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几年跟着人家济公学得好,鞋儿破,帽儿破,唯有自己的砖头扔不了。赖着磨,经常就是这么地把自己提醒着。
看到他的嘴在耍泼,她显得倒是很不怎么在乎的了:“有啥大不了的!现在,人家本科毕业的多的是了,谁还在乎你的那块又老又破的臭砖头。”
无论她是如何贬低他的破砖头,不过,他的骄傲尽头不会因为她的出言不逊而给剪去几个点的:“你甭管它是破也好,老也好,还是臭也吧,反正,它肯定是要比你的大。”
“未必吧?”他这么小看自己,她的不满意那是一点也不带含糊的。
“这是必须的。想知道为啥吗?”
“谁想知道了?”等他想说了,她就做出拿捏的姿态了。
“你若是不想知道,也就罢了,可以省得我再去说的。”他先是欲擒,后才来个转折般的故纵,“不过,还是让你知道吧,免得你又说我不真心了。”
“随你的便。”她还是不忘了拿捏调。
“你知道,大夫的英文单词是什么?”
“你以为,全中国就你一个人知道的?”
“知道了,就好。就是它,doctor,对吧?”
“不是它,难道还是你成了个‘倒戈的’吗?”
“我这人一向都很坚定,对人也都忠实得不会一点花里胡哨的,怎么一到你那里,我就成了叛逆者?”
“你这人怎么能这样说那?”
“我怎么说了?”
“你说自己一点都不会耍滑头——这真是让我可笑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