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株株青槐在风中摇摆着巨大的树冠,宛如一只只阴森的怪兽,俯视着这萧然的南宫。
两只红纱宫灯的光芒仍旧是那样的晦涩,昏黄得让人身心疲累。檀木大床上,原来的锦帐已经撤去,换上了更加透明的白纱轻帐,床内的*光依稀可见,惹人暇思。
刘妃已然睡熟,娇小纤细的身材,凹凸起伏的曲线在轻纱遮掩中若隐若现,偶尔一个梦呓般的艳笑,或者一声轻吟,都撩拨得天辰有些蠢蠢欲动。
天辰此时使了隐身法,就坐在离檀木床不离的竹椅上,微笑着看着床上的睡美人。
刘妃按照他说的办法,已经在下面植入了一根削尖的桃针,想到植入桃针时刘妃的模样,他就忍不住想入非非。他觉得,刘妃皱眉难过时,竟比笑逐颜开还要惹人怜爱,更能激发起男人最原始的**。
“操!怎么还没有来?”天辰心中暗道。此时夜已过半,整个南宫仍旧是静悄悄地,没有任何异动。按照他的推断,那入体阴鬼应该快要来了。
天辰轻轻穿过宫墙,来到室外,呼吸了两口新鲜空气,将体内的那股烦躁,还有蠢蠢欲动的二将军压制下去。
一股阴风吹过,使他心中一冷,他的直觉告诉他:“来了!”因为这阵阴风远比刚才的风冷冽,而且他在南宫殿门前悬挂的白纱已有了异样回旋的飘动。
医通阴阳,古代有名的中医,往往都是僧道之人。即使不是,凡深知医道者,大多对于阴阳术法也略知一二。只是到了现代,西医学的兴起,无神论的浸yin,许多医生已经根本不知阴阳为何物,就连鬼神也沦为笑谈。
天辰出生于中医世家,对于阴阳学虽然没有深究,但也稍微知道一些皮毛,这门前悬纱测鬼气的方法,就是他根祖爷爷学的。
测鬼纱飘动着,显示那道鬼气在刘妃殿前徘徊了两匝,然后沿着门缝飘了进去。
天辰冷哼一声,心道:“这回有好戏看喽!”身体透墙而入,又坐回了刘妃内殿原来的位置上。
刘妃仍在熟睡着,娇美的容颜带着一丝淡淡的春意。
纱帐无风自动,悄然掀起,一丝略带冷意的风吹入,将那白纱由内向外吹动得飘起。
睡梦中刘妃忽然浑身打个冷颤,接着开始有意无意的扭动细软的腰肢,粉颈高抬,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舔着她的前胸。
“嗯……唔……”刘妃发出梦呓般的呻吟,带着一丝畅快和舒适。她美目紧闭,柳眉轻皱,嘴唇间香舌轻吐,自恋地的舔动着娇艳的红唇,呼吸也渐次粗重起来。
床前的白纱飘动得更欢了,床上的赤luo的刘妃已经浑身不安,高耸的雪白**起起伏伏,幻起一片雪海银波,娇躯蛇一般扭动,似乎在兴奋地承受着来自无形的爱抚。
“嗯,嗯……”她不停地摇动着头,将乌黑的长发披散,额前已经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凌乱的发丝贴在前额和雪白的胸脯上,变得更加妖媚。
“嗯……唔……”她赤luo的身体呈现出一种亢奋的令人眩晕的粉红,突然一阵轻颤,玲珑的玉足轻抬,如春葱般的脚趾不安的蜷动着,“好……好……就是这里……”她开始发出含混不清的梦呓。
“操!这小鬼还蛮会**的嘛!……看来也是此道中的高手,有机会我倒想和他切磋一下!”天辰心中暗道,伸手将已经高高抬起头的二将军按住,目光牢牢地盯着床上的动静。
*梦中的刘妃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从原来贤淑端庄的形象立刻改成了一个诱人妖艳的**,闪亮的口水从圆润的腮边弧线滑落,又被粉红的香舌舔回,将本来性感的两片**渲染得更加春意醉人。
她的粉颈挺动着,露出因吃力而暴出的青筋,即使这样,仍然是那样的撩人心弦,恨不得扑上去猛啃一通。
假如是色狼,此时此刻,最愿意看到的则是那两只浑圆挺拔弹性十足的绝美**在不停地颤动,中间两颗圆润的红色葡萄已经熟透,发出闪亮的红光。
如同汉玉象牙雕琢的**软软地紧贴着床面,卖力的扭动着,那一片茂密的黑色丛林,还有两瓣丰满的雪股在白纱内时隐时现,雪白修长的粉腿已经支起,一张一合地摆动着,好像在紧紧的夹住什么东西,又像是在拼命地张开迎接着什么进来。
“嗯,嗯,嗯……嗯……快……快……”一阵高过一阵的yin**声中,刘妃的上身和雪白的双腿竟然同时挺动,将身体折起一个标准的v字形,“啊……”随着一声慑人心魄的yin叫,刘妃性感的身体如同触电一般,急速的颤动起来。
然而,这急速的颤动只持续了几秒钟的时间,床前那白纱轻帐猛地被一阵急风欣起,接着在天辰面前刮过,带着一阵难闻的腥臭,冲出窗外,消失得无影无踪。
“操!晚了一步……”天辰叹了口气,缓缓放下了手中的朱砂笔。“看来我还真不是当道士的材料,这捉鬼除妖的事或许姜子牙会更内行些,我充其量也就是吓唬吓唬鬼罢了!”
这时,那刘妃似乎还没有从刚才的*梦中清醒过来,两只柔若无骨的酥手抚上前胸,滑过平坦的小腹,又深入到了草丛之中,“嗯……嗯……”她的口中又发出一阵急促的呻吟。
“人说十女九骚,看来她也定然是空房冷床,夜夜饥渴,否则也不会招致阴鬼入体……”天辰望着睡梦中仍在自得其乐的刘妃,暗自摇了摇头,念诵了穿墙口诀,向那阴风消逝的方向追去。
好在那阴风带起的恶臭虽然难闻,但也为天辰的追踪提供了极为便利的条件,他捂着鼻子,一路追出南宫,终于在南宫墙外的一株百年古槐前停住。
风轻轻地吹着,但并没有吹散那浓烈的腥臭。此时,天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