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天辰就继续道,“于你于我,这都是百利而无一害的,但如果你拒绝合作,你会死在这里,你弟弟将像发霉的面包一样烂在监狱里,至于我嘛……就是做起事情有点困难罢了,但我相信凭借王艳是严落妹妹这点,清风帮上下就有很多人愿意跟随她了。”
“呵呵,”
清郎冷笑了下,说道,“老大死了,四堂堂主死了,王艳就会变成一个扶不起的阿斗,任你怎么努力,她也不可能统治好清风帮,而且我早就说过了,除了严落,我是不会效忠第二个人的!”
见清郎倔强得像一头牛,天辰就继续说道:“我并没有让你背叛严落,严落的愿望就是让清风帮壮大,我只是继承他的遗志罢了,你又何必一直揪着这个不放。”
“你杀了严落,抢走他妹妹,现在又打算同化清风帮,当你成功之后,我想你下一步就是杀掉没有利用价值的我!”
清郎脸色更加的难看,双拳握紧就想揍这个一脸笑意的天辰,在他看来,天辰的笑容简直就像恶魔的赞歌一样让他浑身不安。
“固执的人类,”
天辰哑然一笑,手枪在食指上旋转了几周之后就顶在了清郎太阳穴上,冷冷道,“不听话的奴才,我习惯性杀掉,你也不例外!”
“哈哈哈哈哈……”
清郎狂笑着,叫道,“你终于被我激怒了,杀啊,你有种就杀啊,我就在地狱等着你,看你是怎么被清风帮的兄弟砍得不像人的!”
确实被清郎激怒的天辰板着个脸,终究还是没有开枪,他收起枪,说道:“还有一件事我忘记和你说了,就是关于严落和她妹妹王艳的身世以及他另外一个妹妹回国的事情……”
接着,天辰就将严落和王艳小时候是如何被亲身父母抛弃,如何在竞争的激流中逆流前进以及严落如何在亚马逊特种部队服役,他最最强调的就是严落父母的自私自利,以及现在为了遗产又派训练成杀手的严落妹妹新兰回国准备杀掉王艳的事。
讲了大半天之后,他终于将意思表达清楚了,其实他有歪曲原意,他才是新兰的猎捕对象,他却移植到了王艳身上。
听完天辰的话语后,清郎就沉默了,坐在病床上低着头,整个人就陷入了良久的思考之中。
“如果王艳真的被新兰杀了,那么清风帮就绝对被其他小帮派吞并了,到那时候你就算下地狱见到严落也没有脸面了,所以你还是和我合作,共同努力将清风帮缔造成全市,全国,甚至是全世界最大的黑帮!”
天辰咆哮道。
清郎脑子变得有点混乱,他之前之所以拒绝天辰完全是觉得天辰这个人让他看来太不爽了,可这会儿又觉得他说的话都挺有道理的。也许他是一直介意于严落的死才不愿意去承认天辰的实力,从他知道有天辰这个人存在到他见识到天辰那副比严落更胜一筹的桀骜不驯后,清郎就开始慢慢认同天辰的观点,再加上那个杀死自己三个兄弟(堂主)的新兰,清郎就慢慢确定了自己的前进方向。
“我如果接受你的邀请,那你能保证一定救出我弟弟?”
清郎问道,当他说出这句话时,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向天辰投降了。
“可以,只要你相信我,信任是合作的第一步骤,只有互相信任了,我们的合作才会非常的愉快,”
天辰将手枪放进了口袋里,伸出了友爱之手。
和天辰握过手之后,清郎就如释重负地软瘫在病床上。
“你现在可以走了,第一件事是替我圆掉三个堂主的死,”
天辰眼中闪过一丝邪意。
“你就不怕我走了之后反咬你一口吗?”
对于天辰的过分自信,清郎就开始泼冷水了。
“我信任你,在你没有咬我之前,我都无条件地信任你,”
一边说着,天辰就一边将手放在了清郎的肩膀上。
“你这个朋友,我交定了!”
清郎再次握住天辰的手。
王若雨又开始仰望着明亮的月亮,说道:“我上来好久了呀。”
“那你有没有看到什么不该看到的?”
王艳眼神犀利地盯着王若雨的脸,见她双眉挤在一块又忽然舒开了,不用王若雨回答,王艳就差不多可以下结论了。
王艳突然掏出了手枪顶在王若雨的脑门上。
“你可能看了不该看到的了,所以为了天辰的声誉,你只能死!”
王艳冷笑道。
“我……我……我认识他啊,”
被吓得不轻的王若雨就差点跪倒在地上。
“子弹瞬间穿破大脑是不会带来任何疼痛的,你可以放心,下次投胎记得看见别人欢好时就躲远一点,别傻傻的还留在现场,”
说着,王艳就已经打算开枪。
“住手!”
天辰忽然出现在王艳身后,按住她手里的枪就夺过来,说道:“若雨,吓到你了,不好意思。”
王若雨确实被吓住了,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战战兢兢的,这会儿她根本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你和她很熟吗?”
王艳反问道。
“同事,你走吧,”
天辰拉住王艳的手就让在了一边。
“谢谢!”
王若雨马上就像一直兔子一样几步就消失在楼梯口。
听着脚步声越来越小,王艳就有点怒意地说道:“她看到了我们两人亲人,如果传出去,你的声誉就会受到不小的影响。”
“我和她相处不多,不过我知道她不是那样子的人,这里是医院,我不想在这里闹出人命,”
天辰说道。
“那清郎你打算怎么处理?”
“和他合作,我救出他弟弟,他帮我管制清风帮,这会儿就要想办法找出你妹妹了,”
天辰从后面抱住王艳的身体,凉风席席,王艳只觉得有一股股的风拍打着**,天辰身体传来的温度却让她十分的温暖,她将螓首靠在天辰肩膀上,脸上是满足的神情,就像寻找到了幸福的港湾一般。
两人沉寂了好久,天辰就说道:“茜茜,你好不好觉得我像李奥纳多?狄卡皮欧,你像凯特?温丝莱特,我们现在就是站在泰坦尼克号上迎着烈风。”
“呵呵,老公你真的越来越幽默了,那你是不是要哼那首歌给我听呀?”
“我只会一八摸,”
天辰一脸的yin笑,手就扣住王艳的**。
“老公你好坏,”
王艳脸一下就变红了。
天辰将王艳的肩带解开,让她的衣服滑落几分,低头看着那对非常饱满的**,手就将贴满握住,温暖就通过他的掌心传向他的心里,让他特别的感动,他的吻就像雨点一般落在王艳脖子上,有点隆起来的裤裆则紧紧贴在王艳嫩滑的肉臀上。
“老公……别在这里弄人家……如果被人看到了……那就死定了……”
王艳喘着粗气说道。
“这里是天台,确实很容易暴露,不过身在黑暗中是没有人会看到的,你就放心吧,”
“今晚过了之后,我们就要开始整顿清风帮了,清风帮是你哥哥的心血,我们是不能让它落败的,所以我们要尽可能地发掘它的潜能,让它就像蟑螂一样渗透到城市的每一个角落,甚至是全世界的每一个角落,然后我们就是名副其实的皇帝和皇后了,”
钟楚宏将门关好后就迫不及待地拿出手机,拨通了天辰的号码就很希望他能接起来。
天辰正与王艳沉浸在无言的甜蜜中,口袋中的手机突然响了,他就忙接起电话,很有礼貌地说道:“赵主任,我就快到家了。”
一听到天辰平缓的声音,钟楚宏都快哭出来了,她强忍住快决堤的眼泪,装作很不在意地说道:“你再不回来,我就要把门反锁了!”
“呵呵,对不起,我知错了,”
对女人从来很依从的天辰陪笑道。
就在张情胡思乱想之际,将裤管卷到大腿根处的大柱已经下了水,冰凉的溪水浸没他的腿部,他就打了个哆嗦,感觉就有点想放水了,他一步步逼近深潭,当水没到腿根处时,他就没有再前进了,若要再前进,又不弄湿裤子,那就必须将之脱掉了。
“七姐,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快点出来啊!”
大柱吼道。
张情被那男人的吼声吓住,更加不敢说话了,就觉得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什么善类,可如果不发出声音阻止他的话,估计自己就会对不起天辰了。
“我……我不是你的七姐……”
张情小声说道。
大柱愣了下,就觉得这声音非常的熟悉,就像很久以前听过似的,他竖起耳朵,问道:“那你是谁?”
“我是村里的村民,我叫张情,”
张情说话依旧非常的小声,就像害怕受到伤害一样,她本以为这种被芦苇荡包围着的深潭是不会有人经过的,所以就在这里洗个澡,没想到洗到一半半就听到这个男人在大叫大喊的,让她的毛孔都竖起来了。
“张情?”
大柱一听到这名字,他的头就快要爆炸了,“张情?”
他又重复了一次,他突然抱住脑袋,发疯般地吼叫着,双眼变得有点赤红,裤裆处慢慢被硬物顶起,让他感觉十分的不舒服,就想找个女人来放纵一下,十几个女人就像放电影一样出现在他脑海里,让他更加的生不如死。他突然将目光集中在了雨帘内的张情方向,干吞了一口口水就将上衣脱掉,露出一身健壮的肌肉,像个野兽般踩进深潭里,朝张情游去。
看着越来越接近的男人的身影,张情就吓得僵硬着身子,忙叫道:“你别进来,别进来,你如果敢碰我的身体,我会咬舌……”
当那个男人穿过雨帘,被她看得清清楚楚时,她就傻在了那里,浑身颤抖着,却不是因为太害怕,而是因为太激动了,她忙哭出声,叫道,“天辰……天辰……你……你怎么来这里了?”
天辰游到张情面前,非常认真地看着这个中年**,心里变得更加的乱,他死死抱住脑袋,吼道:“我到底是谁!”
“你……你是我的老公……天辰……”
还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张情就忙游过去,一下就扑进天辰怀里,灼热的眼泪就滴在天辰的肩膀上。
感觉着张情身体散发出的女人味,天辰的变得有点饥渴,他低下头看着这个女人,除了熟悉,还是熟悉,但是脑子还是非常的不清楚,他完全想不起这个女人和自己的关系,可以感觉出她与自己有着非常密切的关系,却不知道她到底是谁,这种混乱让天辰的脑子都快炸裂了。
“你怎么了?”
张情颤巍巍的手就落在天辰强壮的胸膛上,看着他那包着绷带的脑袋,加上那一脸的痛苦与茫然,张情就知道这个自己深爱的男人一定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忙压住天辰的脸,抬起头就与他吻在一起,想用身体的接触让他记起就是张情。
天辰依旧站在水底,全身散发出血红的光芒,他的眼中尽是一片血色,整个人就像一尊雕塑一般,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就像与这片水域合为一体了般。
在他小腹处,一团烈焰正源源不断地燃烧着,十分的诡异,水火不容本是一句至理名言,此刻天辰完全将它打破,一心想要浇灭小腹传来的灼热的天辰就直视着那团火焰。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团火焰的火势渐渐变低,已有熄灭之势。
当最后一点火焰悄无声息地熄灭后,天辰眼中的血色就渐渐变淡,他看着这片安静的水域,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除了觉得神清气爽之外,似乎没有别的感觉了。
“破”的一声,天辰就从水里钻出来,他擦去脸上的水份,看着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两女,天辰就觉得有点疑惑,游过去,站起身,走到她们面前,就问道:“你们干嘛哭了?”
还抱在一起哭的张情和七姐都齐刷刷看着天辰,见他完完整整地站在眼前,她们都开心地差点哭出来,忙打理着天辰的全身,看他有没有受伤。
打从第一眼看到七姐开始,天辰就感觉出她是一个非常地道的农村妇女,非常的简朴,就连里面穿的乳罩都不知道有多少年的岁月了,看来到市里后,天辰要叫王艳好好改造改造七姐,让她从一个农村妇女变成一个贵妇才行!
“板栗我们就不要了,那些卖不了几个钱!”
天辰笑出声。
“那扁担呢?”
七姐忙问道。
“也不要了,”
天辰回答道。
“可是……已经有部分采下来了,如果不拿回去会烂掉的,多可惜啊,”
小农意识很强的七姐就显得有点犯难了。
天辰不经摇了摇头,摸了摸七姐那成熟的脸蛋,就知道在某些方面他们之间还是有分歧的。
“七姐,你就听老公的吧,”
张情拉着七姐的手,脸上的笑容非常的腼腆,一点也看不出她在做嗳上会如此的疯狂,看来是天辰的调教技术太恐怖了。
“那我们就把采下来的背回去吧?”
“嗯!”
已经打定主意跟着天辰的七姐很坚定地点着头,却又回头看着自己这间土屋,似乎很不想离开它,农村人就是如此的念旧,不会像城市人那样可以随意放弃老房子,去更好的房子住、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吧!
“七姐,你把身份证那些重要的东西带在身上,然后我们就准备离开了,”
天辰转过身朝张情笑了笑,“你也一样,都去整理一下,衣服那些就不要带了,去城里后还会买的。”
下命令后,七姐和张情就都回各自的家整理东西了,天辰则信步走到杏树下,抬头看着已经泛黄的叶子,随意一摇,枯黄的叶子就哗啦啦地落下来,好几片还碰到了天辰的鼻尖,让他有种人走茶凉的感觉。现在不管它茶凉不凉,最重要的事情是要知道王艳那边的情况,如果清风帮、粒岛之类的都已经落到王艳妈**手里,那再回去就等于回到狼窝,不被五马分尸才奇怪呢!
所以,天辰就打算先从村里去县里,再设法打听消息。
就在天辰恍惚之际,那个老板娘突然跑了过来,她气喘吁吁地弯着腰,上气不接下气道:“刚刚……刚刚有位……姑……姑娘……叫俺来叫你去接电话……快……快点……”
王艳!这是天辰立马冒出的名字,他看都不看老板娘,一溜烟就跑向她的小卖部。
看着悬空的话机,他忙拿起来,用有点颤抖的声音,问道:“茜茜,是你吗?”
就想起了自己的家,好像……已经很久没有回去了,也不知道妈妈和姐姐怎么样了。
有点惆怅的天辰就无言地站在公车的停靠点,准备坐车到县里的汽车站买票去市里。
这村的公车一天只有两趟,早上起点、中午两点,现在差不多一点多,也该快来了。
等了一会儿之后,天辰的肚子突然打鼓了,他这才想起来他们还没有吃午饭,遂问张情家里还有没有东西吃,张情则回去拿了几个还有点热的地瓜分给了天辰和七姐。
三人就很闲情逸致地坐在路边啃着地瓜,三个人的神情都非常的满足,看来农村生活虽脏虽累,还是能让人感觉到生活其实挺美的。
待公车来了之后,天辰就背着那五十多斤的板栗和两女一起上了车。
车行四十分钟,他们才下了车,一路的颠簸都让天辰有点反胃了,幸好中午吃的不是肉,如果