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又过了两三星期后的一个晚上,刚过八点,赖着磨在qq上给阿拉灿留言道:“亲爱的灿妹,这几天怎么样啊?”
阿拉灿很快就给他回了:“你,什么怎么样啊?”
刚开始,他是想问她工作上的那件不顺心事是否已彻底消失了,哪知他没说得很明确,让她产生了更宽泛的问话。说得越是指代不明,也就让人越是难以回答的。
既然是已没有了既定的话题,那他就可以随便问了:“就先说,你的那个他,最近来看你了吗?”
尽管是可以放开手脚,想往哪聊,好似都可,不过,真正的禁围还是多着的,所以,他也只能是挑选了一个她最近比较关心的人来说吧。
“前天,刚走了。”她很轻描淡写地给他说道。
这么说的话,自己又赶到了人家的屁股后,难免会让自己的心头上好似又多了些屈辱。尽管这些都是自己的份外甚至是非份之想——她肯定是又被他不止一次地搂过、也睡过了,不过,与她的玩笑还是不能不开的:“他来这一趟,你们又亲热得怎么样?这可真是难得一聚,不得不珍惜的!大家不是常言道,小别胜那个什么呀?”
尽管是在话语间隐含着了不少的酸楚,不过,他还是保留着了作为一个男子汉大丈夫应有的风度。她还不是自己的尤物,她想去谁的臂弯里,他是无权过问的。尽管是自己可以随便地去对她发问,可这是她能够享有的法定权利,他暂时的关心只能是出于道义上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