赖着磨想说她,你都又让一个男人睡过了,我怎么能不吃醋啊。尽管她还不是他那个碗里的什么,可那醋劲也还挡不住啊。不过,他没说出口。
他是怕她会说,身子是我的,我想与谁睡,关你什么屁事,甭说是八根杆子,甚至是十八根杆子都还与你打不着的。我也还不是你的什么那,你凭什么要在我这里说三道四。若是有本事了,你自己也可去找个女孩子搂着呀。
你猜,他给她说的是啥?
他说的只是:“你们这也太快了。让我脱了鞋跑,也没赶上你的脚后跟。”
阿拉灿很会心,也骄傲地笑着:“这事,你还以为需要等上个三年五载的?到时,我已人老珠黄;还说不定,人家早已不知跑到哪国里去了。”
她还真以为,老早地把自己的身子奉献了,就能把人家给拴着的。
这会儿,或许是,她早已忘记了,她的那个男同学——前男友曾留给下的那一大片酸楚,让她想得,也后悔得直哭的。
当然,也不排除,她认为,自己早已是个开过封的女孩子,再也用不着还像此前那么的矜持了。也容易让她好了伤疤,就想不起过去的疼了。
既然是草皮已被风吹破,那哪还管得了,下面的沙尘想往哪里飞的。只要是有风来吹,自己立马就会欢呼雀跃的了。
“亲爱的阿灿,你知道吗?听你一说,又找到了男朋友,我的心立马就流血了,这会儿还正汩汩地往外冒着泡的。”
“你在干嘛啊!尽是吓我!”
“我是想要你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