再而三地嚣张猖狂挑衅自己?

    她徐徐运气流转周身,发现体内的伤势已趋于稳定,只要不过分用功便无大碍,不由暗赞声老疯子的绝妙医术,但再想到自己这般一丝不挂被几个男人看来看去,心中又羞又恨,冷然说道:“是你自投罗网,休怪贫尼仗剑除魔!”习惯性地探手伸向脑后,不意抓了个空,敢情灭妖仙剑早已被邪月真人藏了起来。

    刁小四急忙道:“是芙蓉姐姐要我来问,你怎知道她身上有两处纹身?”

    绝金师太愕然问道:“芙蓉姐姐?”

    刁小四点了点头,金城公主的身份不能轻易泄露,只好将就着这么叫。

    绝金师太冷冷道:“她为何不自己来问?”

    刁小四回答道:“她害羞,我这做哥哥的只能勉为其难挺身而出了。”

    “胡说!”绝金师太眸中厉芒一闪道:“妃儿几时有哥哥了?”

    刁小四耳朵震得生疼,“咦”了声道:“你怎晓得她的名字?”心下越加感觉老贼尼和金城公主之间的关系很奇妙。

    绝金师太双目迫视刁小四,说道:“她是我妹妹的女儿。”

    刁小四大吃一惊,盯着绝金师太的脸庞寻摸了老半天,问道:“你妹妹很美吧?”

    绝金师太微微颔首,刁小四道:“都是一个妈生的,做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绝金师太寒声道:“你敢讥讽我?”

    刁小四理直气壮道:“老子凭什么相信你说的是真话?别告诉我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妹妹在哪儿?”

    “她死了。”绝金师太淡淡道:“生下妃儿后不久,她就离开了人世。只是,她何时又生下你来?”

    刁小四大叫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